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风云思念(1)r
有人说,风是男人,云是女人。风起云涌,是女随男兴;风和云轻,是男着女意。不过,自然界的风云,却总是相距杳然,永远难以际会。风想追逐云,但云却径直远离疾飞,而且越飞越远;云想靠近风,但风却拒绝不让接近,难以靠前一步。社会中的男女,会是自然界中的风云吗?r
有人说,风是女人,云是男人。女人的爱像风一样执着和疯狂,而男人的爱却像云一样变幻和飘渺。然而,自然界的风云,却一直若即若离,虽可感受却无法把握。风虽然越吹越劲,甚至可以掀起十二级的狂飙,然而,在台风的中心却竟然风平浪静,此时的云竟然没有风的拒绝也不靠前,而只是在四围起舞;云虽然或抒卷或阴浓,但走近它,却只是匆匆忽过的一缕缕气流,只不过颜色有别,或重或轻,或黑或白,风最终都不能走近它,享受它穿流的淋漓,或者环绕的温存。社会中的男女之爱,是否与自然界的风云异曲同工?r
滨海电视台一号女主持人计蔷对市长许刚川的爱,直到现在,仍停留在风云思念的阶段。此刻,她躺在自己住宅的卧室里,正独自体味风云思念的滋味。r
傍晚下班后,她回了一趟家,告诉父亲计昊天,测绘处的事情已经全办妥了。虽然拆迁指挥部发的拆迁通知单上,没有写明具体的公摊面积,但今天下午她到规划处采访时,测绘处的人亲口对她说,在控制的范围内,他们通过将建筑面积扩大到最高值的办法,为她家增加公摊面积预留了空间,保证有七八个平米,最终由拆迁大队在分户签约结算时,一次性的给加到位。她又打电话向拆迁大队的金达省大队长证实,金大队长也说确有此事,并让她家的签约往后拖拖,在政策优惠期的最后阶段签约,那时,大部分被拆迁户都已经签约,留下来的不多的被拆迁户,注意力已经各自转到自己关注的方面,不可能有开始阶段那样集中,也就不会再人有注意她家的签约了。父亲听了很高兴,专门让母亲烧了几只她喜欢吃的菜,留她在家吃了晚饭。晚饭后,母亲又留她在家睡觉,说是母女俩已经很久没在一起聊聊知心话了。放在过去,她准会答应,可今天不一样,她今天心里有事,需要一个人独处一室,进行爱情挫伤的独疗。r
睡觉前,她在浴间洗了沐浴。镜中的她,虽然年过三十,一只脚跨进了中年妇女的门槛,但依然那么妙曼可人:姣好的面庞白里透红,一双杏仁般的美目顾盼送情,两道柳叶弯眉妩媚生春,挺直的鼻梁高挑光鲜,说出那么多动听语言的嘴巴,虽然略嫌大了一点,但润泽饱满的嘴唇性感迷人,让人看到它就会遐想香吻的美妙;洁白的胸脯羊脂玉润,两只浑圆的****竟然还像少女一样傲然挺立,两只乳头不是少妇那样的粗黑,而是小巧的,鲜红的,跳动着红樱桃般的诱惑;腹部既没有呼啦圈样的肉折,也没有鼓囊囊的肉包,甚至没有任何一点赘肉,就像这宁北平原一样平坦,由于至今没有怀孕,也没有姙娠花纹,光滑得像洁白的大理石;臀部骄傲地向后微微凸起,丰满得恰到好处,勾勒出一个成熟女人致命的挑逗抛物线;两条修长的大腿,得益于她大学时的T台运动,丰腴中透出弹性张力,踢踏时焕发着青春的健美。她为自己保养得这样好的身材而自傲,自信这样纯美的“S”状形体,绝不输给台湾的艺界名星大小S,她又经常为这美丽的胴体竟然得不到帅男的倾情热拥甚至狂暴蹂躏而孤芳自怜!自己这样一个绝美的女子,却红颜薄运,被远去国外淘金的丈夫孤零零地抛在国内,而且一抛就是七年,日复一日地冷衾独眠,真是天大的悲哀!r
难道就这样一直苦挨死等,等候国外的丈夫回国温存?七年过去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累积,她越来越对自己这份纯情苦熬产生怀疑,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她一个人睡在若大的卧室里,想像着此时此刻,有多少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或者相拥而眠,甚至想像,异国他乡的丈夫,此刻也在楼着别的女人的胴体,享受着温香软玉,她就难以自己地产生性幻想,一股发自体内的原始热流,开始冲击她的心房,随着热火焚烧到大脑,她迫切地需要释放,需要疯狂,有时候,她甚至潜意识里自己对自己说,这时候,只要有个男人上了她的床,哪怕他是个瘸子、瞎子,甚或是个杀人犯、刽子手,她都会张开双臂,热烈的欢迎他,发疯地拥抱他。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渴望被一个野蛮的男人强奸,可立刻又被自己张狂的胡思乱想吓了一跳!她清楚,自己是一个名女人,是滨海电视台的一号女主持人,她有光鲜的社会公众形象,她不能放纵自己。虽然社会上关于她的各种绯闻她心知肚明,但她并不是一个低智商的草率女子,更不是一个人皆可夫的浪荡艺妓,她即便不想做守身如玉的殉道者,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就与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交欢。她在寻觅,她在等待,她不愿让自己这块干渴的沃土,让一个粗陋的男人浊水相泼,而要等候一个成熟、智能、健壮、多情的魅力男人,以清澈的甘泉浇灌滋润!r
在难耐而又孤苦的等待中,她找到了一个自我解脱、自我拯救的方法。刚才,她就做了自慰。可是,今天,她无法再像过去那样投入,虽然用了很大气力,花了很长时间,一直劳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也没有感到半点快感。因为,有一个男人的形像,一直在她眼前晃动,令她实在无法聚精会神。r
这个男人,就是市长许刚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