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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淡定美男重口妻(2)


  颜玉白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褪去衣服,安放好,被子为她掖好,“今天不了,你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都是赶路,会很劳累。”

  苗宝贝瞪着雪亮亮的眼眸,心里暗叫不好。禁书上有一段过渡,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已然成鸡肋,乃夫妻之大忌。遂丈夫喜在外寻刺激。

  然后禁书后面当然一片旖旎之态,青楼、采花贼云云,好不风流。苗宝贝蹭地坐起来,发狠一句,“不行,今天非要。”

  颜玉白一愣,眼睛眯成一条缝,意味深长地凝望着突然发飙的苗宝贝,他半晌不说话,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却让人吐血三丈尺,“不行,今天不能要。”

  苗宝贝二话不说直接跃起来,圈住他的腰,往床上来,语气坚定地道:“宝贝技术很好的,相公一定喜欢。”

  “……”帘幕被拉上了,似乎床上震荡的很厉害,有打架之嫌。

  苗宝贝确实累了,她趴在颜玉白怀里呼呼睡着,此时也不过是一更左右。颜玉白细细打量苗宝贝,她有着白里透红的细腻肌肤,手感极好。容颜更是他见过的女子中姣好之一。

  正在他出神之时,一鬼鬼祟祟人影从窗户掠过,颜玉白神情一敛,快速坐好穿好衣裳,脚踩浮云般轻巧打开窗户跟了上去。

  深蓝的夜空,高挂一轮弯弯的月牙儿,敞开的窗户里,苗宝贝蜷着身子如平常一样像窝在颜玉白臂弯下睡着,对于他的离开,一点也不知晓。

  苗宝贝终究未一觉睡到天亮。不到三更之时,客栈炸翻了天,一位赘肉横生,胖墩儿富商在天字号房屋一边打转,一边大喊大叫:“失窃了,失窃。”

  苗宝贝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她睁着迷迷糊糊的眼,却不见床边的相公,猛然睁开眼,她的相公丢了!有人偷了她相公?!苗宝贝炸毛般火速穿上衣服,脚还未着地,突然一黑衣人从敞开的窗户里窜了进来,苗宝贝与那黑衣人对峙好一阵子,黑衣人缓过神,刚准备动手擒拿苗宝贝,苗宝贝及时说道:“是你!”

  黑衣人一顿,莫不是被谁认出来了。

  “好啊,就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贼,竟然敢在我睡觉之时,把我相公偷了。”

  “……”他一身黑,看不出他的脸也黑了。

  苗宝贝抄出她随身携带的短苗刀,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她还未走上两步,一阵白影晃过,顿时屋里开始开打,两人似乎很有默契,都为了避免出声,几乎是近身攻击。

  苗宝贝一见那白影是自家相公,心里踏实起来,便坐在一旁,看两人打架玩了。

  这近身攻击,一般是要看手脚灵活,要么能速战速决,要么则是一防一守,再防守转攻。颜玉白即是如此,十招之内,那黑衣人便成了弱势。

  苗宝贝细想,她相公到底在干什么?

  那黑衣人趁着颜玉白一招疏忽,忽然散了粉末做掩护,从窗户逃了出去。颜玉白摆手散开眼前漂浮的粉末,面色沉寂如冰。

  苗宝贝走过去,拉着颜玉白的臂弯,关切地问:“相公,你可好?”

  颜玉白这才把注意力瞟向苗宝贝,他道:“那黑衣人可有对你做什么?他进来之时,你可穿好衣衫了?”

  苗宝贝忽而闪着泪光点点的含情目,一脸悲怆地凝望着颜玉白。颜玉白倒吸一口气,死死咬住牙,嘴里不禁怒斥,“该死。”

  “相公,让宝贝看看你现在可好?”苗宝贝上下左右好一阵打量,脸上本是浓郁成疾之态,见自家相公外形上未有伤痕,聊表慰藉一些,她扑到颜玉白怀里,委屈地道:“相公,你可是还是清白之身?”

