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自成却想到了这个问题。这片网络有这么两个光杆司令永远不会好，林自成由此而感慨道：“干这个玩意儿真没有意思！我来一年半了，也没看见几个挣到钱的。禇平挣那两个钱还不够她和新正丑两个人花的，孟丽也没挣几个钱，只有闻馨挣得多一点。这个行业本身就犯法，还有那么多人跟着瞎搅合，太不值得了！”r
在这问题上，孙果的看法与林自成不同，他说：“这就要看你的运气了。要是你的运气不好，挣不到钱不说，搞不好还能惹一身官司。但是，毕竟有挣到钱的，人家何洁这一年就挣了40多万。我们家要是不出事，我也早把钱挣到手了。”r
林自成诧异道：“何洁这一年挣了40多万？那她下面应该有好几个够点数的没接上去。”孙果说：“她下面现在有七八个够点数的，都不知道模式，她一个也没往上接。现在有的已经彻底消极了，像王玉他们都回家了。”r
林自成自言自语道：“她这么干也太坑人了，下面得有多少失败者！”r
在这问题上，孙果在的看法与林自成截然相反，他说：“这就是你的心态问题了。哪一行哪一业不是失败者多、成功者少？毛泽东打江山的时候死了那么多人，最后当皇帝的还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你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想不开，就什么也别干了。”r
林自成问：“王玉他们怎么能消极？不接他们上去，他们干么？”孙果说：“你不知道模式，上面的人就不接你，让你在下面扶持网络，你能有什么办法？你如果不知道底细，即使做到B级别了，按照课里讲的给你开资，业绩不好的时候你也挣不到多少钱。有的人坚持不住，只好玩不在职。有的人自己在下面没有人，离开网络后别人把网络迁走了，回来的时候连网络都找不到。你就算幸运的了，有不少人都出寝了还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行业就是这么回事，你不知道模式就是最傻的，永远被别人欺骗；你知道模式就是最聪明的，永远欺骗别人。”r
林自成问：“出寝了怎么还能不知道模式？”孙果说：“那就看你神秘感做得好不好。咱们这片网络是按四个级别运作的，有的网络神秘感作得好，还是按五个级别运作。上面的大领导自己注册一个公司，让B级别的人接完单子直接把钱打进公司帐号，产品大领导直接拿给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哪来的。——这样的网络还不少呢。那些大领导之间都有行话，领着他们下面那些经理到别的网络去分享的时候，就用行话告诉别人他们不知道模式。”r
林自成问：“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孙果指使道：“你现在就去找禇平谈——首先谈奖金分配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