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果接着问杨芬：“你妹妹今年多大？性格怎么样？——是开朗型的还是腼腆型的？”杨芬说：“她今年41岁，性格比较开朗。”孙果说：“我看带朋友的就搁李艳梅家的刘老板就行，她们的年龄相仿，性格也相似，刘老板还挺会做的。你俩觉得怎么样？”r
杨芬看了林自成一眼，像似征求他的意见，林自成点点头表示同意。孙果拿起手机和李艳梅唠了几句，挂断后自豪地说：“一切都办妥了，刘老板晚上串寝的时候就过来。”r
林自成随即领李钢去了姚珊家，串寝的时候何洁家的程老板和于老板也过来了。串寝结束后，他们这些人闲着没事就和姚珊家的几个人坐在寝室闲聊。张利年纪太小，身上还带有几分稚气，似乎和大家聊不到一起去，就自己趴在窗台上四处张望。他突然发现楼下有人打架，便喊：“外面打起来了。”r
其他人听他这么一喊都聚到窗前看热闹。外面的马路上有一群人在打架，参与打架的人很多，别人根本分不清谁和谁是一伙的。那些人打得很凶，有好几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木棒、砖头等，有的人头已经被打破了，许多人的身上都流着血。林自成他们趴在三楼窗台上，居高临下，看得非常清楚。r
此时，姚珊正在楼下看热闹。他看着看着就想起一件事：自己家寝室那些人，能不能发现楼下有打架的？他抬头一看，果然发现窗前聚满了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人打架，一会儿非招来警察不可，自己干的是非法的事情，那么多人聚在窗前，警察来了一看就明白，也许会上去找点麻烦。虽然警察一般的时候不会管这些闲事，但还是谨慎一点为妙。如果警察真的去了寝室，有时会骂骂咧咧，甚至动手打人，会影响大家的心态。这一点别人不知道，可姚珊的心里却明十分清楚。他心里着急，就不断向楼上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看了。可是，那些人只顾看热闹，根本就没发现他。后来，张利无意间发现他，但还不知他摆手是什么意思，就对张兰说：“领导叫你。”r
张兰当然明白姚珊的意思，连忙对大家说：“别看了，别看了！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过来打扑克。”r
林自成看到这一幕，就想起了上线课里的一句话：“成功靠悟性。”他虽然不敢断定所干的事情犯法，但敢断定让警察发现了一定会有麻烦。想到这些问题，他就立即离开了窗前。可是，几个年轻一点的还是不舍得离开。张兰又喊了几遍那些人才陆续离开，张利还用他那秦皇岛土话拖着长音说：“看一会儿怕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