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林自成心里烦闷，还担心杨芳的心情郁闷，就去杨芳的寝室，准备去看她在做什么。他去的时候，只有杨芳一个人在寝室，坐在洗脸间里洗衣服。林自成也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她的身边。他知道宋佳又回来了，对杨芳说：“孙果把宋佳又愚弄回来了。宋佳太傻了，咱俩都不去劝她，她还回来干什么？”杨芳说：“你不用管她，让她死在这里才好呢！她是那种天生的二屄货，在家喝酒喝醉了，让人家给干了，自己都不知道让谁干的，过后还挨个问。这种人好赖不知，你还管她干什么！”林自成笑说：“你净胡说八道！让人家干了，自己怎么还能不知道？她即使是再傻，也不至于傻到那个份上吧！”杨芳说：“你不信拉倒，牛武和郝倩楠他们都说这是真事。还有一件事，我说出来能把你乐死。有一次，她家一个邻居生了一对双胞胎，有不少人要去看，她也要跟去。大家嫌她不会说话，谁不领她去，她就一个劲央求人家说：‘你们就领我去吧！我就去看看，一句话不说还不行吗？’那些人经不起她磨叨，就领她去了。她去了是一句话也没说，可是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差一点儿把人家气死。你猜她说什么了。”林自成说：“那我可猜不着。”杨芳说：“她说：‘这回我可一句话也没说，孩子要是死了，你们可千万别怨我啊！’”r
林自成说：“不管怎样，她毕竟是咱们的下手，还是应该想点办法让她走。”杨芳把手中的衣服往盆里一扔，像不认识林自成似的，仔细看了半天才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了？你要是喜欢她就别走了，正好她也不愿意走，你就和她在这接着干吧。”林自成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想让她走，只不过是出于我的良心，怎么就会喜欢上她！那是你的下手，你如果实在不愿意，我就不管她了。”杨芳说：“你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会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