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血毒的人可以活很久,但是却会痛不欲生。要想摆脱血毒,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死。血毒,顾名思义,是以人的血炼成的毒药。与其说是一种毒药,不如说是一个血咒,就是下毒的人以自己的生命去诅咒中毒的人。r
这个毒,与蛊术一脉相承,是南疆苗族的产物,他记得当初是被翎月大祭司给毁了的。怎么这个丫头如今说起这个?r
“你知道这个世界谁会研制这种毒药吗?”这个世界也许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一定是明白的。r
“当年能研制这种毒药的人都已经死了。”月秋寒摇了摇头,当年的那群人就是在他的眼前死去的,想忘都无法忘记。r
那个火烧了三天三夜,将南疆苗族的那个研发基地给一举毁灭了,一同死去,有四个长老,和几个小童,那些是唯一见过这种血毒的人。r
“那林若水呢?”犹豫再三,奉长离说出这个名字,“她会吗?”r
月秋寒惊讶地微微抬头,对了,他忘了,最后一个接触这种毒药的人是若水。只是,若水已经死了。r
“她接触过。”他没有必要隐瞒,他的声音有些阴翳,“不过,她已经不在了。”r
奉长离突然推开他,站到离他一尺之外,她的目光望着远方,带着难以理解的感情,“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没有死。”r
奉长离回过头,望着他。r
果然,他的脸色稍稍一变。r
“我记得我曾经很惊讶,你为什么和·····君羽墨那么相似。”说到那三个字,她顿了顿,没想到如今想起那个人,心会这样的痛,她颜色稍稍一变,“他的爱人名唤林若水。”r
月秋寒愣在那里,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提到这个问题。r
他记得她曾经说那个名字,只是当时只是以为不过是个相同的名字,就没有怎么在意。如今她再提起来,好像有那么一丝的不一样。r
奉长离走到他的身边,在愣神的他的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也许你会觉得只不过是一个非常巧合的巧合,只是······”她掠起他的一丝银发放在鼻尖嗅着,声音停了一会,“如果,你和君羽墨是同一个人呢?”r
听到这句话,月秋寒立即不能淡然,他颜色一变,转过头,望着奉长离,这个女子的眼中充满着坚定,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r
他······不信。r
望着他的变化,奉长离只是笑笑,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是这种表情了,她按住他的肩膀,“别那么惊讶,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还有待证明的。”r
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一切就像回到了初遇时候的她——冷静、睿智、冷血无情。r
他不得不承认,奉长离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子。r
只是,他不知道,在奉家众代谷主中,奉长离算是最安分的了。r
“你想要去证明?”不得说,他的心稍稍有些移动,如果还能再见到若水,他应该怎么办呢?会不会还对她抱着希望?r
在心里自嘲一声,月秋寒露出一丝痞子般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