  颜玉白一愣,随即笑道:“我只能与你,你说呢?”

  “我老爹说过,这事只限于女子,若要是与男子,那就……我方才观察,那人似乎是男子。”

  颜玉白额角蹦跶出三条黑线,有些无力地道:“自然,宝宝可以验明真身。”

  苗宝贝这才顺了口气,嬉笑:“我信相公,我们困觉吧。”拉着颜玉白上床睡去。颜玉白略有一丝忐忑,若要是他晚来一步,那黑衣人会对苗宝贝做些什么?她那点三脚猫东不成西不就的破功夫,肯定无法招架。

  苗宝贝很快便睡了去,颜玉白见着,不禁莞尔,少个心眼毫无城府活着,对于她,也便是最好。

  若说这江城,地形奇特,依山环绕,整座城池被一河流包围,只有过江才能进去,这也便是为何叫江城了。其实江城的特别不是地形,是这城未有一丝朝廷势力。此城不受朝廷管,是前朝皇帝赠与颜家。据说颜家祖先为开国皇帝贡献汗马功劳,先皇本想加官进爵,奈何颜家祖先厌弃做官,辞了回去。先皇为表心意,把颜家祖先的老家江城赠与颜家聊表心意。

  这江城不受朝廷干涉,于是便成了各路英雄豪杰,五湖四海的江湖之人云集的地方,每届武林大会也在江城举行。江城城主颜伯仁的蓝田山庄也便因此特意建造。城主颜伯仁总会请一些高手来山庄住,商讨一些武林之事或者切磋武艺,很是热闹。这蓝田山庄在武林大会前夕便成了江湖名望高的高手聚集地。

  而这一年,正好是武林大会之年,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两个月。武林盟主早早广发英雄帖,各路人马已向江城聚集。

  颜玉白也赶着回去。他们日行千里,赶了三天的路程,终于到了江城较为邻近的小镇——落霞镇。青叔找了一处客栈停了下来,对马车里的两位主子道:“少主、少夫人,我们到落霞镇了,明日过江便可到江城了。”

  此时是半夜三更,苗宝贝早就以颜玉白的大腿为枕头,抱着他的要甜滋滋地睡了去。颜玉白一直未动,干坐着小眯一会儿。他幽幽地睁开眼,撩起帘子看了看外面。

  青叔果然是信得过老字号,又是悦来客栈的连锁分店,悦来客栈。-_-

  颜玉白轻轻推了推苗宝贝,苗宝贝别扭地“嗯”了一声扭身,继续死躺着不动。颜玉白无奈,对青叔道:“你先敲门问问吧。”

  青叔点头。哎,他家少主对少夫人真是疼爱有加,好脾气。要是其他人,直接被嫌恶地扔向垃圾桶,理都不理会。

  青叔敲了敲悦来客栈的大门,先未人答应,青叔不死心的继续敲,终于里面闪起烛光,一位睡眼惺忪地店小二开了门,“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睡觉了。”

  “小二,我们住店。”青叔回答。

  小二一边揉了揉眼睛,一边含糊地回答:“客官,您不知道武林大会在即,各大客栈都注满了吗?我们店早就没房了。”

  青叔这才缓过神来,但如此天色,总不能露宿街头吧?青叔为难地蹙了蹙眉,“那小二,你知道哪儿可以借住一宿吗?”

  “有啊,青楼!”

  “……”青叔老脸一红,夹着尾巴回到马车那儿了。

  颜玉白见青叔这红通通的老脸,甚是奇怪,“怎么了?”

