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看到林自成神魂颠倒的样子，认定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控制他，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她愿意看男人为她发狂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林自成吃吃地艳笑，仿佛是在逗弄宠物。林自成经不住这样的戏弄，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的。”r
“上午10点到的。”何洁只是这么简单地应了一句，还是毫不拘束地看着林自成笑。r
林自成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可说，又不能总这样傻坐着，就直截问道：“咱们的行业正规吗？”r
“你别着急。你看你出了一身汗，先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再说。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何洁说着，就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热茶递给林自成。r
她坐在自成的右边，本应该用左手端茶，可她偏偏用右手。她将茶杯递给林自成的时候，身子向左一扭，几乎是依偎在他的怀里，那对饱满的****紧紧地挤在一起，乳罩反倒宽松下来了。林自成的个子高，在接茶杯的瞬间，把她那对诱人的乳房一览无余的全看到了！亚当和夏娃偷尝禁果受到了上帝的惩罚，林自成偷看一眼虽然没有被上帝发现，也同样是受到了惩罚。他觉得脸上一阵灼热，端着茶水一个劲地喝，再也不敢把头抬起来。r
何洁看得明白，也不怎么害羞，反倒更加兴奋。她又看了林自成半晌，才冒出这么一句话：“大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要是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是我对你说的！”r
何洁虽然决定要把这个团伙的老底告诉林自成，但还要卖个好。林自成不知道她的鬼主意，怕她反悔，赶忙保证道：“你放心，我决不能告诉任何人！”r
何洁假装不放心，又柔弱叮嘱道：“其实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事情，但是我看大哥是好人，不忍心看着你吃亏。你将来可不许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r
林自成赶忙发誓：“你放心就是了，我要是出卖你就不是人！”r
“恭喜你，你马上就到最高级别了——咱们行业实际上就四个级别，经理就是最高级别。”何洁这一句话，就把这个团伙的模式说出来了。r
课堂里天天讲五级三阶制，怎么能变成四个级别了呢？林自成听了感到很意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追问道：“怎么会是四个级别呢？课里讲的不是五个级别吗？”r
“你真是一个大笨蛋，课里的东西也信。咱们的行业本身就不正规，难道你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出来吗？”何洁这句话，又把这个团伙的骗人本质说出来了。r
这个问题是林自成最担心的问题，他立即追问道：“这么说，咱们用的这套产品不是深圳荣久实业有限公司的？”r
“当然不是。咱们只不过是打着深圳荣久实业有限公司的旗号，实际上与人家没有任何关系，那套产品都是网上经理花不几个钱从地下小工厂买的，有的还是经理自己做的，一般不会超过150元。”r
“那咱们就不用交税了吧？”r
“国家都不让你干，你还给谁交税？既然咱们行业不正规，这里的一切当然都是假的了。”何洁这句话，又把这个团伙犯法的本质说出来了。r
林自成听到这里非常惊喜：经理已经是最高级别了，这套产品又是花不几个钱买来的，还不用交税，上一套单子经理岂不是能挣很多钱？但是，这种喜悦也只是瞬间的事，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自言自语道：“这么说，咱们的行业是犯法的，国家现在根本就不让干？”r
何洁满不在乎地说：“当然是犯法的，抓到了按非法经营罪论处。”r
林自成满腹狐疑地问道：“犯法警察为什么不管？我们上次遇到大型负面让警察抓去了，后来为什么又给我们全放了？”r
何洁说：“这个问题你就不明白了？——警察要抓的是上面的人，不抓下面的人。下面的人是受害者，抓到了也捞不到什么油水，只能教育后释放,警察当然懒得抓了。”r
林自成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自语道：“既然这样，上面的人不是时刻都有危险吗？”r
何洁温和地安慰道：“你不必担心，其实上面的人也没有什么危险。只要下面有一点动静，上面的人马上就跑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让警察抓到的。即使让他们抓到了也不要紧，你只要把网络图和产品藏好，他们找不到证据也治不了你的罪。再说，这不像抢劫、盗窃的罪那么大，即使让人抓到也没什么大事，顶多就是判个三年二年的。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