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片森林,不好意思画风错了!
在这片大地上,有着无数的类人种族,每一个种族自有他生存的方式和独特的存
在理由,就比如戎戉族,戎戉族的图腾是头白狼,是他们传说中的先祖,而每一个戎戉族的
孩子在成年后即会受到先祖之力的召唤,赋予他们种族的印纹,戎戉族的巫法属于战巫,赋
予他们着超出许多其他族类的速度,耐力和追踪能力,以及筋骨强化方面的优势。
云扬看过很多科学揭秘的故事,也看过很多地域神秘事件,他信一半,就比如中国
最常见的跳大神,听起来像是精怪附体,亦或是神婆召逝者附身完成遗愿,大多数人对此是
嗤之以鼻的,但云扬却不同,因为用科学的观点来解释,这关乎于时间和空间,这东西科学
也无法解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罗森桥,似乎可以套用在这些故事上面,所以在半空中思
考的云扬一路上都在问关于印痕的事,问的殷信都脑袋疼!
鉴于阿姆和殷传海对老祖宗的信任以及对云扬的担忧,当天晚上一行四人就收拾好
出行的行囊离开了殷族,老祖宗来到海边用极为怪异的哨音唤出了两只巨型信天翁一大一小
,翼展最少十米朝上,据殷信所说这种鸟叫白海鹏,极为稀有,成年白海鹏几乎都属于灵兽
,用巫法驯化后有极强的服从能力且心智不低,而此刻的云扬正蜷缩在老祖宗怀里不厌其烦
的问着奇怪的问题。
“老祖宗,图腾既然是人打造的,为何有这种奇妙的力量?”
“我只知道图腾是一代代的先辈用血肉和智慧铸成的,他是我们存在于这片土地的
证明,是先辈们血肉和智慧的延伸,也是我们唯一可以见到先辈接受传承的方法,每一个族
人成年都会历经先辈们的考验,通过考验的便是巫!”
“先辈的考验?那能看到逝去的祖先吗?”云扬弱弱的问道
“每个族人经历的考验都不一样,当年我经历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条九尾妖兽在
山海间奔跑,撕裂豺狼虎豹,庇佑他的后代!传云你的祖父也是战巫,他看到的是一个白衣
少女在大海前独战无数的黑衣甲士!所以说每个人通过考验看到的都不同!而通过考验最大
直白的方式就是这印痕纹路。”殷信双手忽然一抹额头,一道深红色眉心线若隐若现。
“这是?”云扬伸手就要摸上去
殷信轻轻拨开云扬的手微笑着说:“可莫要乱碰,这是每一个巫最大的秘密,
他可以被掠夺,若是被敌人打败,只要不死,就能用巫法掠夺印痕,或是取得部分力量,或
是某些巫法和毕生记忆,他能让你的力量增强,也能改变印痕纹自身的形态,当然了也可能
遭受反噬,不过这种情况极少出现!”
云扬仔细的回味了下殷信的话语,并不是他好奇,他是想通过这些知识来理解巫
族图腾传承巫法的理论,他可不是其他穿越者,动不动就得到某个功法,莫名其妙的就修炼
成神,云扬觉得这不可能,你连他存在的缘由都不知道,连最基本的原理都不通,怎么修炼
,炼气士对于气的感悟和巫族图腾类似传承的修炼,都各有各的原理,不过这其中有个很奇
怪的现象,炼气士修的仿佛是现在,而巫术则是通过过去修炼,佛家倒有过去,现在,未来
之说,或许可以借鉴参考下。
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已半年有余,不管是灵初还是被雷劈,云扬似乎觉得
自己跟任何修炼体系都没太大关系,至于另一个世界的道术修炼云扬完全不懂,这一度让他
觉得自己可能不适应这个世界,但炼气士眼里自己倒像个天才,这次去戎戉族找神木,倒可
以试试巫法传承,殷族的图腾他不敢乱玩,但这戎戉族倒好像跟殷族有些不对付,玩坏了他
家图腾也无甚大事。
十天左右的飞行,除了每晚休息三个时辰,都是在天上度过的,云扬前世是个吊
丝没做过飞机,但从高空气流的强度来看,他觉得白海鹏的速度应该不会太慢。第十一天早
上,连绵起伏的大山忽然消失在地平线上,入眼是一片开阔的盆地,盆地呈椭圆形,两边是
高山和人造的防御措施但是靠近森林的入口却是一座完全用不知名金属打造的城墙,极目远
眺,在盆地的另一头是座横在山谷口的雄关,城墙上隐隐的有些灰色的粗壮线条若隐若现,
这倒是让云扬震惊了,这看挺像高科技啊!
