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杨玉昭一时冲动,上前一步一把封住胡景阳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你知道画像上的那两个人?”
胡景阳一脸无所畏惧,瞅着杨玉昭,片刻之后,他一把推开他,理了理衣襟。
他完全清醒,已经不再醉酒。
“就你这个脾性,我还真是不想告诉你。”胡景阳脸色沉了下来。
在此有必要介绍一下胡景阳,他可是本书的一个重要人物。
胡景阳,性别:男;年龄:十九;绰号:“千杯不倒”;功夫:社会一流(略低于杨玉昭);职业:以打临时工为生;社会关系:混迹社会底层,和大街上的大爷大妈关系甚好;最敬仰的人:目前没有,以后崇拜杨玉昭;目前女朋友:因为贪图钱财,抛弃了他。
听到胡景阳这话,杨玉昭仔细一想,自己确实是冲动了一些。
他随后微微一笑,对胡景阳道:“兄弟,真是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冲动,冒犯了兄弟,还请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胡景阳看了一眼地上的酒壶和鸡腿,再看他一脸的认真,脸色慢慢恢复了常态。
“我这人也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但是就刚才你那举动,我真是不爽。”胡景阳道,“看到你如此认真的态度上,我也不和你计较,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为什么要知道那两个人?”
第一次碰面,绝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干什么的。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是不是有人暗中派他来打探自己的。
尤其是他这身功夫,很值得怀疑他的身份。
“兄弟,真是抱歉,说别的,我可以毫不保留地告诉你,但是要我说自己的身份,真是抱歉,还望你理解。”杨玉昭道。
“好吧!”胡景阳两手一摊,“既然你不告诉我,那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一个不信任我的人,你自己去找吧!”
话语一落,胡景阳瞥了一眼杨玉昭,转身就走。
绝不能让他走,必须要从他口中知道那两个人的下落。
杨玉昭快速跑上前去,拦住胡景阳,一脸微笑说道:“兄弟,刚才我是跟你说笑的,别这么小气嘛!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那两个人在那里。”
“我胡景阳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好!我相信你。”杨玉昭道,“我叫杨玉昭,是中南海特种部队的,前来保护李剑锋的女儿李琳娇。”
“中南海特种部队?”胡景阳蹙起了眉头,一脸惊讶,甚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你是中南海特种部队的人?”
“正是!”杨玉昭从胸襟的衣兜里拿出证件递给他,“这是我的身份证件,你可以看看。”
胡景阳拿过证件一看,脸色大变。
“中南海保镖?”胡景阳很诧异,“你真是..”
杨玉昭拿回证件,揣上,认真地说道:“兄弟,现在你应该告诉我那两个人在什么地方了吧?”
胡景阳没有及时回答杨玉昭的话语,而是看了一眼周围,确保没有其他人之后,才说道:“上车,我带你去。”
上了车,根据胡景阳所说的地点,杨玉昭奔驰向郊外五十里一个叫做“梅花村”而去。
从市里到梅花村,道路十分不好,坑坑洼洼的;而且道路还比较窄,一边多半是悬崖,走了一个小时,才勉强到了村子对面的山丘上。
这哪里是一个村子,简直是一个没有人住了的荒郊野林。
远远看去,夹在两座山谷里的是一栋茅草房。
茅草房斜斜歪歪,破漏不堪,看样子,风力稍微大一点,就会吹倒房子。
第一反应,杨玉昭就想到自己被胡景阳给骗了,他将车子停在了山丘的拐弯处,脸色阴沉,看着山谷里的茅草房,语气僵硬地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梅花村?”
一看他那表情,胡景阳就知道他怀疑自己。
胡景阳淡淡一笑,看向梅花村道:“这里就是梅花村,至于有多少人家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两个人还在不在这里,还活着没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杨玉昭蹙起了眉头。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胡景阳一脸不屑。
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杨玉昭脸色一沉,踩起油门,小轿车奔了去。
颠颠簸簸,十余分钟,小轿车来到了茅草房跟前的一颗小白杨下。
“不好,出事了!”车子还没有停下来,胡景阳一眼看去,登时脸色大便。
杨玉昭快速停下车,俩人同时冲了出去。
几步,俩人就冲到了茅草房前,只差五步就要踏进屋子;登时之间,杨玉昭闻得这里有一个血腥味,而且还暗藏着一股杀气,周围的山丘上好像有千万把支枪在对着自己。
杨玉昭立即停住脚步,眼睛快速向两边扫视一番,第一反应,他觉得自己被胡景阳给欺骗了,把自己带进了一个死圈子里。
胡景阳正要踏进屋子,他才发觉杨玉昭没有跟上来,随即停住脚步,转身过来。
“怎么了?”胡景阳问道。
“你竟敢欺骗我。”杨玉昭脸色大变,暴怒起来,指着他道,“说,你到底是谁?”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
胡景阳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一脸纳闷,“你什么意思啊?我哪里骗你了!”
“到此时候,还不承认。”杨玉昭再次扫了一眼周围,“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你爱信不信吧!我没有骗你。”话语一落,胡景阳转身过去,正要踏步进去,登时只见屋里被砸得乱七八糟,正中央倒着一个人,一身鲜血,“不好,他们被杀了!”
胡景阳快速冲了进去。
一听到此话,杨玉昭脸色一沉,马上将他的身份搁住,跟随冲了进去。
胡景阳蹲了下去,伸手一转倒在地上死人的脸,他惊诧起来,“刀疤脸,刀疤脸死了!”
杨玉昭一看,死人的左脸上确实有一刀疤,他就是画像的那个人;他蹲了下去,一抬刀疤脸的下巴,他是被一剑划破喉咙而死的。
胡景阳摸了一下刀疤脸的胸口,还有点暖和,“我们来晚了!他是刚刚被杀死的。”
突然之间,一阵冷风吹进毛草屋,屋内烟尘飘飞。
随着烟尘的离去,杨玉昭竖起了耳朵,感觉到有十几个人飞奔向茅草房而来。
杀气腾腾。
有杀手。
“不好,我们被包围了!”杨玉昭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