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舞曲?这个福晋还挺时髦嘛居,然会哼外国调子。
“怎么没有这地儿,匈牙利是西方一个小国,离这儿十万八千里呢。”**筝慢悠悠的说道。跟他们比,她实在太博学了,她在心里美滋滋的感慨。
朱厚礼一听,意外的说道:“哎,你怎么知道,王爷说福晋就是这么回答的!”
张进宝和费扬古着实意外,“这么说,你是不是也会哼那个什么匈牙利舞曲的调子?”
“会一点呀。”**筝的好友简宁超迷这支曲子,以前经常听她哼过,于是哼了一小段给他们听,朱厚礼和张进宝齐哗了一声,愣愣的看着她。
**筝欣欣然的吃起饭来,突然一个疑惑不期然钻入脑海:记得匈牙利舞曲是吉普赛旋律,柴可夫斯基作的曲,那个老柴同志可是一八几几年出生的,那位福晋是怎么知道两百年后的曲子?莫非她未卜先知?
**筝觉得很不可思议,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福晋是什么人?”
“她是索尼的孙女,叫赫舍里蓉儿。”
赫舍里蓉儿……一个古人怎么会哼两百年后的曲子,真是稀奇!
朱厚礼啧啧道:“你还别说,我觉得**姑娘跟福晋在一起肯定有共同语言。”扭头跟**筝说道:“那位福晋有点才情,写出来的句子挺好听,喂,进宝,王爷那把扇子呢,拿出来让**姑娘看看。”
“看什么呀,我没带着。”张进宝摇头。
朱厚礼不信,“少装了,我知道你天天带在身上。看一下又不会不给!给我给我!”说着,上下其手就要搜张进宝的身,张进宝连连躲闪就是不肯给,两人闹成一团,终于,朱厚礼满意的直起身,手中拿着一把从张进宝怀里搜出的纸扇。
“就是这把。上面有王爷的画福晋的字,张进宝厚脸皮硬是缠着王爷把扇子要了过来。”
**筝接过纸扇,只见上面画着是蒙古草原和几匹狂奔的骏马,还有一对男女共乘一骑在草原上奔跑,旁边的题字绢秀清晰,字如其人,没等她看清上面写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