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果看着杨芳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摆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她这钱花得真冤枉，拿她这样的人真是没办法！”r
姚珊一直目送杨芳，等她走没影了才发挥自己发感慨的天才，摇摇头咂咂嘴说：“唉！这就是推荐人不会做。他一个男的，这么老远奔你来了，对你能没有点意思吗？只要你灵活一点，要想留住他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你让他随便摸，让他随便亲，就是不让他那个，还不得急死他？你要那么做，他要跑了就怪了。都是过来人了，摸两下、亲两口也不能少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就不想想，一条支臂就是52万。这件事要是放在俺家张兰身上，绝对不可能让他跑了。”r
孙果和林自成听了这话，心里都恨姚珊，还无法说出来。孙果这时才意识到，杨芳根本就不听他的话，迫不得已开始向林自成讲述杨芳如何不听话，最后叮嘱他：“她这样下去不行，我看只有你说话她还能听两句，你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谈谈。”r
当天傍晚，住在孙果家那些人都站在马路边闲聊，只有平时最活泼的杨芳，一个人无精打采地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林自成在马路对面看见了，就走过去对她说：“走，我领你去玩一会儿。”杨芳懒洋洋地站起来，跺了两下脚，拂平裤子上的褶子，说了一个“走”字，就跟着他漫不经心的顺着马路往前走。r
他们走了一段路，林自成又问杨芳想去什么地方玩。杨芳心不在焉地说：“去哪都行。——哎，今天是十五，咱们去湖边赏月吧。”林自成说：“行，你愿意去哪，我就领你去哪。我就是看你心情不好，才领你出来玩的。”r
“我没事，走这几个人算不了什么。”杨芳虽然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却无法掩饰她内心的焦虑。林自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既心疼又焦急，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的心里明白，大街上的行人很多，不适宜谈论这些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