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果正站在马路边训斥牛老板。孙果板着脸问道：“你今天早晨对林老板都说什么了？”r
牛老板低着头，轻声狡辩说：“我什么也没说。”r
孙果那对小眼睛瞪得溜圆，质问道：“你什么也没说？你没问他下个月能开多少钱吗？——我告诉你，他现在的激情正高，你告诉他这些事，就等于在他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你都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连这点事都悟不出来？咱们今天的行业带动性很强，一个人消极了很可能带动一大片，你消极他对你有什么好处？成功靠悟性，你之所以没做好，就是因为你平时不往行业里悟——”r
林自成低着头在路边走着，总觉得有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泄。他无意间看见孙果和牛老板站在马路边谈话，想避开他们，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距他俩很近了，牛老板也看见了他。孙果背对着自成，并没发现他，在得到牛老板的暗示后才回过头来看。他发现林自成走近了，赶忙住嘴，但是他后面的几句话还是让林自成听到了。他们三个都感到尴尬，彼此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孙果接着关切地向林自成询问杨芬和郑爱国的情况，并叮嘱他一定要把握好他们。r
不多时，孙果的手机响了，他很自然地跑到一边接听。林自成知道牛老板是因为自己才挨训的，心里有点觉得不安，便歉意地说道：“刚才领导训你了吧？真不好意思，要是没有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r
“这件事不能怨你，怨我自己不该瞎说。”r
“其实领导也用不着怪你，我早就知道一个直销奖是多少钱，他没有必要怕你说。”r
“这事也不能怪领导，他也是为咱们好。他要是不管咱们，咱们怎么能挣到钱？——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这个人脑瓜也太笨，都听一百回上线课了，就是记不住。”r
“你都听一百回上线课啦？那你来多长时间了？”r
牛老板发现自己又说走嘴了，闪烁其辞道：“有待了解，慢慢考察！”林自成笑说：“哎，你的脑瓜也不笨啊！——神秘感做得挺好吗。”牛老板一眼瞥见孙果又回来了，给林自成使个眼神，轻声说：“咱们可别瞎说了，领导回来啦。”r
林自成顺着他眼睛斜视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孙果正向这边走来。他转过头，又发现周峰和郑爱国也一起从另外的一个方向朝这边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