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风云际会(2)r
金达省是个从来不畏难、坚决不服输的人。他的秉性,决定了他不会在江书记的批评前倒下。r
走出江书记办公室门时,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绝地反击,无论如何也要出色地将福虎路拆迁这块硬骨头啃下来!他不像那些一受到领导批评就灰心丧气,萎靡不振的干部,遇到这种情况,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斗志!r
他体内的力量很快就已经积聚起来,决意要大干一场,而这场决斗的开场戏,就定在施东梅卧室的那张一尺八寸宽的席梦思软床上!r
他没有回拆迁指挥部,也没有回家,而是立即打的去漓江冠城。他要将下午受的郁气,尽数的发泄到施东梅那个浪娘们的身上,并且在对她的疯狂镇压中,重新获得自信和勇气,焕出所向披靡的雄风!r
热情似火又浪荡似妖的施东梅,竟然也被金达省吓坏了。她从来也没有见到,他是那么的疯狂,那么地暴戾,那么的残虐,简直就像一头怒不可遏的野兽!他毫不讲理地拒绝了她先到浴缸里清洗一下的建议,就在客厅光亮的白炽灯下,连扯带拉地扒光了她的衣服,不但扯得纽扣啪啪地乱飞,还将她新买的睡衣扯了一个大豁口,她曾扭动着身躯,想自己好好地脱,可是他全然不听她的央告,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只手就抓牢了她的两条手腕,另一只手野蛮地摧毁她遮体保温的最后文明,还不许她有任何的反抗,稍一抵抗,带来的是更加惨烈的进攻,她只得束手就擒,任其所为,再不作任何无谓的抗争。接着,他就像驻伊拉克的美国虐囚士兵一样,将一丝不挂的她连推带搡地逼到床边,她想拉开被窝钻进去,不料,他却一把扯住她长长的头发,使她痛得哇哇直叫,再也不敢前移半步。就在这时,他忽然一个猛虎下山,将她压倒在床上,抽出皮带,将她双手别到背后,牢牢地捆绑住,嘴里还不住地谩骂:“你个混仗东西,竟敢对我指手划脚,说三道四,我不日你妈,你就不叫我爹,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晓得天多高地多厚!”骂得她狗血喷头却莫名其妙,真的以为这个人今天是彻底的疯掉了。就在她揣摩他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事的时候,他的新一轮打击又接踵而至,先是骑到她身上,两个巴掌轮流噼噼啪啪地猛击她的屁股,打得雪白的肥臀霎时红肿起来,打了一气,还不解恨,又将她翻转身,正面朝上,死命地狠揪那一对白晢的****,她疼得刀剐一样的大声叫唤起来,他却脱下自己两只臭袜子,塞进她的嘴巴里,使她的气都呻不出,只得发出弱小动物被擒时绝望的“唔唔”声,把头甩来甩去,以表达自己可怜的抗议,两只眼里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这时,胜利的他倒反狰狞的笑了,面目是那么的恐怖,连平时好看的鼻梁都歪了,一又眼睛红得像要滴血,酷似才吃了死人肉的疯狗,看着躺在他面前的猎物。他终于张开了血盆大口,用锋利的犬牙啃噬自己的猎物,猛地扑到她的身上,板开双腿,就发泄淫威,哪管身下人的哭号和痛楚。然而,狂野的他,虽然准备要好好的品尝祭坛上的美味,却突然之间就一泄如注,再也威风不起来了。十二级台风嘎然而止,他喘息着,像一头斗败的牛,又懊丧得像一条丧家的犬,两只手拼命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噢——!”地一声长啸,喉咙里发出灰熊才有的绝望哀号。r
倏忽,金达省又像一个迷失了回家归路的孩子,竟然号淘大哭起来,哭得那样伤心欲绝,那样痛不欲生!r
挣扎着松开反绑着的皮带,施东梅怨恨地坐起身来。然而,金达省万分悲悯的痛哭,却又唤醒了她潜伏在体内的母性温柔。这个男人,今天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不,他绝不会是这样子的。她长叹了一声,又把他的头楼到自己的怀中,用手习惯性地去梳理被他撕扯得乱草堆一样的头发。r
金达省这时已经安静下来,头在施东梅的胸前一掇一掇的,嘴巴游走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终于,他寻觅到了她的乳头,嘴巴马快含上去,另一只手还不安份地抚弄着另一个****,就像一个喝奶的孩子。r
他们一直以这样的姿势坐着,坐了很久很久。r
后来,他放开了女人的乳头,轻声说:“给我弄点吃的吧,我还没吃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