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围着火堆,我偷眼看了看越聊越起劲的三人,有些气愤,我都没生气了,竟然都不理我,可恶!我要画圈圈叉叉诅咒你们,气愤的低头画着圈圈叉叉的我,错过了三人相视的一笑,蒙恬点头向信儿示意,信儿点头。
突然,头顶上响起信儿的声音,“姐姐,你那天的三国还没讲完,那刘关张桃园结义成功了吗?”
“结个屁,都睡着了。”我继续画,随便答道。
“那他们之后也没结义成功吗?”
“听不懂中国话是怎样,都说睡着了,还结黄昏啊。”我猛的抬头瞪着刚才问话的人——蒙毅。
“他们,是中毒了,醒不过了吗?”这是蒙恬问的。
“谁规定睡觉就不能睡一生,不醒过来的啊。”
三人再次对视一眼,心想,看来这姑奶奶真生气了。
我继续郁闷着,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对呢,我娘亲就睡了快一生,到现在没醒呢。”
我吓了一跳,一个没保持住平衡,身体前栽,栽了个狗吃屎,满嘴的泥。
我爬起来,吐掉嘴里的泥,一个转身就吼开了,“你丫有毛病,还是背后灵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现,现在知道了,那,你死了吗?”
我一个跄踉差点摔倒,“我死了,那现在站你面前说话的是鬼还是魂啊。”
“哦,你真的死了,那应该是鬼吧。”
这下我完全挺不住了,竟然有人说我不正常,跟这货比起来我哪里不正常了我。
“天,姐妹,毛泽东?天王盖地虎?一入耽美深似海?”我满脸希冀的看着她,快接哇,姐妹!!
“从此良知是路人?”虽然语气有些迟疑,但丫的答对了,我就知道,只有21世纪才能生产出这类牛人。
“太好了,姐妹啊姐妹,竟然能在这里碰到知音人,哈哈哈。”我高兴的大笑起来,但她下一句话却让我笑不出来了。
“良知和知音人,我都不认识呢。”
我的笑一下僵在脸上,她又一个炸弹扔下,“但我认识攻跟受。”
天啊,我感觉我开始被她带着不正常了,因为我下意识的问道:“谁是攻谁是受呢。”
她圆圆的脸,一下就笑开了,本就好看的桃花眼笑得跟月牙似的更好看了,粉嫩的嘴中吐出轻脆的笑声,指了指不远处的蒙恬与蒙毅,语出惊人道:“他是攻,他是女王受。”
啊,同志,姐妹,亲人啦,我激动的抱住她,“啊,你也认为他俩CP很配对不对,你也和我一样觉得毅毅就是个女王受的料对不。”
她迟疑了一会儿,笑着点头。
不到一个时辰,我俩就建立了绝对的革命情谊,原来她叫赵女,也是要去咸阳的,我一听,拉着她那叫一个激动。
“女女,你觉得毅毅有没有翻身为攻的潜质啊。”这已经成为我俩每天一问了。
女女盯着蒙毅越来越黑的脸,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道,“他是别扭受。”这一路我俩互相取经学习,狼狈为奸,终于把蒙恬与蒙毅调教得从刚开始的懵懂到反对愤怒在到默默接受。真是太有成就感了,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俩自此之后在没同时出现过。
“小漓子,蒙恬是个渣攻!”
“嗯?怎么说?他偷人了?”
“不是,我刚看见他打毅毅了,打受的攻都是渣攻,我要给毅毅别扭受找个正太攻,你说好不好。”
我看了看在场的几个人,我、女女、马车上快长草的虞姬都不可能,那除了攻受二人就剩下——正太信儿????
我有些为难的看向信儿,试探似的叫道,“信儿……”
信儿一个激灵,从石头上跳了起来,惊慌道,“姐,姐,我不喜欢男人,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