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凤凰、火焰、涅槃，那这个单词应该指的就是孙月心自己和她那位长着黑色翅膀的搭档了！”方雅君紧皱着眉头说道，“他们是不是传灯会的人？除掉李玉斌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又为什么要杀掉市公安局的陈局和高新派出所的贺所呢？”
经过详细的尸体检查，方雅君所说的三个人全部是由里至外被烧成了焦炭，从行凶的手法再加上目击者的报告，凶手已经确定是孙月心无疑。
“他们是为了董梅！”琉璃冷冷的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姓陈的和姓贺的就是当年三二六特大杀人案的办案人！”
“你是说！”于昊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是的，这两个人根本就是死有余辜，我想他们应该就是雇用李玉斌来刺杀冯杰的幕后黑手。”琉璃说道，“首先，在派出所里，姓贺的发现了董福海还没有死，他们害怕当年的冤案暴露会危及自己的前程，所以就找到李玉斌，杀死了董福海。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愣头青冯杰居然一根筋的想把这个案子查到底，而且还翻出了当年三二六案件的资料，于是这两个人就彻底的慌了神，因此他们才会如此着急的要除掉冯杰！”
琉璃的分析丝丝入扣，方雅君不禁点了点头，抓捕李玉斌的行动失败，一度让她灰心丧气，她也终于明白了当年谢华离开时的心境。虽然现在李玉斌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但这个杀人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也使得方雅君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于昊翻过卡片的背面，上面用黑色的墨水笔写着一个他似曾相识的单词——Apocalypse，单词的下面，有一行中文的小字：“审判即将到来”。
“这个词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着这个词，于昊只感到自己的头痛欲裂。
“这个词的意思，是‘天启’！”琉璃缓缓说道。
“天启？”于昊感觉这个词似乎触碰到了自己心灵的某个地方。
“对，天启，这个词来自圣经的启示录，也有末日审判的意思。圣经中记载，当天启来临的时候，会有四个神使降临，他们分别骑着白马、红马、黑马和灰马，为人间带来战争、瘟疫、饥荒和死亡，所以这四个神使，也被称为‘天启四骑士’！”
下班过后，琉璃留到了最后，当她走出那栋老旧办公大楼的时候，于昊早已在门口等着她。
“琉璃，你想吃什么！”于昊凑上前来嬉皮笑脸的问道。
琉璃撅了撅嘴，笑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警告你，本姑娘可是未成年少女，少在我这里动什么歪主意！”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看你都没有发育成熟，我怎么会看的上你……唉哟！”
于昊发出一声惨叫，原来，琉璃狠狠的一脚踹在他的脚踝上。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于昊揉了揉疼痛的脚踝，苦着脸说道：“你看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暴力，以后怎么找男朋友！”
“要你管！”说罢，琉璃又抬起了脚，作势就要向于昊的另一只脚踹去。
“好了好了！”于昊赶紧摆出一副投降的姿势，“我的小姑奶奶，这次我找你真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单独把我约出来。”
于昊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低声对琉璃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边吃边说吧，这次我专门找你来，是要对你说一个埋藏在我心里的秘密，那是关于一张我父亲年轻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