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花楼的拍卖会,拍的可全是花,而这些花都是世之罕见,数量也不可能多,这个价格,更有可能都是天价。
程雨墨等人走入第三层之时,拍卖会已经开始了,而且已经拍出两朵奇花,这都是直接记录在案。
此时已经是第三种。
第三种仍是一株赤血花,先前两株药花,都有绿叶陪衬,可以显出那两株花应有的特色与美丽。
不过这些前来拍买药花的人,大多也不是看中这药花的美丽,最主要还是功效。
“赤血花…………”
阿龙看到拍卖台上那一株红如血,几乎红得发亮的血花,惊叫了起来。
“赤血花……阿龙,它有什么功效么”
程雨墨也是第一次听说过赤血花,毕竟她所知道的药花,也是大多在阎无敌那里,这赤血花,连阎无敌都没有,她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这赤血花,仍是一种血气奇花,算是一种救命灵药,当失血过多之时,服用,便可以在瞬间恢复血气…此花浸泡于水中,水会立即变成血色,但只要拿出来,水便还是水…这可是专门修炼血功的人,梦寐以求的奇药……”
阿龙低声说道。
阿龙在说之时,那名拍卖的人也在向大家介绍了这赤血花的妙用,而且拿了一盆清水,将赤血花放于水中,水立即变成血水,甚至还有新鲜的血腥味,似乎水就是真的血水一样。
“太神妙了……”
“赤血花……相传只有千年以上的血株果树,才有可能结出赤血花………”
………………
不少关注着灵药的人,也都是一眼认出赤血花,更是能说出它的来历,这第三株药花一出来,可以说是震惊第三层,大多数人,不少人都已经在摇摇欲试,准备出价了。
“这位公子真是见识广博,不错,这赤血花,必须是千年以上的血株果树方能结出花来,而且万年以上的血株果树,几乎成精,而且血株果树拥有吸人精血的能力,稍有不甚,万劫不复,此花听闻仍是一名大宗师,亲手所取……有想拍下还请踊跃出价,低价是三千金饼”
拍卖师笑了笑说道。这赤血花,先前已经有不少摇摇欲试,可是一听到他的报价,大多数都脸色刷白了,一块金饼是百倍于银饼。三千块金饼,也就是相当于三十万银饼。
仅仅低价都已经是前两种灵药的三倍以上了。
正常情况下,一旦翻起来,每加一百,那就是一万银饼啊,如果加一千,那就要命了。
“三千一百”
“我三千二百…………”
………………
赤血花仍是保命之用,同时更是治病良药,救命用的,对于一些有钱人,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这上千金饼,直接就让不少人打了退堂鼓了。
能一下子拿下上千金饼,自然也只有宗师级以上的人,要嘛就是一些大户人家。
数轮叫价之后,已经高达四千金饼了。
“厚道,把此花拍下来,以后会有用处……”
程雨墨低声说道。
“哦……六千……”
金厚道一听,顿时明白,一下子加了一千多金饼,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起来,有一些对这赤血花志在必得的人,因为一下子多了一千多金饼,他们都得盘算一下,结果就盘没了。
这拍卖会本就是拍卖会的规矩,下锤的时间,不能快,也不能慢,这是天下各大商会所规定,这也是防止作弊。
“六千第三次,成交……恭喜拍下赤血花的那位公子……请公子随下人,到内阁,上缴金饼之后,赤血花就是你的……”
拍卖师笑了起来说道,六千金饼,这个价格,他们算是满意了,以群花楼的规矩,所以拍卖的药花,直接抽取两成,这样他们可就能得到一千金饼的收入。
虽然这样的拍卖会,每年仅举行一次,但是只要拍出三件商品以上,便足以支持群花楼数年的开度了。
金厚道一开口就是六千金饼,直接在原来的价格之上涨了一千多金饼,这等气魄与口气了,直接引起了整个三层之中所有人的注意。
六千金饼啊,这个是宗师级高手都倒抽冷气,考虑要不要拍下来的价格了。这可是他们数年,甚至十年开支来的,能不慎重么。
当然有阿龙阿虎两人站在那里,大宗师级的高手,纵然收敛了气息,站在那里也是可以起来极大的威摄力,一般人也不敢招惹,更加说打他们的主意。
“公子,这边请……”
有下人走了过来,指引金厚道进入他们内阁,按理说,拍下商品之后,按正常的手续,群花楼会派人,送来一个牌子,同时再收下一些订金之后,待拍卖会结束之后,持着此牌,再到内阁交了钱,便可以带走东西了。
不过这一次群花楼却是有一些反常,在拍卖会还没有结束之前,便派人前来请他们过去。
内阁之中,共有四五间内屋,这里应该是平时群花楼用于交易的地方。通常只有交易能上得了第三层拍卖会的药花才会来到这里来。
此时内屋之中,有一名老者正在那里等着他们,一见他们到来,立即站了起来。
“草民谢知书,拜见公主……”
老者正是谢知书,他让管家派人前去请程雨墨他们过来,自己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谢老先生请起……不知谢老先生引本宫来此,所为何事……”
程雨墨很快反应了过来,眼前之人,竟然就是群花楼的主人,谢知书,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谢知书竟然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至于谢知书为什么知道她出现在这里,大乾朝之中,知道她这个公主存在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却没有几个。
不过金厚道却不同,金字号少东家,天下不少人观注着大乾第一商会金字号的,大有人在。
认识金厚道并不稀奇,而且她与金厚道来往甚密,更不是什么秘密了。她的故事,应该是就是家喻户晓了吧。
“草民,有冤,但却也是有识之仕,草民求见公主,只想问一句,公主可敢取下草民之冤”
谢知书并没有起身,而是呈上一份诉冤书。
“嘶…………”
程雨墨接过手之后,脸色顿时大变,不是被谢知书的冤屈所震憾,而是被诉冤书状告的人所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