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成打断了李艳梅的话：“哎，你说到这我又想起一件事。自从禇平上去后，我跟她要产品，她总是找借口不给，有好几个人回家过年的时候想要产品都没拿到。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艳梅说：“这个问题我也搞不明白，估计她这么做就是为了省几套产品钱。”林自成气得骂道：“这头蠢猪尽干傻事。我估计那套产品不会超过200元钱，她为了省那几个小钱已经让很多人产生怀疑了。这件事情我都没法跟下面解释，现在有不少人都怀疑咱们的行业不正规。”r
李艳梅说：“孟丽可比禇平精多了，她从来不控制产品的发放。——哎，还有一件事情也让人非常不理解。如果咱们的行业是正规的就不该怕警察，警察也不敢跟咱们那么放肆，可是咱们为什么那么怕警察？”林自成说：“这一点你不用寻思，我现在就敢断定咱们干这个东西国家肯定是国家所禁止的。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行业是否按照正规模式走的。如果什么都按照课里讲的做，为了104万犯点法也值得。”r
李艳梅问：“为什么值得？”林自成说：“经济犯罪也分三六九等。最愚蠢的是抢劫，其次是盗窃，再次诈骗，最高明的是受贿。抢劫104万，指定要判死刑；盗窃104万，估计会判无期徒刑；诈骗104万，也就是判个10年左右；受贿104万，顶多判个三年两年的，多数还是缓期执行。咱们这行业如果犯法，估计和受贿差不多，没有什么大事。”r
李艳梅说：“受贿只有当官的才有机会，咱们老百姓永远不可能犯受贿罪。不然的话，受贿量刑也不能那么轻。”林自成说：“所以，当官的绝对不会干咱们这行。即使真能挣到104万，那些大官也不会干，因为他们想挣钱，通过什么渠道都能挣到，而且不用担太大的风险。——你够点数了吧？”r
李艳梅说：“够了，已经超四套了。”林自成提醒她说：“那你可注意点，千万别叫人家抓到什么把柄。”李艳梅叹了一口气，说：“是啊，咱们都应该注意点。当初李亚楠就是够点数后被开除的，张明钢被开除的时候也快够点数了，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错误。”林自成愤恨道：“什么叫‘错误’？违反四大杀手的人有的是，要是按照公司的规定，孙果和姚猴早就该开除了。依我来看，只不过是有人看他们成功了眼红，故意捣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