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启表情倒还好,可是他老婆沈月欣就不然了,仍是一脸的愤然,好像南斯澈是什么千古大罪人般恨得她咬牙切齿:“喂!我可警告你,少打我们家怡的主意,就算你喜欢幼齿也不能打自己朋友家小孩儿的主意。”r
晕了……r
听了沈月欣的话,南斯澈只觉着头昏脑胀。他真是流年不利怎么就招惹上这对母女了呢,不过他又没法子反驳,吻都已经吻了,他也不没得狡辩,就算是那小东西主动的。不过老实讲,要不是自己昏了头迷迷糊糊地就势吻了下去,也不会铸成大错。r
现在,南斯澈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了,见他如此窘迫的样子,他那位见色忘友的死党终于出来说了一句色道话:“老婆,你了别再怪咱们任大总裁了,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看清对方的样子啊,再说怡也不是小孩子了,她都十八岁了……”只是不待他话了,沈月欣便转眼狠狠地剜了她的亲亲老公一眼,“听这话的意思,你也打算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尝尝幼齿的滋味?”这一句话回得,那可是超有力度的,噎得方铭启再不敢出声帮腔。r
南斯澈看着方铭启那妻管严的表情,不禁以手拭额,汗!还真是庆幸当初娶这女人的不是自己,不然……r
呵呵呵呵!还好……r
正在三人的谈话陷入尴尬时,突然一个属于第四者的声音响起,“其实那个吻不能怪任先生的。”那是个文雅男子的嗓音。r
听到这话,原本沈月欣本能的就想发彪。r
可是,随着那余音绕梁不落的嗓音探去,三人同时一怔……r
是他?r
天啊……真的是他吗?r
他他他、他不就响誉全球的著名华裔混血钢琴家刘俊皓?!但重点不根本不在于他是不是什么钢琴家,是不是有多出名,重点是他,是刘俊皓……刘俊皓不正是大学时,沈月欣暗恋得茶不思饭不想的学弟吗?!更要命的是,当初她知所以同意和南斯澈来上一段,也只是因为南斯澈在她生日的时候好死不死地弹了一曲刘俊皓曾经最喜欢弹的一首钢琴曲,就为这,令南斯澈至今都觉得伤自尊。r
闹了半天,当时自己只是沈月欣这强悍女一时兴起的替代品……真是无语了。r
沈月欣怔愣地有点难以至信,而方铭启就更不用提了,那脸色,就像谁欠了他钱还起屁不还一样,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r
见此情形,南斯澈到感到几份看好戏的快慰。不过,说实话嘛!这个刘俊皓的长像还真是没得挑,真是要风度有风度,相长像有长像。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中又透着那一些斯文闲雅懒散的神态,如此翩翩佳公子正是时下女子中最抢手的类型。r
话又说回来,当南斯澈离开以后,沈怡也觉得没趣儿。于是就用手背儿抹着眼睛里还不知疲倦的外涌泪水,嘴里不停里叨念,该死的色情糟头,该死该死该死,竟敢家里所有的面巾纸都给散上了胡椒粉,她边叨念着边朝着院子里的圣诞派队走去。r
然而当她刚一迈出门坎,透过自己水朦朦的眼睛就看到了一个几乎令她欢喜得尖叫出声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