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子吟离开皇宫之时,也是谭沁儿夜入南院大王府之时,谭沁儿就不明白耶律宏光为什么这个时候叫自己过来,天已夜半,难道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谭沁儿的手有些发凉,心也跟着冷起来,她不知道耶律宏光今夜会如何待她,肯定又是一个痛苦之夜。r
谭沁儿进去时,耶律宏光正坐在虎皮椅子上,在他的脚下跪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浑身是血,像是刚受过大刑,谭沁儿身子一抖,看起来耶律宏光今天心情很不好,他心情不好,自己的痛苦只怕会成倍增加,谭沁儿甚至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南院大王府,她硬着头皮站在那儿等着,耶律宏光向她勾勾手,谭沁儿只得硬着头皮走过来,耶律宏光伸手把她抓坐在自己的腿上,搓揉着谭沁儿的手,一字一顿,不容置疑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本王爷—要—你—的—女—儿,小曼,假如你献出小曼,本王爷可以不杀你。”r
“你妄想,你就是把我凌迟处死,也休想玷污我女儿的一根手指!”男人怒吼着,用不容商量的语气严词拒绝。r
“本王爷,本王爷要你看着我怎么折磨她。”耶律宏光一阵朗声大笑。r
“你这个变态的恶魔!你杀死我好了。为什么偏要折磨一个我柔弱无过的女儿?”男人大声地喊道,痛苦地拼命摇着头。r
“因为你是他的父亲。”r
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声冷笑:“你要我女儿是假,想让我成为你的狗是真。我告诉你,我即便位卑职小,我只效忠皇上,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r
“错,本王爷要你女儿是真,想让你当我的狗也是真。你这不识抬举的东西,一会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耶律宏光“哈……”的长笑一声,拥起谭沁儿直奔内室,内室内早就摆好了酒席,r
一会儿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肤白胜雪,冰清玉润,唇瓣溢出一点红痕,宛若雪上胭脂,琉璃宫灯映照下,五官深邃的一张脸,棱角分明,到得近前,才看清他眉眼生得冷峻飞扬,通身气度逼人。锦袍玉冠,风骨清标,干净而纯粹。烛光笼他一身氤氲光华,如真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