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媚叫,叫得人筋骨松软。r
肖布谷好奇心顿起,悄悄地向里走去,锁着脑袋,提着裙子,循着声音渐渐走到了一个小木屋前。r
木屋周围百花齐放,春花烂漫。r
声音是从木屋里发出的。r
偷偷猫着腰向上探头,从窗户缝向里看。r
哇!差点惊呼出来。r
男女两具身躯纠葛着,恍若藤萝,芬香满屋,旖旎柔吟。r
“我的爷啊,你今天好像不高兴嘛,怎么都懒得动了呢?”女人鬓云乱洒,酥胸半掩,可是下身的衣服却所剩无几,全部敞开。r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上衣。r
他发丝垂在额间,带着一份慵懒,还带着一份冷情,扬了扬头,轻语,“有些累了。”r
他冷冷的声音,他冷然的面容,都让窗外偷看的肖布谷浑身颤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走掉的白柳铮!r
这一番水乳交融的缠绵,令在外面偷看的肖布谷看得头脑轰鸣,双腿瘫软。r
木屋外面突然有一点轻微的声音,刚刚进入状态的白柳铮猛地一紧,眯起眼睛,顺手从床上捻起一块玉佩,听风掷出。r
“啊!”外面果然有人惊呼一声。r
肖布谷刚想默默地走开,没有想到后背突然一痛,眼前一花,她便趴在地上。“啊,好痛啊……天上掉下陨石了么?”肖布谷还在龇牙咧嘴地自言自语着,就看到一双鞋子,然后便含着泪水向上看,一直看到衣衫凌乱、大敞着前襟的胸膛,脖子便已经扭得酸了。r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柳铮看到外面的‘刺客’竟然是白思羽时,心里顿时升起万丈烦躁。蜜蝉儿最是气愤,她猛地一锤床榻,恨恨地咬牙套上衣服,里面空空,就那样拖着纷乱的头发慵懒地走到外面。r
春日下,白柳铮脸上布满了不悦的神色,恰腰看着地上狗啃泥的女孩,蜜蝉儿侧脸一看,抿嘴一笑,哦,原来是一直暗恋白柳铮的小姑子啊。r
蜜蝉儿故意向白柳铮身上一靠,仿佛没有骨头似的,娇娇地喊白柳铮,“我的爷啊,走嘛,咱接着来嘛,人家刚刚得趣呢。”把她仅仅搭着一层细纱的身子有意地腻在白柳铮胳膊上。r
肖布谷咬咬下唇,委屈地再次红了眼眶,后背又痛,心里……也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涩。r
“嘤嘤……”竟然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嘤嘤哭泣起来。r
白柳铮更加烦躁,“你哭什么哭?一点也不坚强,哪里还是原来的思羽?有什么好哭的?!”r
她一哭,他心里就好像吃了不熟的山楂――心口窝瘪瘪的,很不得劲。r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小姐嘛,快起来啊,怎么,趴在地上学小猪呢?”r
“呜呜,后背好痛,好像骨头都碎了,呜呜,我为什么要坚强,打你一下你试试?”肖布谷孩子气地哭着,说着,把地上的泥土都摸到了小脸上,像是一只小花猫。r
白柳铮冷着一张脸问肖布谷。心里却在纳闷:刚才自己那一下,是不是丢得太用力了?不会真的打伤她哪里了吧?r
“呵呵,妹子真会撒娇啊,原来看不出,妹子还有这样一功夫。啧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咱们白家的大小姐,比之男孩子还要泼辣,妹子会怕这一下下?”蜜蝉儿故意冷嘲热讽的,一边柔臂一钩,勾住白柳铮的胳膊向里拽,“走嘛,爷,咱们……咯咯,还没有玩完呢……”r
“呜呜,就是痛,就是痛!我后背好痛啊……”肖布谷娇滴滴地哭泣着,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白柳铮本应该不理她,甩袖子就走的,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从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竟然为了女人而叹气?r
“唉,刚才打到你哪里了?”竟然轻轻推开了蜜蝉儿的手,蹲下身子去扶住肖布谷。r
蜜蝉儿有一秒钟的愣怔!白柳铮,他们白府有名的冷面男人,竟然会推开了爱妾,而关心起从来都不去睁眼相看的妹妹!奇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