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从嘴角滴漏到下颚,脸颊,又落到白色衬衣上。红色渗透,白色铺开,红色再次印上。白色衬衣就像是开满大朵大朵忘川红花的一汪池水,妖艳、残忍、嗜血。再映衬着司蓝鬼魅的脸庞。他现在活脱脱像极了从地狱走出的撒旦。阴森,恐怖。
这一夜,祝定他又无眠!
这一夜,祝定他又借酒浇愁……
他可以不再靠近她,可是他怎么克制他不再想她。
他突然很害怕醒着的时间。醒了,就表示无法控制了。
也许,他另愿选择黑夜的欺骗。
酒也不仅仅是麻木自己,和发泄愤恨。也许,正是酒拥有的那种欺骗,帮助欺骗。才会被那么的多人喜爱吧。
借酒消愁,愁更愁。抽调断水,水更流。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莫屿镜一边吃着饭,一边不时的探头看看妈妈。
她自己今天确实做的挺让人担心的,妈妈肯定煞费心了。母女俩是不用说谢谢这种客套话的,莫屿镜还是在心里悄悄的对妈妈说了声谢谢。妈妈真的很辛苦了。
现在平复稳定下心情时,犟直的脑袋突然也变的开始清醒了。开始的自己是思想胡搅蛮缠,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方式、方法,什么理论、策略,什么尊严、人格,她通通的都丢给老天爷了。
这一刻,去慢慢回想时。自己做的是多么的没有风格。不过明白归明白,如果老天让她从来一次的话,过程还是会一样。她不会回头。这已经超出了她可控制的情况范围。她只会安自己的心去做,而顾不上理智。
为了司蓝,她真的做的出来什么也不要。
‘妈妈,别担心了。你去忙吧。我会好好的。’莫屿镜一脸的天真诚恳。这个和那个脆弱的哭泣孩子怎么看都归结不到同一人。一个是易碎的娃娃,一个是坚强的精灵。怎么可能重合?
莫妈妈默默的点点头走开了。
走到卧室,悄悄的流下眼泪。她很爱女儿,她很担心莫屿镜。却又不敢让她看到,让她担心。
天真诚恳的莫屿镜,在莫妈妈走开时,眼神就明显暗淡了。快乐那里来的会有那么的容易,她这时心虽然清醒稳定了。但伤痛是怎么也抹杀不掉的。她这次真的伤的好痛,好深。痛的,深的都不敢窥视自己的伤口。只敢任由纱布包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