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温柔玫瑰r
先生想要点什么样的服务?先吃点什么?小姐贴近吕其问。说话的声音几乎就在耳边,轻轻的柔柔的。r
随便吧。r
吕其又细看了小姐一眼说。小姐点了点头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便退了出去。r
小姐刚出门,紧跟着便闪进来另一位姑娘。说是姑娘,是因为看起来只不过二八年龄,白白的圆圆的脸蛋,短短的齐齐的头发,刘海下面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穿一件白底无袖蓝条衬衫,着一条白色长裙,清纯,高雅,端庄,大方,如清水出芙蓉,天然一雕饰。r
她左手托着一只托盘,托盘中放着两只杯子,右手提了一把陶瓷茶壶,也不打招乎,只把托盘往小桌上轻轻一放,随手将茶倒上,双手将茶递给吕其。在接茶的当头,吕其双眼瞟了一下姑娘那双小手,不由得大吃一惊:白白的,长长的,如葱一般,那么细,那么嫩。吕其不自主地摸了一下,立马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传遍全身,脸也红了。好在姑娘并没啥反映,只是嫣然一笑,便紧靠着吕其坐了下来:先生怎么称呼?吕其赶忙将茶接了过来,啊啊啊啊了半天才说姓吕。r
小姐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她笑得很甜,很开心,很美。伸过手来,在吕其额角上摸索着:嗨,您出汗了,热吗?来,我帮您把外衣脱了吧,轻松一点嘛,嗯?r
这时的吕其就象小弟弟在在大姐姐面前那么乖,那么听话。任由小姐脱去外衣,然后她又拿出纸巾在吕其额头上擦了擦。r
门开了,一位服务生模样的小伙子手上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两碟小菜一瓶酒。两碟小菜一分一素,挺精致的;酒瓶上是外国文字,看不董。吕其也顾不得去看它,两只眼睛忙活着嘀溜溜地直往姑娘的脸上、胸前瞅。姑娘胸前两坐山峰高高的圆圆的,蛮好看。吕其有点迷。r
服务生把酒菜放到桌子上,杯碟摆好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待服务生关上门,姑娘便把酒斟上,递给吕其一杯说:吕先生,姑娘我先敬您一杯!吕其似乎才从迷糊中醒来,赶紧端杯和姑娘碰了,糊里糊涂地一口喝了下去,姑娘见吕其喝了,一仰膊子也干了。然后望着吕其笑了笑:好喝?r
不好喝,马尿味。r
吕其说。吕其感觉到就是象喝马尿,象红酒,不酸不甜不苦,还有点那个味。不象五粮液、茅台、剑南春,那才叫喝酒,够味!吕其想。r
呵呵,这是上好的洋酒,xo,刚才您喝得太猛,一口就下去了,还没偿出味来呢。再说了,喝一杯不行,喝几杯你才能感觉出味道来,我们常喝的。r
姑娘边说边又倒了两杯,端起杯来:来,再喝一杯,得慢慢品,不要急,好东西要品才能出味的,噢?r
说完丢给吕其一个眉眼,笑了笑。于是吕其真的慢慢地品了起来,咋咋嘴,有了感觉,味道比刚才好了许多,再品两下,咋咋嘴,马尿味没有了,随之而来的倒有点回甜味儿,很醇的。于是他们又斟了一杯,慢慢地品着……r
乐声仍在这间房间里回转荡漾,仍然那么幽雅,那么遥远,时而如涓涓泉水,慢慢流淌,如泣如诉;时而又象大海波涛,汹涌澎湃,惊涛骇浪!音乐不断,时间在慢慢地流逝……r
在姑娘的引导之下,吕其初次感受到了洋酒的滋味,虽说不如五粮液那么香,那么烈,但也是蛮醇的;回味不仅幽长而且还那么浓郁,蛮好的。吕其总算找到了感觉。r
有了感觉也就有了兴趣,有了兴趣情绪也就上来了。吕其感到头有点儿晕,脸也热乎乎的,好象是酒精在起作用。他没想到洋酒也是酒,而且后劲还挺历害。不过这正是他所要的感觉。他好久没这种感觉了,在这十几年中他是从没断过这种感觉的。特别是酒桌上那种气氛,酒后那种神态,飘飘然的,爽!r
自那事出来后,情绪没了,酒不喝了,那种感觉也随之而消失,也爽不起来了。今天本没情绪,但让小姐给引导起来了,准确地说是让洋酒给弄起来的。起来就起来,何乐而不为?再说了,眼前还有这么一位美若天仙似的女人陪着,多好?至于当前那件事情,根本不用去想,有贵人相助还怕事情不成?当年刘禅还乐不思蜀呢,我吕其也得体会体会不是?吕其想。r
吕其毕竟是酒经沙场的老手,压根儿就没把头晕脸热当回事。于是又要了一瓶,打开,咕嘟咕嘟地将两个杯了倒满了,举起杯子来对着姑娘说:小姐,来,咋俩把这酒喝了!姑娘说:为什么要一下子喝了?慢慢喝啥!吕其不愿意,硬是要姑娘喝,姑娘挡不过,也只好喝了。喝完这一大杯酒,姑娘也有点头重了,粉脸红红的,眼睛也有点朦胧,飘飘欲仙,美极了。吕其的心突突地跳,好象要蹦出来似的,怎么也按捺不住。细细再打量一番,朦胧之中他觉得这小姐的确太美,太漂亮。那发形,那身材,那皮肤,还有那双丹凤眼儿,再配上那一身白衣白裙,咋看都象他心里藏着那个人儿——秋萍。r
想起秋萍,心里头就有点说不出来的那种滋味,当初只恨自已没出息,没当上军官。人家秋萍上慰,身份不同,军校毕业,文化也高,还会写文做诗。相形之下,志愿兵,太那个。r
自卑归自卑,想入非非的事是挡不住的。入夜之时夜深人静,常常出现一种幻觉——没穿衣服,白白的,苗苗的,柔柔的,和她做那事。每当这时,他特兴奋,特满足,之后便是裤子粘粘的,然后就是后悔。后悔之后还会出现那种幻觉——他就靠这种拾之后悔丢之可惜的幻觉支撑着精神和性爱世界。这是他心中永远隐藏的秘密,拿得起放不下。为这,不知弄湿了多少次裤叉,牺牲了多少吕氏子孙。r
眼前这个小姐太象秋萍了,简直就是她的翻板。无论个头、胖瘦,止举,神态,没一点不像。只是更年青一点,皮肤更嫩一点,更迷人一点。不足之处好象欠缺了一点儿什么,究竟是什么他一时也想不出来,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成熟美和庄重美吧,当然那是另一种美。吕其此时已顾不得再想下去了,于是起身拉起姑娘,把姑娘抱在怀里歪歪扭扭地和着音乐走起了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