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示爱,让对方承受不了,这也叫骚扰,谋杀和虐心啊。他司蓝现在的行为,就是这样。她们现在的关系,是说这种话的地步吗?不是啊。可是他说了,所以就叫谋杀她和折磨她。听的真的很恐怖和难受,全身寒颤啊。
莫屿镜抬起另一只小手,拭擦了拭额头轻冒的微微香汗。水晶般地黑葡萄里溢满了羞涩,且不知这羞涩从何而来,脸颊也微微有些泛红,英衬着她身上的这件白色抹胸长裙,活脱脱的像极了正盛开着的红色娇羞玫瑰。眼前的莫屿镜,就是一幅画,美的让人窒息的画。加上两大妖孽美男的映衬,简直无法想象,这到底是多么大的冲击力啊,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妖孽画面会是在人间。
司蓝看着自己给莫屿镜造成的影响,很是满意的微微的上翘着嘴角,他知道她的心是动了。沉默的温纪,那双新月深邃幽蓝的褐瞳,此刻正在幽幽的看着司蓝变红着,仿佛时刻都准备着喷出着火苗来。不要触动他温纪的极限,他表面是只沉默的羔羊,可下面说不定是一只孤傲的狼。只是因为,羔羊做久了,不愿再杀生,所以掩埋了狼的特质。可不要以为,羊做久了就不再是狼了。不是,不是,对温纪来说绝对不会是。
‘镜儿,我们走吧。’温纪半扶着她的身子,再次恳求着。莫屿镜恍如惊醒,抬头,用她那汪凄楚的黑色眼瞳幽怨的盯着温纪,有哀怨,有怜悯,有不忍,有受伤,有恳求,有不确定……
温纪肯定的点点头,无形的给着她力量。‘请放开我的手。’莫屿镜对着司蓝认真淡漠的说着。就如同那重来没有在她的生命中荡起过任何涟漪的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波澜。然后莫屿镜挪动着恍如灌铅的双脚,挣开司蓝牵制的手腕,在温纪的半扶下,向外面走去。完全的无视了司蓝僵硬着停靠在空中的大手。
司蓝紧缩眉头,她真的死心了吗?他任何的祈求和示好,她都不在动心了吗?可是他是真的想她了。在原地足足呆了三秒中,马上就换回了往常那个天神般高高在上,温柔阳光的男人。友好的与贵宾们打着招呼。
大厅外的莫屿镜透过玻璃,还是忍不住的偷偷瞄了几眼,要放下那会真的那么容易?
一直靠在温纪的怀里,不语,不动,只是沉默,呆呆的沉默。温纪就仿佛一尊雕像,一尊名叫‘靠椅’的雕塑,其实不知是莫屿镜走神的太厉害了,忘记了靠着的是温纪不是雕像,还是她就是想靠着他……
其实她本来是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好好会一会这个鸿门宴的,可是尽没有想到,原来在选择漠视有些东西的时候,她竟然也会心疼。一场宴会,温纪都一直的陪着她围观着,在无心其它。其实莫凌也来过,只是如鬼魅般,无声的来又无声的离开,当然这是在确定了莫屿镜状况不错的情况下。
‘纪,对不起。那个电话……我不是有意的。’莫屿镜睁大星星眼,可怜兮兮的盯着温纪,希望能获得几份同情,然后温纪就能前账旧账的一起原谅她,不再挂在心上耿耿于怀,虽然人家温纪从来就没有耿耿于怀过。
温纪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那日的她,刻意的要拉开与他的距离,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呢。别想着就这样的蒙混过关。还真以为他是为电话那事吗?他会吗?会那么的小气吗?
‘人家,看书太沉迷了,没有带电话嘛。纪,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小气呢?’莫屿镜说的可是振振有词,仿佛她真的是那个无辜的小孩,温纪才是那个小气巴拉的男人,一点都不知道让着女人。
避重就轻,专捻不重要的讲是吧。温纪,没好气的抛去一记白眼:‘镜!我是为这事吗?’温纪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把这个小不点,洗干摸净,然后全部给吞下腹。他这么的疼惜她,宠溺她,紧张她,那日生她的气,是为这事吗?不是她刻意想抛弃他,保持与他的距离,拉开与他的空间,他那日会生气吗?这小不点,现在倒好,还恶人先告状了,说他是小气阿拉男人,他温纪是吗??大家来评评理啊。
莫屿镜觉得这样好像有些讲不通,也理不清楚呢,这道理讲着还真麻烦。那干脆来招简单的吧,又解决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