殷信并没有越过城墙,而是降下了白海鹏,四人翻身落下,殷信在稍大的白海鹏
耳边低声细语了一番,白海鹏似乎听懂了什么,张开翅膀呼扇了几下便飞进了身后的原始丛
林。
城墙上巡逻的几个壮汉迅速分散开来,一个跑进炮楼一样的哨塔警惕的看着云扬
他们,另一人大声喊道:“来者何人!”
云扬一怔,这戎戉族警惕性还不错,跑进哨塔的那位随时准备敲响警报,另一个
问话倒也没有乱了章程,站在旁边的殷信挺起胸膛单手一摸喉嗓发出了三声尖锐的哨音,一
道肉眼可见的声波瞬息而至打在城墙上,然后渐渐的扩展开来。
城墙上若有若无的灰纹仿佛被激活,嗡的一声散发出浓烈的蓝光,哨塔里的士兵
慌忙摇起装置,沉闷的钟声响彻盆地。
“前辈莫要误会,尔等只是告知老祖宗,请前辈稍后!”那位观察着四人的士兵
神情紧张躬身说道
“聒噪,弄这些没用的东西,当真扰人!”殷信埋怨了说了句到再也没了动静。
一刻过去后,看似无缝的城门忽然发出铿锵尖锐的金属声,缓缓打开,两列全副
武装的甲士整齐划一的踏步而出,队列的尽头,一个满头挂着黑色石头的妇人缓缓的走来,
身后是一个身高最少两米满身筋肉虬结的大汉,浑身毛发浓密脸上布满白纹,还没等云扬反
应过来,大汉一声爆喝就飞了过来,如同炮弹出膛。
殷信猛的跨步向前,拳出如龙,嘭!两个拳头中间爆开一道气流,大汉朝后退了
几步,而殷信身上的长袍被劲风吹的猎猎作响。
“哇呀呀呀呀,你这臭不要脸的小白脸,老子打不死你!”大汉吱哇乱叫着又冲
上来,但却像个暴躁的粗鄙野汉并没有使用功法
殷信笑着稍稍退了几步假装一个踉跄就抱住了大汉:“哎呀,哎呀,三哥莫要动
手,莫要动手!”
大汉听到殷信说话顿时大呸了一口说道:“满嘴喷屎的玩意儿,谁特么是你三哥
,忒无耻!赶紧滚,我戎戉族不欢迎你!”
殷信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挺直了胸膛,城门后的妇人却皱着眉头走了过
来幽怨的看着殷信说道:“你,你还有脸回来!”
“个中缘由我会一并告知,不求你原谅!”
“不想知道,从哪来,滚哪去!”妇人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大汉啐了
一口也跟着离开
“可否。。。。。。可否,等等!”殷信脸色很尴尬的说道
妇人稍一犹豫却没回头,只是冷冷的说道:“那些陈年破事,我不记起已是对你
最大的宽恕,你莫不是还要让我痛死过去一回?嗯?”
城门口的妇人微微侧首,余光狠狠的刺向殷信,殷信放佛被什么卡主了嗓门,想
说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是往回走了几步同样背对着妇人,摸了摸云扬的脑袋语气忧伤颤抖着
说道:“走吧,孩子,让你受了这些苦,是老祖宗无能!莫要怪老祖宗!我们回家!”
云扬十脸懵逼,这啥情况,什么鬼,怎么感觉在座的各位都是戏精呢,我不看肥
皂剧,给点提示不行嘛!不过云扬毕竟也不是笨蛋!薛之谦说过,该配合你的演出,我尽力
表演。
噗通一声,膝盖与大地猛烈的撞击,云扬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样扑倒在老祖宗的
胯下嘤嘤的说道:“传云虽不堪,却不能让老祖宗丢了脸面和尊严,我不治了,我不治了,
呜~~~我们走!走啊!”
殷信忽然一愣,看着干打雷没下雨的云扬,猛的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随即
配合道:“娃儿莫哭,娃儿莫哭,你哭的老朽心都要碎了,老朽无能,老朽连自家娃娃都不
能保护,老朽该死啊!嗷~~~~~~~!!”
时间仿佛静止了,列队的兵士忍住了笑声,开玩笑,这会谁要是笑出来,铁定大
刑伺候,贵妇太阳穴突突猛跳,一边的大汉却是挠着头不知所措!
“你这老杀才,真是,真是。。。。。无耻!”贵妇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意识
到居然很是小女儿姿态,脸颊也微微的红了。
云扬跟殷信哪管那么多,入戏已深的一老一小抱头痛哭,还时不时的眨个眼挤个
眉,殷信对云扬的赞赏简直爆表,这孩子太聪慧机敏了,云扬对老者也是欣赏无比,这老头
年轻时候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一老一小的演出相当成功,妇人忽然一跺脚骂道:“殷信,你个王八蛋,我上辈
子是欠你多少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来人,把这大小俩王八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