  青叔尴尬地阐述,“武林大会在即,这落霞镇已无空房了,恐怕今儿要露宿街头。”

  颜玉白当即蹙眉,“这怎么行。落霞镇附近草寇众多,如今人流量增多,他们肯定会大大捞上一笔,要是我们露宿街头,被他们盯上,可是有麻烦。而且爹不允许我们动这些草寇。”

  几年前,草寇在江城泛滥,使得江城百姓民不聊生。颜伯仁本想围剿,偏偏人数悬殊,实在是围剿不尽,赔了夫人又折兵,吃力不讨好。颜玉白便向颜伯仁施计,与草寇达成协议,只要不犯江城境内,他们便不赶尽杀绝。若要再犯,必定联合朝廷,一举歼灭。

  其实这便是潜移默化给这些草寇指明一条路,江城附近的其他城镇随便怎样,此处离朝廷中心较远,管不了那么多。所以草寇便转移到这江城附近的城镇,大刺刺抢劫犯法。

  这些都不关江城的事。颜伯仁一向是那种只要不危害他的利益,一切随意。而颜玉白像极了他父亲,这也便是颜伯仁三子中独爱颜玉白的原因。

  青叔见颜玉白较为纠结的样子,脑海忽而闪现出小二刚才指明的一条“明路”,但碍于老脸薄,不好意思讲,只能拐着弯说:“刚进落霞镇的时候,见西街停了许多马车,要不我们去那儿看看?”

  西街!熟悉落霞镇的颜玉白自然知道那儿是条花街,聪明如他,自然懂得青叔的意思,要不去青楼将就一晚?这不失一个好主意。要是以前,颜玉白会同意,可如今……

  他望了望枕着自己大腿睡着的苗宝贝,有一丝犹豫。

  青叔见自家少主凝望少夫人,以为担忧少夫人不能进,便自作聪明地道:“让少夫人扮男装进去不就得了?”

  颜玉白扶额,甚是为难。苗宝贝肯定要与他睡在一起,那岂不是……

  他咬了咬牙,“你先闪边,我给宝宝换衣服。”

  青叔的老脸又红了,轻轻咳嗽两声,低下头下了马车,背对马车。只听见马车上,苗宝贝迷迷糊糊一脸笑意地问:“相公,今儿哪一式?宝贝有点累,你上我下好了,我想继续睡觉。”

  “……”青叔听得一脸黑线不止,莫不是肌肤之亲之时,还能上头卖力的运动,下面能泰然处之的呼呼大睡?青叔哀叹,少主啊,你不行啊。

  “最好再我准备插针的时候,自动醒来,要不有你受的。”

  插针……青叔错愕,老脸又红个透,他家少主果然是猛得很!

  苗宝贝立即清醒过来,嚎啕大叫,“不要不要,虽然你快进快出,但是还是很痛。”

  天啊~青叔死死捂住耳朵,不想让自己再听下去,色即是空,不能再意|淫。

  苗宝贝穿完男装出来,感觉很滑稽。她着颜玉白的衣裳,大许多,袖子都快成水袖,衣裳耷拉下来,很不得体。她与颜玉白的身形差太多了。

  颜玉白蹙了蹙眉,帮她把袖子挽上去,衣服折叠压在一起绑起来。青叔看在眼里,啧着嘴想笑。他家少主真是变了许多,以前琐事从来不自个碰,都由下人来做,自个一副清高少爷命。如今这般模样要是被城主见着,一定气血上心,招架不住。

  男人成亲有娘子果然不一般。

  “相公,为何我要着男装?”

  颜玉白道:“若你今晚还想与我睡,你今晚最好一句话也不要说,不要牵着我的手,或者挽着我的手,只许跟在我身后。”

  苗宝贝眨巴两下眼,似懂非懂地望着自家相公,“为什么呀。”

  “不要问为什么,再说一句话,今晚分床睡。”

  苗宝贝不高兴了,她不抱着自家相公睡不着啊!她只好委屈地点点头。

  他们去了西街,即使三更半夜,依旧是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颜玉白随意走进一间青楼,接客的老鸨立即迎上来,“哎呀,三位官人请进。”

  青叔立即挡在前面,制止老鸨的过分亲密。他道:“给我们准备上好的房间……我们要好好享受。”他的脸憋得很红。

  老鸨甩着小手拍,一脸魅惑的样子,“哎呀,这位官人真直接,知道啦,三位官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