她等了两年,就换来这个吗?r
虽心中早有被拒的准备,可她不,不,她不甘心。r
妙姨扶住她不稳的身子,扶她坐下,安扶她激动的情绪。r
待她渐渐平静,这才将刚刚一直憋着的话问了出来:“夜雪,你是从北国来的?”r
夜雪抬眼瞧了妙姨一眼,含着愧疚,点头:“对不起,我骗了您,其实我是从北国来的”r
“你是北国人?”妙姨的声音有些发颤。r
“不,我生在吴国,幼时本为官家千金,后因家道中落,父亲将我托付给北国的好友,便是两年前惨死的御台。”r
妙姨的手也在颤着,她又问:“你可知原先的家中还有些什么人?”r
夜雪见妙姨神色古怪,她好端端的怎么问起她的家世呢:“爹爹说我还有一个姐姐,可惜我不记得她是何模样,也不记得祖籍何方,寻亲无路”r
妙姨抓住她的手,急道:“你的右后肩,可是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疤?”r
夜雪大惊:“你怎的知道?”这个疤记除了自已我死去的娘,谁都没见过,就连日夜相伴的玉含烟也没见过。r
她又怎会知道?r
“快,给我瞧瞧”r
说着,她伸手便去扒夜雪的衣裳。r
待印证过后,妙姨一把将夜雪抱住,痛哭失声,称自已便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r
当年,夜雪六岁,她十三岁,清楚的记得父亲将妹妹送给一位在北国做官的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