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她费劲的挤出这几个字,没等她说出后面的话,后脑一紧,他再次如猛禽般擒住了她,“唔……”她想咬断他舌头,他这回有了提防,手指用力捏着她下颚让她无法得逞。
他终于如愿尝到了她的甜美,许久放开她后,霸道的低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就了解不是吗?琳琅被她逃掉了,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你以为还是费扬古的新娘么,等你成了我的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筝气得心直哆嗦,眼睛愤怒的瞪着他。他满意的笑,嘴唇来到她耳畔轻轻啃咬耳垂,“我会把你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家的秘密地窖是个很好的藏人地点,以后你能看见的人,接触的人只有我,只要你活着,终生都是我鳌拜的,牢牢记得这句话吧……”
“放屁!你想让我问你候你祖宗十八代吗?”**筝气得连脏话都出来了。
鳌拜听得无比受用,“你骂吧,听你骂人也是一种享受,以前没有人敢这样骂我。骂得好,这说明你还有体力做别的事,不是吗?”他邪邪阴险的笑。
马车一晃停下来,鳌拜从衣袖里掏出帕子盖在她脸上,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出轿子。
她不知道自己被抱到了什么地方,听着动静好象跟在鳌拜身后的人越来越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应该是钱祝吧。铁链声响起,钱祝推开门,“爷,就是这儿了。”
“你下去吧。晌午饭送到这儿来,这个院子不许任何人踏入。”
“是。”钱祝低声称是,关门出去了。脸上的帕子被人拿开了,但眼前一片漆黑,真正黑的不见五指,连近在眼前的鳌拜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粗重的鼻息就在自己额头上方。
这是地窖?闻起来空气没有那股子长年封闭的潮湿发霉的气味,鳌拜把她放到床铺,手臂并没有松开,“这里是专为你而设的,从皇上为你指婚开始,我让人日夜赶工建好的,欢迎你到来!我亲爱的……”他的唇落到她鼻尖并点点下移,继而封住了她的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