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心腹,他会责备你?”**筝欲走,钱祝忙拦住她,“**姑娘,你行行好,您不去这不是难为小的么。老爷给小的下了死命令,务必将姑娘接到鳌府,要不这么着,您有什么话当面跟老爷说可好,就是不去,也跟老爷照个面,好歹小的把人请到了,也让小的有个交待成不?”
看来她要不去钱祝非死缠着她不可。**筝随笑道:“钱祝,你在这里磨蹭也没用,你家老爷知道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我怎么可能会去鳌府,你家老爷只是那么一说,表面上行个客气就得了,你还真当真呀!”
钱祝半信半疑的看了轿子那边一眼,有些不确定。“……可是老爷不是这样交待小的呀?”
“放心吧,就算我没去,他也不会为难你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家老爷,我还能骗……”话没说完,**筝自眼角的余光突然扫见马车的帘子动了一下。
哎,车上不是没人吗?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朝马车方向飘去,只见车帘被人挑起,一身朝服的鳌拜从里面走出,抬头朝这边望来。
怎、怎么他也在呀!**筝正想编个谎话蒙混过去,谁知鳌拜竟然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刚才的话一定是听见了。因为太过意外,她说了一半的话被生生刹住,整个人愣在当场。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鳌拜人就在这里等着呢。鳌拜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正瞬也不瞬的锁着她,无形间**筝感觉到一股室息般的压力扑面而来。
就在双方两相对峙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筝”。
一听到这个声音**筝心头顿觉轻松不少,退了几步转而朝发声处跑去,费扬古正牵马等在那儿。鳌拜脸上显出几分意外,显然没有想到费扬古会来接她。
钱祝小声问:“爷,看情形今儿是不成了……”
**筝跑向费扬古,被他揽过去,再回头看鳌拜,鳌拜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眼神更显阴沉了。他跟费扬古不是同路人,只淡淡点了下头,转身上了马车,钱祝给马夫打手势,马车飞快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