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一股魔界独有的阴冷,袭击在场的每一个人。r
王者的定义大概就如同他这般了,尽管是黑色的装束,却俨然如同君王。r
袖里行间晃动的冷流,吹起了那些女子的青丝。他一个转身,那象征性的魔界之座,铺满了他黑色的袍子。r
“今日本君心情大好,若你们另本君满意了,今晚本君自会好生疼惜”。r
这话听着虽似恩惠,我确然不怎么喜欢听。r
这些美艳的女子个个伏地膜拜。我衣袖里的每根手指都是汗液,眼下这场景,我也只得硬着头皮拜下去。r
论容貌论身段,我对自己自是放心的很。我试着往后挪了下,尽量不必显眼。r
我自以为这满意的程度,不外乎就是跳个舞啊,抛个媚眼的。r
想着此番进行的倒也快速。反之这魔界中人自是不按常理出招。身上一袭衣物几乎剥的干干净净,我纵然是震惊,也是红着脖子的。先不说上方坐着位魔君,单是这在场的护卫使者,那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r
这典型的脱衣舞啊。这场景若是不想长针眼,那都不可能。r
我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是脆弱的禁不起任何草动。此番我若是根紫檀木倒也好办,奈何我现在不是啊。r
很快这衣服晞晞落地的声音越来越近。片刻,这在场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了。r
如若是脱的话,丢的可是两张脸。我可是万万做不到的。r
周身仿似被人盯了个窟窿,尤其是上方的这位魔君,黑色的瞳孔让人窒息。r
这下我的头更是低的死死的,一双眸子已是左右乱转。r
至少..至少在他发怒的时候想办法逃离,我当时看了那么多符咒,怎的就没个逃命的。r
想想,一定会有的,这三界万物并不是法力高强就能左右他人,有时雕虫小计也是求生之路。r
我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前面那些女子各自侧开两旁,我顿时就显眼多了。r
一双全黑色的靴子,映入眼帘。r
我反射性的后退一步。不想这面纱自我脸上滑落,抬头便就见着了这位魔君。r
黑红相间的玉冠,竖起他墨色的发丝,只是这眉宇间的神色过于犀利。r
我着实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一股强力拉扯,动弹不得。r
“本君就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把你知晓的尽数告知于我,要么今晚就来服侍本君,如若不然,本君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
他阴狠的表情,充斥着整张脸。r
这下我真的是~死~定~了~r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腕传来的痛楚提醒着我。如若我再不表态,怕似这手腕定要被他生生的折了去。r
我吃痛的皱了下眉,眼神示意他放开。r
以他魔界之首的地位,断然明白。我一介小女子怎的也不是他的对手。r
他自身的霸气溢于言表,不消片刻,房中除了我俩,并无一人。r
“本君问你,那日你为何写下流鹤二字?你擅长使用符咒,你这凡间女子究竟是何人”?r
我讲不了话,自是有些不方便。关于这手势,我自己都不怎么会比划,更别说看的人了。r
所以万般无奈下,一双眼睛是东瞄西看。r
魔君的眼中闪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r
“你只需隔空手写,本君自会明白”。r
两万年前的神魔大战,可是载入了仙册,我自是不能写这个。我一介凡夫俗子,怎会知晓?关于符咒的事,定会牵扯到凃留仙山,这也不能写。r
那该写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