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寰元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小叫花子身上,名字也只改动了一个字,叫李元寰。由于双子座的分裂性格,李元寰很快便恢复了刚才的平淡。脑子里也接受到了前一具身体的信息。
无父无母,孤儿,出身年月不详,最重要的一点,这里是秦始皇时期,秦始皇经过十年的兼并战争,已经初步统一了文字,度量衡,车轨,货币,铸造了12金人,镇压这虚无缥缈的气运之说。但是秦始皇自己很清楚,还有很多六国余孽躲在暗处,随时准备给帝国致命一击。
李元寰想到这里,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只不过没人在意。李元寰觉得这样不行,在这个中国古代的世界里,必须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不然我就丢了穿越者的脸,检查了一下身体,一个部件也没少,该怎么办呢,去投靠嬴政?想到这里,李元寰想到,去投靠也要有点见面礼吧,或者满腹的才华,反正身为一个现代人,肯定比古人见识多,想到这,李元寰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尽量让自己不觉得恶心就行,来到了位于咸阳城西北角落的招贤馆,走了进去,说道:麻烦通报一下,我是来应聘的,里头的人听到这么新鲜的词语,探出头一望,发消息一个面目清秀的人正站在门口,那人赶紧出来,不敢有丝毫懈怠,原因与他,秦国法律太严苛,就连孔子都说:苛政猛于虎也。可见律法之严厉,这位公子好,请问您有何贵干?
李元寰说道:我是来应聘秦皇嬴政的助手的,还请通报一声,李元寰随即双手合十,朝着那人弯腰作揖。
那人也没说什么,认真记录了李元寰的话之后,就急忙忙的往宫里而去。
李元寰也很紧张,毕竟这可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皇帝,还是历史第一的秦始皇,想想都激动,第二点,只要被嬴政看上,以后肚子也就有保障了。
阿房宫里,作为这个帝国的掌舵人,正仔细的批阅着从各地送来的奏折,但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旁边还站着以后创造指鹿为马这个成语的宦官赵高,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嬴政的身边。
报!招贤馆的主事求见,嬴政说道:有什么事吗?嬴政简单的话语里充满了暴虐的杀机,婢女颤抖着说道:主事大人说有人要毛遂自荐。
哦!嬴政来了一点兴趣,赵高随即也明白了嬴政的意思,在嬴政的适宜下,赵高用他的公鸭嗓说道:宣庶民李元寰觐见!语毕。
一个小时以后,李元寰听到了屋外传来的马蹄山,李元寰也急促的走出去,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前途,由不得自己不慎重。
主事的人下了马车,看见李元寰就说道:恭喜公子,皇帝陛下有请,李元寰恭恭敬敬的说道:麻烦带路,两人上了马车,慢悠悠的进入了这个权利的中心,迂!到了,请两位下车,我们要进行检查,李元寰听到声音,便下了马车,等待着检查搜身,确认无误后,那人说道,章寒得罪了,李元寰也惊讶了一会,看了一眼之后,李元寰便跟着带人的军士进去了,李元寰也体验了一把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情景,不一会,就到了阿房宫的殿门口,不尽感叹阿房宫的金碧辉煌,也让李元寰想到了一首赋《阿房宫赋》,不禁念了出来: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嬴政在殿内听了之后,眼睛一亮,李元寰也感叹完了,打开门,走了进去,顺着尽头望去,一个威严的身影出现在李元寰的眼中,李元寰忍住激动,缓缓接近,始皇帝嬴政也抬起头看着他,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对视,都想从双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两人的第一次会面,以无言告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