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镜儿会一直的陪着哥哥,喜爱着哥哥的。’莫屿镜撒娇的说着,这样的宠溺着她的哥哥,她又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就是莫凌赶她走,她也不会走啊。
可是哥哥和镜儿终究都是要娶和嫁的啊。
莫凌有一些心安。抚摸着莫屿镜的脑袋,将他的脑袋低垂,埋入莫屿镜的脖颈里,张嘴,深深的咬在了她的肩胛处。
‘嗯哼……’莫屿镜忍着痛闷哼一声,她知道这是莫凌发泄不满的表现。
莫凌对莫屿镜是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唯有这样的方式,发泄他无尽的埋怨了。
莫屿镜身体痛着,心里却开心着。对莫凌,她有的是深深的感激和喜爱,那里又会责怪莫凌呢。这样的好哥哥,是她修来的
几辈子福气啊。
这一晚,他们肩并着肩,看着窗外的星星,讲着故事。
莫屿镜,窝在莫凌的怀里,特别的乖巧,莫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背,画面十分的温馨……
她早已住进了他的心,可是她的心呢?
还是只住着莫凌吗?
或者早已,不是,或者早已经住着很多?
……
美沙,陪同,这是莫凌最大的让步。不容拒绝。不然他怎么放心她独自回国。
直升机下,大风吹着莫屿镜的白色群子,胡乱的飞舞着。
与莫凌一个深深久久的拥抱,莫凌将一块精致的虎符手链绑到了莫屿镜的手腕上,轻声说着:‘记得不要取下,关键时刻它
有特殊用处。’便送她走上了飞机。
看着这条虎符手链,莫屿镜其实知道这个就是号令虎门的标志。这些年呆在莫凌身边,他的事她也知道一二。
回国了。
本来与温纪约好的坐班机回去,可是莫凌执意的要用专机送回,她那里能够拒绝。只好在飞机起飞前给温纪发了条短信,便
关机了。意思很明白,温纪应该还会提前到的。
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莫屿镜了,再回家和妈妈爸爸住,只怕是会给他们带来太多麻烦。还是先住哥哥安排的地方吧。
寻了时间再回去看他们。哥哥的事她也不会给他们二老提起一点,只怕是他们知道了只会更加担心和追问个没完。
刚下飞机,开机,就听到了温纪打来的夺命电话。‘镜镜,没诚信的孩子。可等了好久了哦。’没好气的抛回去:‘又没有让你等。’电话那头默。
莫屿镜接着到:‘快点来接我吧。有惊喜哦。我打算住在你的家哦。’莫屿镜安慰着温纪,给一颗糖哄哄,不然又说她欺负
他多不好啊。
挂了电话,‘美沙,给哥哥汇报时,都说我住在他安排的地方,知道了吗?’美沙一脸难色,不听小姐的话吗?好像她的直
属主人是小姐。骗主人吗?她好像没有那个胆子啊。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可以这样为难她啊??
知道小姐只是一时的调皮,可是主人知道了绝对的会火大啊。
莫屿镜不管,难题丢给她自己解决。如果效忠的是她,她以后会好好的带她的,如果不是,她便会疏远了美沙。毕竟有些该
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是不能更多人知道的。即使是哥哥莫凌,她也想有自己的隐私。
‘吱吱吱吱……’车子高速运转停下,滑过地面的声响。那辆黑色宝马,莫屿镜看着有些失神。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从
前温纪常开着这辆黑色宝马时,所发生的故事。
那时……他们都还年少……
温纪走下车,为莫屿镜开着车门,特得意的迎接着。仿佛这个动作他等了很久很久……
亲手迎接着自己的公主,是他一直梦想的吧。
‘镜儿,上车吧。’莫屿镜意会走上去。丢下一脸茫然的美沙,在后面开着原本派来接小姐的车追着。
这人丢了,她可是小命不保啊。
追到温纪家的别墅,总算看到小姐了,赶忙说着:‘小姐,我已经回了主人,小姐已经安全到达主人安排的地方住下。’
这是示好啊,*裸的示好啊。
莫屿镜了然一笑。明白了。
给温纪示意,让美沙跟着吧。
‘镜儿,想我没有啊?’温纪嬉皮笑脸的问着。
莫屿镜默,久久才如恍然大悟的牛头对马嘴的回答一句:‘温纪,你说我们会不会碰到司蓝啊?’温纪默,原来屿镜一直在想这事啊。怪不得这么的出神。
司蓝,据他所知,三年前就出国了,至今好像还没有回来。
‘不会……三年前就出国了。至今还没有回来。’莫屿镜听后长舒一口气,仿佛脸上又有些失望。
‘哦……’莫屿镜低应一声,准备走进屋里。
温纪,温柔一笑,跑上前,牵着莫屿镜的手,就向前跑。
‘镜儿,跟我去个地方……走吧。’温纪兴冲冲的说着。
‘啊……’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温纪拉着去了。
青青草地,翠绿葱葱,几盏发白的霓虹灯,这里似乎曾经……
那晚,宴会那晚,他们像两个找着方向的孩子般哭泣的地方。黑夜中那朦胧的霓虹灯,深深的难忘。
那晚,她知道他是他。
那些的曾经……
一片低洼处,是火红火红的颜色。
莫屿镜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火红火红的红玫瑰!
火红火红火红的红玫瑰!!红玫瑰!红玫瑰!
看的莫屿镜心里一慌,险些有些没有站稳。
那一瞬间的心痛,那是什么感觉。她未成体会过……
撕裂的疼痛,疼痛,瞬时侵上心尖。
头痛的难以忍受!!!!
一时间,莫屿镜弓着身子,蹲在地上。
温纪见状,紧张的脸色瞬时煞白,立马扶过蹲着的莫屿镜护在怀里。安抚着她发抖的颤抖身子。
‘镜儿,忍一下,我马上就让医生来。马上,马上,医生就来。’温纪紧张的抱起莫屿镜准备回奔,却被莫屿镜拒绝了。
‘放我下来。纪……放我下来……纪……’莫屿镜低弱的声音,祈求着。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好了,真的,不难受了。放我下来吧。’莫屿镜隐忍着,额头的汗珠滴答着。可是她想继续看看,看看,那些心撕裂
的疼痛为什么让她那么的熟悉和思念呢?那些是什么什么?心里为什么那么的悲鸣的想流泪和哭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