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分开?”难道有什么隐情吗?竟然相爱,那为什么还要分开?r
他笑了,银色的发顺长顺长在地面晃动,他笑得绝代风华,“她是玉祝村庄的人,我那时并不知道玉祝村庄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我只知道,我喜欢上她了,就一定要跟她在一起。”r
“她一定很漂亮。”她附和着问道。r
她不认识那个女子,甚至没有听闻过这个地方,只是,她知道,那个女子能让他斤斤记挂了一百多年,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r
“是的,当年的若水美艳芳华,是一个天之骄女。”r
谈起那个女子,他的脸上尽是柔情,却又不免带上一丝黯淡。r
“看不出来,你也会有这样的经历?”她语气冷淡,听不出的喜怒哀乐。r
他淡淡一笑,望着她,说不出的情绪在翻腾,“难道你的人生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这个女子看起来一副世故的模样,可却不染世俗,高高在上。r
“与你何关?”她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又不是熟悉的人。r
那段往事在心里那么痛苦,一旦触碰就会伤及心脏。r
“呵呵。”他狂笑一声,“过去的事,很难以开口吧?”r
他望着她,眼神炽热的几乎能融化一切,她漠然无视,却依旧感觉不自在。r
“你想说什么?”她并不想知道那个女子的故事,更不想跟他聊过去的人生,她只想知道他为何在这里?为何和君羽墨长得那么相像,还有,那个叫若水的女子是否还活着,现在在哪里?r
月秋寒抬头望向奉长离,一字一顿,吐出几个字:“你的名字?”r
“奉长离。”她没有隐瞒,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放她走,那就耗着,反正她死了,他就继续一个人活着吧。r
“长离,长离,真是个奇怪的名字。”他低喃出声。r
“倒是如你所说,是个奇怪的名字。”她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喜怒哀乐。r
“你好像无所谓的样子。”r
奉长离手撑在下颌上,思考片刻,“有个人很喜欢这个名字。”r
已经很久了,久到连她自己都快忘了,那个经常喊她阿离的男子,那个经常拿着碧玉箫的男子,真的很喜欢她的名字的。r
“情郎?”他调笑出声。r
“不是。”她没有再说什么,反正也不是与他相关的事。r
“现在说说你的事。”她不想跟他谈论自己的事,如果他不说,那就闭嘴,她还想休息。r
月秋寒紧闭双唇,并没有说任何话。r
奉长离望了他一眼,问:“你真的不说了?”r
他双眼紧闭,像在沉思,须臾,睁开,是如猎豹一般炯炯有神的眼睛,似要望穿奉长离的身心,“小丫头,我们似乎应该洞房了?”r
奉长离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的那句话如雷贯耳,吓了她一跳。这个人未免太无耻了吧?竟然跟她提这样的要求。r
“月秋寒,你别得寸进尺。”还真以为不把他怎么样,她就真的不会做什么了吗?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还真当真她是来给他当新娘的呀?r
月秋寒没有回答,一双锐利如鹰眼的眼睛,却是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那眼睛中含着火焰,似乎想要将她掩盖了。r
他直起身子,将她笼罩在身下,她立即感到一阵“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这个人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