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双温暖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脸颊,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掉落的串串晶莹。莫屿镜知道是温纪,只有温纪才会这般的温柔体贴……
缓缓的睁开眼,凄楚,感激,哀愁,无奈的看着温纪。她的最不忍心。她的最对不起。
‘纪,如果我不再完整了,会被嫌弃吗?’星光闪闪……柔弱凄厉。
温纪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心疼,难耐,不忍,痛楚,纠结,混杂一起……轻皱眉。
‘镜儿……’只是一声低唤,那是他自己都不忍心,触碰的她的禁地。无论怎么样的莫屿镜,他都爱,他都喜欢,又怎么会用的到嫌弃这个词。嫌弃,多么的可笑。他有的只是心疼,心疼,心疼……心疼她的痛楚。心疼她的强烈伪装。看着多么的让人揪心。
‘会吗?纪?’莫屿镜见温纪迟迟没有回答,用沙哑颤抖的嗓音又问了起来。
温纪,又皱了皱眉。一脸的心疼……‘镜儿,你永远都是我们的珍宝,永远都不会用到嫌弃这样的词,永远不会。无论怎么样的镜儿,我们都喜欢!永远喜欢!明白吗?’深情的磁音,含情的眼神,是一汪情深,柔情似水……
‘可是不再完整?’莫屿镜再次确定。
‘只要是你莫屿镜,就行。其它不重要。你的不完整,只会让我心疼,心疼你的心疼,而不是嫌弃,镜儿你到底明白几分?’莫屿镜,微闭眼,眼角的泪珠滑落,今生今世,她又何德何能,来偿还这样的深情。
她是完整地,完完整整地!其实在司蓝亲吻她时,心里,有那么的一刻,就想那样的沉沦了算了,那样的心甘情愿沉沦算了。一边恨着他的狠心,却又一边可耻的有着感觉。她到底算什么?算什么?明知道他的深情,却只能装着无知。明知道和哥哥的不可能,却还要恋恋的不忘。明知道,他的绝情,却还想去再一次的沉沦。
有过那么一刻,她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司蓝的孩子。用孩子套住她和司蓝唯一的牵连。可是那深深的恨意,她真的放不下,放不下。其实真要她放下,也是多么的简单,骄傲如她的莫屿镜,也不过想要的是一声道歉和他的承认错误而已。可就是这样看似微薄的要求,对司蓝这样的人来说根本是不可能……承认错误,承认他的错误,向她道歉吗?根本不能,简直就是她痴心妄想。
什么想去看古物,心里是想和司蓝再次见面吧,至少潜意识里是这么的想?不然怎么的会冒这样的险。嘴上的不愿,不想,她的意识里就真的可以控制的不会想了吗?
这样的完美自己,这样的修炼自己,心里不是想着有朝一日,再见司蓝时,能让他看见她也是能陪他并肩站在世界最高点的人吗?想狠狠的惩罚他,再让他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在像他一样绝情的说着:‘你只是我的玩具,现在腻了!’。狠狠的侮辱他,再踢开他吗?
这些年,她狠心的苦练,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样的见面,这样的决战吗?恨意已经蒙蔽了她所有的双眼,极尽疯狂。
而她的筹码就是,他,她,它……
手指轻滑过脸颊脖颈胸前的曲线弧度,轻弹每寸肌肤……原来这就叫性感。她曾经没有的,现在有了,可是这样的莫屿镜你司蓝真的还要的起吗?你真的还有那样的自信吗?
温纪,你可明白,狠心,又有谁比的过妇人。特别是疯狂的妇人。你真的准备怎么样的莫屿镜都爱吗?那样你从没有见过的疯狂的狠心绝情的莫屿镜,你真的还要爱吗?即使你只是炮灰,你也是心甘情愿吗?做的心甘情愿吗?
莫凌,莫屿镜已经被爱情控制的不再是以前那个她了。你真的还那样的要护她一生一世吗?她爱你,却得不到你,不能得到你,也许她会毁了你。其实莫屿镜是否明白,那是爱或者那只是依赖?如果这样的妹妹,只是以爱之名,将你玩弄在她的鼓掌之间,你只是一颗棋子。一颗激怒司蓝报复司蓝的棋子,你真的不会心疼吗?还会说要护她一生一世吗?
司蓝,温纪,莫凌。你们是她的蛊,命运的蛊。从来都逃脱不了,避开不能……几生几世的纠缠,几轮几回的追,几灭几生的造,你们要的真会如此简单吗?是否还记得每一个时空的目的。你们的目的?她的目的?
‘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