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俊辉略显狰狞的脸上划过一抹狠戾,他紧握着拳,阴鸷的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小畜生,你和你父母当年一样犯贱,一样不识好歹,总有一天,我会让老头子……唔……!”
话没说完,厉善荣狠狠挥出一拳砸在莫俊辉的脸上,鼻沟里瞬间涌出两条血柱,嘴里也逸出了血丝。
一旁的莫离缓步上前,伸手整了整莫俊辉凌乱的衣衫,掏出手帕替他擦掉脸上的血,用力拍拍他的脸,面无表情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跟路边要饭的没什么区别,下贱的很。这点钱拿去买药吧,不然你老婆孩子都认不出你了!”
说话间,莫离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扔在莫俊辉的脸上,转身走到车旁,替厉善荣拉开了车门。
上车的那一刻,杜纤纤看着马路上的男人发疯般的踢打着自己的车门,充血的眼眸阴森森的盯着她,心一慌,她赶紧别过头。
“那个人……是你的叔叔?”杜纤纤忍不住的问。
“不是,仇人。”厉善荣握住她的右手,刚才她的手被车门撞到了,应该很疼吧。
杜纤纤还想说什么,车子已经驶进了雅园,前面的灯光瞬间亮起。
李嫂高兴的迎了上来,声声唤着先生、小姐。
厉善荣吩咐李嫂简单做了几道菜,三个人随便吃了点,莫离连夜回了雅园的另一处别墅。
洗漱完毕后,杜纤纤把手机调到震动,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挨着床就沉沉睡了过去。昨晚被迫承欢了大半夜,今天又坐了半天的车,全身的骨头又酸又痛,都快要散架了。
厉善荣在书房忙到两点多才出来,用备用的钥匙打开了杜纤纤的房间,看见女人面朝下趴在床上睡的正香。浅淡的月光下,女人没有盖被子,露在睡衣外面的半截小腿带着丝丝凉意,白花花的惹人怜爱。
他冲了个澡,光着身子上了床,大手把女人牢牢拥在怀里,一条腿也紧紧缠在了女人纤细的小腿上。
也许是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女人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小嘴嘀咕了一句什么,一条小腿不甘示弱的抽了出来,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这么一来,女人的睡衣直接滑到了大腿上,露出浅紫色的小内内,带给男人不一样的视觉冲击。
本来心疼她昨晚累坏了,想就这么抱着她睡,貌似现在有点心不由已,身体的反应完全背离了心里的想法,最原始的冲动就这么呼啸而来,挡也挡不住。
男人利索的扒掉女人身上小巧的内-裤,手指一勾一捏,凶(谐)-罩也松了,两团柔软脱离了束缚,在男人的手掌中蹦跶。
他的唇隔着睡衣在女人的柔软上轻轻舔着慢慢咬着,带着魔力的大手在她的敏感处肆虐,他的动作很轻,很柔,让女人在迷蒙的睡梦中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厉善荣浅笑出声,抬起女人的双腿,虎躯一个挺-进,满满被填充的饱胀感令女人不受控制的轻哼出声,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律-动,女人的嘴里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嘤咛,一双小手徒劳的挥舞着,如风雨中飘摇的孤叶,不知归落何处。
尽管如此,她的双眼却一直紧紧闭着,不是她不愿意睁开眼,而是她连动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浑身都绷紧了,眼前有无数金星在闪闪烁烁,她的灵魂似乎都要从身体里跳出来。她甚至在想,她会不会就这么死在床上,死在男人的身-下?
杜纤纤华丽丽的被做-晕了过去,任厉善荣怎么侍弄,她都安安静静的阖着眼,乖得像一只剪掉爪子的猫。
厉善荣趴在她的身上瞅了半天,也纠结了半天,最后认定女人是累晕了,也就打消了深更半夜把徐瑞叫过来的念头,拥着她柔软的娇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杜纤纤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电话是吴媚儿打来的,一接通就是吴媚儿肝肠寸断的哭声。杜纤纤一个激灵,脑子里瞬间清醒过来,劈头盖脸的问:“媚儿,你在哪?你他妈别嚎了,告诉我你在哪!对,我回来了,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二十分钟不到,起床,刷牙,洗澡,换衣服,全部搞定。
出门的时候,李嫂殷殷的问:“小姐,你要去哪儿?先生说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他今晚有事,会晚点回来!”
“李嫂,我出去见个朋友,晚一点回来,不用替我准备晚饭!”
酒吧的一处角落里,吴媚儿趴在桌上哭得死去活来,桌上横七竖八堆着七八只空酒瓶,满室的灯红酒绿却遮不住此地片刻的悲苦与哀默。
“吴媚儿!”杜纤纤一声吼,卷起一阵风冲到吴媚儿的旁边,把她拎了起来,“你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别哭了,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吴媚儿抬起红肿的泪眼,转身抱住杜纤纤,痛不欲生的哭道:“凌云溪、凌云溪他怎么可以那么对我?是他不顾一切的追求我,最后却任由别的女人当着他的面羞辱我!纤纤,我老早就跟他说过,如果不爱我,就请明明白白告诉我,我绝不会纠缠不休,可是他为什么要做的那么绝?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杜纤纤眼一红,一口浊气闷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对吴媚儿的心疼令她差点失去理智,瞬间有一种想把凌云溪找出来剥皮的冲动。
半响,她深吸了口气,轻扶着吴媚儿微颤的肩,柔声道:“现在,收起你的眼泪,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哭!媚儿,我早说过,凌云溪于你,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现在梦醒了,你也该清醒了!”
吴媚儿重新趴回桌上,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倒进了喉咙,抹着泪苦涩的道:“纤纤,我应该早点听你的话,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越陷越深。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我却被他伤的体无完肤。纤纤,我的心真的好痛、好难受,像被锥子一下一下的锥着,锥得血肉模糊。尽管这样,我却还是忘不了他。纤纤,我该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