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过了清心寡欲的三天,某腹黑大叔不顾医生的嘱咐,把一天涂两次药变成一天涂四次药,愣是在第四天早上涂药的时候看到了奇迹,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性-福生活。
杜纤纤一回头就看到了男人狼一样冒着绿光的小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裹着被子就地一滚,险些又滚到了地上。
“不碰你,好好打扮一下,今天带你去玩儿!”厉善荣伸手拍拍女人俏挺的臀,自顾自的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当着女人的面换衣服。
他的背上还有几道清晰入目的抓痕,那个,杜纤纤并不陌生,自己的杰作嘛。她捂脸作羞色状,赶紧跑到浴室换了一件藕粉色的过膝长裙,一条披肩往身上一围,优雅又不失大方,活泼又不减风-情。
出门的时候,杜纤纤很自然的把手放进了厉善荣的臂弯,惹得男人莞尔失笑,而她却全然不知不觉。
来接他们的是飞鹰。他远远看着杜纤纤小鸟依人似的依偎着厉善荣走了过来,谈笑间,仰起的笑脸洋溢着明媚的风-情,纯美又婉约。他突然就笑了,或许,大哥真的不用再难熬漫漫长夜了。
“荣哥,纤纤。”他喊了一声,依照自己的心意喊了杜纤纤的名字。在他的心里,她已经不仅仅是荣哥的女人,还是他真心以对的朋友。
杜纤纤弯了弯眉眼,抽回落在厉善荣臂弯里的手跑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飞鹰一番,夸张的叫了起来:“哇喔,阿飞,打扮这么帅是要干嘛呢?别告诉我你要去约会噢!”看惯了飞鹰平时邪佞跋扈的装扮,这会儿收拾一下,却与那显赫的世家公子哥无二。
飞鹰耸耸肩,笑道:“工作需要,没办法。再说我本来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像什么,扮什么是什么,做不得假。”
厉善荣把杜纤纤往车里塞,懒洋洋的说道:“都安排好了吗?人都到齐了没有?”
飞鹰发动引擎,点头道:“已经安排好了,阿离亲自带人检查了一遍,他们昨晚就陆陆续续到场了,现在都在府里等着你们呢!”
厉善荣点头不语,杜纤纤好奇的问:“我们要去哪儿?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吗,难道你早就安排好啦?”
厉善荣拍拍她的手,偏头看一眼女人灵动的大眼,唇角一扬,“带你去荣府,我们的另一个家。家里有很多人,但你才是荣府真正的女主人!”
杜纤纤流波转了转,脑海里闪过那种古代的官邸和王府,心里想着,厉善荣莫不还有三妻四妾,一个一个都等着上位?
嘴一张,她脱口就问,“厉善荣,你结过婚了吗?”
厉善荣再次侧过头看着女人偏着小脑袋,一副探索的样子,眸光闪了闪,“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场盛世婚礼。”
杜纤纤脖子一梗,语气有些生硬,“我是说,你以前有没有结过婚又离婚或是结了婚老婆又没了之类的。”
前面的飞鹰已经笑出了声,厉善荣伸手揉了揉女人的一头短发,眸光曜曜的问:“瞎想什么?你这脑瓜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呢!”
杜纤纤头一低,有些摸不准厉善荣话里的意思。但,她直觉的认为,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应该扎堆又成打,他能这样霸占着她,当然也能养一大堆女人在家里,燕瘦环肥花红柳绿的看着多舒坦。
这么一想,杜纤纤就有些兴致缺缺了,她还没闲到去跟一堆女人急风吃醋讨伐上位的地步,何况她也没这份心思。但一想到今天会成为那些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身边这货尤其看着碍眼。
厉善荣可没忽略女人刚才睨过的小眼神里有着赤果果的嫌弃,星眸一眯,他伸手揽过杜纤纤绷紧的娇躯,迷沉着嗓子低低的问:“又在瞎想什么?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别绷这么紧,坐过来一点。”
杜纤纤一扭腰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着脸说道:“别腻着我这么近,我一身的药膏味儿仔细熏了你,回去没法儿交差!”
男人唇边扬起一道大大的弧度,侧过头低语道:“我的手上现在都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呢,怕什么!”
杜纤纤的小脸刷的红了,她恼怒的推开男人,低哝了一句:“不要脸,好没羞!”
两百多公里的路,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车子终于在一幢欧式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车子驶了进去,拐了一个弯,在一片绿荫荫的地方停了下来。
莫离带着几个人迎了出来,一双锐利的眼眸在杜纤纤的身上扫了一眼,莞尔笑道:“荣哥,要不要帮纤纤打扮一下?”
厉善荣侧过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女人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点点头,道:“好好拾掇拾掇,把我上次带回来的南非精灵拿给她。”
莫离招招手,盈盈笑道:“你们俩个把纤纤带到文姨那里,让她帮小姐打扮打扮,半个小时后带到荣华阁。”
话落,杜纤纤被一对双胞胎带走。
一路走着,一路止不住的叹着。这里简直就是一座现代化的王府,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固然不少,空中花园、游泳池、露天咖啡馆样样齐全,里面还有健身馆、美容养生休闲屋、新颖别致的中西餐厅。妈了个去,要不要这么奢侈!
杜纤纤咽着口水被带到了东面一幢楼的二楼。远远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一进二楼大厅,她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
七八双眼睛“嗖”一下扫了过来,屋子里面瞬间寂静了。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女人婷婷袅袅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朝杜纤纤招了招手,脸上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阿荣带回来的女人?过来,让文姨看看!”
“文姨,这是杜纤纤小姐。离哥说了,半小时后我们要把小姐带去荣华阁。”双胞胎老大阿威低沉着嗓子喊了一句,和弟弟阿武退到了门口,木桩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