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杜纤纤的酒量再大,那么一杯特制的白兰地下了肚,这会儿也头重脚轻的打起了漂漂拳。
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伴随着眼前倒转地球的视觉冲击,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抱紧了厉善荣的手臂,晃晃悠悠站起身,惊恐的看着眼前急剧旋转的世界。耀眼刺目的水晶灯,嘈杂纷乱的嗓音,还有劈头盖脸砸过来的桌椅板凳。
杜纤纤猛的缩回手,双手抱着头,像在狼狈的躲闪着什么,又惊又怕的连声尖叫着:“啊……住手,别打了,厉善荣,救我……!”
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令厉善荣眸光骤变,他上前把杜纤纤拉进怀里,握着她的一只手大声喊道:“纤纤,醒醒,是我!”
杜纤纤浑身颤抖着往厉善荣的怀里钻,睁着一双迷朦的大眼,惨白着脸无助的哭喊着:“厉善荣,救救叔叔婶婶,救救……!”
话没说完,人已厥了过去。
“霖,她晕了!”厉善荣大喝一声,岚霖慌不迭跑了过来,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沉声道:“先送她回房,我去拿医药箱!”
厉善荣抱着杜纤纤转身出了餐厅,一屋子人也都跟着乱了套了,整个荣府陷入了一片混乱。
岚霖带着医药箱赶了过去,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蹙着眉说道:“醉酒导致了幻觉,可能是以前受过刺激,酒精的作用激发了脑神经内残留的记忆,加上缺乏安全感……。”
“缺乏安全感?”厉善荣皱紧眉头,对岚霖的话表示疑惑。
岚霖指着床上蜷缩成一团嘤嘤哭泣的女人,叹声道:“她只是表面坚强,平时伪装的太好,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去煮一碗醒酒汤给她喝下,好好陪陪她,酒醒了就没事了!”
“我去叫姐姐煮醒酒汤!”飞鹰喊了一声,咚咚咚的跑下了楼。
阿强牙疼的咧了咧,冷声道:“妈的,上次在西门老街应该把那几个王八羔子活活撕烂了才好,瞧把嫂子给吓的!”
厉善荣挥了挥手,“都下去吧,这里不用留人。”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床上床下两个人。
杜纤纤还在发抖,脸上的泪痕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柔美娇弱。
厉善荣在床头坐了下去,弯下腰,指腹轻轻擦过女人脸上的泪痕,柔声道:“纤纤,看看我,认识我吗?”
杜纤纤转过头,委屈的瘪瘪嘴,嘟哝着道:“厉善荣,你怎么才来,我差点被人抓走啦!”
厉善荣轻柔的把杜纤纤扶了起来,伸手揽她入怀,叹声道:“别怕,以后没有人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杜纤纤吸了吸鼻子,嗡声嗡气的说道:“我头晕,身上好难受,想洗澡!”
洗澡?男人眸光闪了闪,看一眼怀里昏昏沉沉的女人,大手一抄,把女人抱进了浴室。
超大超豪华的浴室里,女人光裸着身子阖着眼躺在浴缸里,被滴了精油的热水熏得昏昏欲睡,半点也没有发现旁边的男人正一眨不眨眼的盯着自己诱-人的胴-体。
直到男人精-祼的身躯紧紧贴了上来,杜纤纤才勉强撑开眼皮瞅了一眼厉善荣,含糊不清的嚷嚷道:“起开,你好重噢!”
男人眸光黯沉的盯着女人美得眩晕的胴-体,喉结滚了滚,火热的大手轻轻覆上女人凶(谐)前的柔软,轻轻的揉捏着,惹得女人低吟出声,傲人的酥-凶(谐)微微挺立,向后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修长白皙的玉颈有晶莹的水珠滚落,男人的唇细细碎碎的吻了上去,敏感的女人又是一阵极低极细的轻吟从唇齿间逸出。
“啊……嗯……!”女人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喘,被男人撩拨得浑身轻颤,似抗议,似不耐,又似急不可待,她的娇躯像灵蛇一般在男人的身-下不住的扭来扭去,令男人的某处瞬间血肪喷胀,极欲待发。
女人的身子极其敏感,半点经不起撩拨,才几个回合,她的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粉粉的红晕,ru尖如绽放的花蕾轻颤不已,某处的湿润更是令男人口干舌燥。男人按捺不住的急身挺-进,瞬间被一股妙不可言的紧窒感觉层层包裹,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湿滑狭窄的甬道在他的律动中一波波痉挛、抽搐。
房门没有锁,莫离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房间里却空无一人。他四处转了转,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
迟疑了三秒,他抬起手,又缩了回来,又抬起手,又缩了回来。如此这般三次,终于从里面传出一连串近乎破碎的尖叫声。
莫离的脸轰的一下烧着了,他把醒酒汤放在床头,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不忘重重的带上房门。
看到莫离回来,飞鹰漫不经心的问:“怎么样了,纤纤好点没有?”
莫离吱唔了两声,目不斜视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阿离,你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飞又安走了过来,关切的望着莫离,手里端着一杯现磨现煮的咖啡。
飞鹰不经意的回头看一眼莫离,一见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都来劲了,从后面的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脸八卦的问:“怎么啦怎么啦,你看到什么啦?醒酒汤到底给纤纤喝了没有?”
莫离的脸更红了,“他们不在房间,我把醒酒汤放在床头了。”
“不在房间?那在哪儿?纤纤还醉着酒呢,他们能去哪儿?”飞又安不解的问道。
莫离头一低,接过飞又安手里的咖啡猛灌了一口,汤得喉咙都快冒烟了。
“哎呀,这是刚煮的咖啡!快喝口冰水,怎么这么不小心!”飞又安半蹲在地上,抓起纸巾帮莫离擦着腿上溅出来的咖啡。
她只顾着擦,却没顾及到她擦的是什么地儿,直到莫离脸红脖子粗的握住她的手,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恬不知耻的探向男人的裤裆。
几乎是尖叫一声,飞又安捂着脸急匆匆跑上楼去,丢下一脸纠结并痛苦的莫离。
飞鹰骚包的看着自家姐姐“劫色”不成,推了推莫离,意味深长的问:“受刺激啦?矮油,连荣哥都抗拒不了的诱惑,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兄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莫离红着脸咬着牙一拳砸了过去,“你丫的脑子被驴踢了是吧?她是你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