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本王的妃子,你只管做本王的女人,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耶律宏光的语气里含着不解。r
“我是人,不是动物,我不能做到看到一个生命倒下,还能继续欢愉,我曾试图说我不舒服,拒绝你那杀人的手碰我,可是你根本不管不顾,只管你自己的欢乐。你的冷酷常让我想到我那残忍的义父。”月华说时,感觉身上很冷,身子缩了又缩。r
“你,你这个女人要的太多了吧!”耶律宏光怒声道。r
“你还会无端的猜疑,猜疑我对你的忠诚,为此我受虐无数,屡遭污辱,常常旧伤未好,新伤又添,见你的每一天都充满恐怖。”月华怨怒道。r
“所以你就和耶律休哥勾搭成奸,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耶律宏光的怒火猛喷。r
“不,我说过,我和休哥此前并不认识,为了逃避你的虐待,我才认识休哥的。”月华辩道,“休哥是个君子,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
“你,你个贱人,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耶律宏光拾起地上的鞭子抽打着月华,一边打一边道,“他夺人之妻,还算是君子。”r
“他是君子,他不知道我是你的王妃。”月华咬着牙,忍着痛为耶律休哥辩道。r
“我发现了你,我告诉他你是我的王妃,为何他不把你交给我。”耶律宏光想到往事,怒不可抑,手不由的加重。r
“那时我们已经相爱,我们彼此都离不开对方,他担心你虐待我,他那样做是保护我。”月华公主大声道。r
“你们相爱,你们一对狗男女相爱。”耶律宏光越想越气,鞭子如雨般落下。“我让你爱他,我让你爱……”r
月华的身上血迹斑斑。r
月华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r
“贱人,你怎么不说话了?”耶律宏光打得气喘吁吁,停下来怒问,再看月华公主一点声息也没有。r
“月华。”耶律宏光大喊,扔下鞭子。手放在月华的仁中处,还有气息。r
“月华,你不能死,本王不许你死,不许你就这样死掉,你听到没有,你对本王学有用,你不可以死。”耶律宏光抱起月华公主就往外冲。r
夜色中一匹马疯了似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