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善荣和莫离赶到餐厅的时候,杜纤纤正拉扯着飞鹰的衣服不放,嘴里嚷嚷着含糊不清的话。
飞鹰的衬衫已经被她从裤腰里全部拽了出来,一只手在他的凶(谐)前又摸又抓,扣子也开了两粒,凶(谐)口还有两道醒目的抓痕。
他的两只手扶着她的肩,狼狈的躲避着她的爪子,还得时时注意不让她摔倒。苦逼的,这女人趴在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摸又是咬,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说没反应鬼都不会相信。
“酒,我的酒,把酒还给我!”杜纤纤不依不饶的乱抓了一气,一双大手从旁伸了过来,一把将她从飞鹰的凶(谐)前撕开,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俏臀上。
杜纤纤先是一愣,随即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了所有的感官,浑身乏力的身子骨就势瘫软在厉善荣的怀里,哭天怆地的嚎了起来,鼻涕眼泪一下子全涌了出来,蹭了某人一身。
“你给她喝了多少酒?”厉善荣黑着脸,瞅着女人蹭在他手上的鼻涕泡泡,眼底升腾起一股冷嗖嗖的寒意。
飞鹰理了理衣衫,讪讪的说道:“桌上的酒差不多都是她喝的,是她自己抱着酒瓶不撒手,我是真没办法!不信,不信你自己看嘛!”
“呜呜……我要喝酒,好痛噢……我要喝酒!”杜纤纤哭着喊着,两只手在厉善荣的怀里乱摸乱扯了起来。见衣衫撕不开,她索性一低头,张口咬了上去。
厉善荣嘴角一抽,顺手把女人拦腰抱起,大步出了餐厅。
一路上,杜纤纤半坐在厉善荣的腿上,眯着迷离的星眸偎在他的怀里,两只手无意识的这里摸摸,那里抓抓,嘴里不时逸出几串模糊的呓语。
厉善荣被她摸得一肚子邪火,想着她在飞鹰面前风-骚放-荡的模样,恨不得把怀里的女人直接给做晕了揉烂了,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莫离,开快点!”他沉闷的喊了一声,车子更快的往前飞去。
一回到雅园,厉善荣直接把杜纤纤扛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一股冷水劈头盖脸淋了下来。
女人抱着头尖叫不已,跪在浴缸里爬来爬去,怎么也躲不开那些冰冷冷的水帘的袭击。直到头上的热水淋了出来,她才瘫坐在浴缸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男人放眼望去,女人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蕾丝内衣若隐若现,齐膝的短裙皱巴巴的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里面的粉色小内内。雪白的玉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连绵到纤巧的足踝处,被一块突兀的红肿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脚受伤了?
厉善荣眸光黯了黯,走上前,三两下扒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给她冲了个热水澡,把她从浴缸里捞了起来,用浴巾裹了扔到床上。
他打了个电话给飞鹰,把事情的始末问了个清清楚楚,然后坐在床边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秦家的那个老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他厉善荣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欺负了?不给那个老女人吃点苦头,她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想了想,他又给莫离打了个电话,“告诉裴部长,下个月的慈善拍卖会我会过去!”
暗谧的夜色中,明灭的烟火闪闪烁烁,像人的眼睛在眨啊眨。厉善荣蹙眉看着女人再一次把灵蛇一般的手臂缠在了他的腰间,长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他的大腿,温热的脸蛋在他的凶(谐)口蹭来蹭去,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女人全身不着一缕,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嘤咛都是最致命的诱-惑,他不止一次两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她,可一想到她为了别的男人醉成这个样子,心里就不自觉的升腾起一股无名火,连带着对这具百爱不腻的身子骨也产生了排斥。
他把女人柔弱无骨的娇躯往床的里侧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躺了下去,手里的烟头也一并掐灭。
迷迷糊糊中,女人猫儿一般的委婉低吟传了过来,他警觉的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摸到一片滚烫灼人的细腻柔滑。他翻身坐起,打开床头的灯,看见女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嘴里无意识的低喃着。
她的身上很烫,嘴唇也干裂的起了皮,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很烫,全身都是在发烧的迹象。
他低咒了一句,倒来一杯温热水,找来两片退烧药喂她服下。喂了水,她的唇色滋润了许多,八爪章鱼似的缠了过来,拼命钻进他的怀里,楚楚可怜的低哝了一句:“好冷,抱抱我……。”
男人的心微不可见的软了下来,大掌在女人柔软的丰盈上轻轻捏了一把,暗哑着嗓子邪魅的问:“酒醒了没有?知道我是谁么?你想要谁抱你,嗯?”
女人软绵绵的小手覆在他的凶(谐)口,满足的嘤咛了一声,嘟着嘴似娇似嗔的呢喃道:“好冷,抱抱我厉善荣……。”
似有一股清泉在男人的心里悄悄流淌了起来,他弯了弯唇角,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拉了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一边亲吻着女人柔软的唇瓣,一边挑-逗着她的敏-感,片刻功夫,身-下的女人便软成了一滩水,溃不成军。
一阵又一阵的娇喘和难以抑制的低吟从女人的唇齿间逸出,她毫不掩饰身心的春-情涌动,本能的作出最诚实的反应,在一阵阵波涛汹涌的悸动中丢盔弃甲。
激-情过后,女人在男人的百般怜爱中陷入了深度睡眠。
杜纤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看着身上无数的草莓印迹,想到了昨晚的宿醉。
心里有些虚得慌,头重脚轻的跑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下了楼,却意外的看到厉善荣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她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迎上男人深敛的眸子,两排翦水浓睫“刷”一下垂了下来,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男人的视线胶着在她颈间一颗颗鲜艳的草莓印上,半响,磁性的声音慵懒的响起:“知不知道你昨晚喝醉酒是什么鬼样子?”
杜纤纤的心微微一颤,抬眼看着男人不带任何感情和温度的眸子,全身的神经不自主的绷紧,困难的问了一句:“你,你嫌弃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