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将柴刀平平举起,刀背向着自已,又及其缓慢将断掉的刀刃翻转过来,刀刃和自已的头颅相平,只是这区区几个小动作,已累的他满头大汗,只后将头猛的向后一仰,梭的一声,小黑蛇如离弦之箭射向他的头,只可惜半途已撞上了横空的刀刃,从蛇头到蛇尾齐刷刷给开了一条口子,蛇身无力的自空中坠下,给他一把捞住,极其麻利的剥下蛇皮,放进袋中。r
他抹了抹头上冷汗,暗叫晓幸,若非这种蛇只认会活动的物体,此刻他已命丧蛇吻。r
天色渐近黄昏,已到了回家的时间,他收摄心神,将柴刀插回腰间,双手交替使力,刹时间如猿猴般升了十数丈,片刻已到崖顶。r
立在崖顶,极目穷望,精神为之—振。r
山区在崖下延绵起伏,渐次低去。r
至山腰四五百米处,山势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浓密翠绿的树林,如毯子般铺展开去。r
种种动物在林中生衍活动,树生草长,充满无限生机。r
无论何时看到这些树木,他总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好象回到了家乡一般。r
事实他在十岁以前,一直都和猿猴一起生活,行为举止都和猴子一般无异,直到四年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遇到现在的师父,教他说话识字,慢慢化掉他的兽性,他才重回人世,r
他无父无母,全耐这片森林才得以生存,说他是大山的儿子,并不为过。他师父给他取名风远生,就含有猿生的意思。r
天空碧蓝如洗,一缕白色轻烟缓缓升腾其中,仿若有形的实物一般,风吹不散,直上云霄。r
风远生看见这股怪烟,脸色大变,长啸一声,山呼谷应,旋风般向山下掠去。r
必是有什么状况发生,否则师父决不会以凝玉香召他回去。r
想到师父自患上那怪病后,卧床已有一年,平时能起的了床已是大幸,若再有强敌找上门来,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