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从今天劫狱开始,就不停的有巡查的士兵。而她们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将王大人一家救出来,现在时局紧张,再也经不起一丝风吹草动了。
老鸨杀气四溢的话脱口而出,而红衣并没有阻止,只是打探起澜木来,却见她态度从容,视老鸨的杀气为无物,神态洒脱的就像摘一朵花,喝一杯茶,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若不是上次她将她囚于身边,她也不会知道她灵力竟然那么低。身上还中了血咒禁术。
真是个奇怪的女子,灵力那么低,却身手异常快捷。身中血咒却不似其他人那样自暴自弃,身上处处散发着强大气场,从容淡定。
红衣收起打量的目光:“我自有分寸。无风阁下的交易果然很有趣,条件也极其诱人,可是......”
红衣看着澜木,话锋一转:“虽然我确实极其需要一个方法将王大人一家护送出金都,可是我从来不把后背留给不相信的人。”
王大人?澜木眼眸一闪,记得首次出宫奴隶市场,沐色劫持的也是王大人的家属。这个女人和沐色认识?
“交易?”澜木的话让红衣始料未及。
她料到澜木找到必定有事,不然便不会这样一次两次来访怡红院。
她原本想等澜木来求她时,做足姿态再毫不犹豫的拒绝,给她一个教训。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有事求人都这么高的姿态。
真是有趣。
“什么交易?”红衣看着澜木,眼眸中仿佛透着红莲业火,妖娆致命。
“一个月后,我建的澜莲阁开幕,我不便于随时出面,现在我需要一个能够将怡红院比下去的招牌和一个厉害的助手。”
老鸨看着澜木,觉得她这个提议万分好笑,天下第一花魁是能随便献舞的吗。若是要红衣出去为她打响一个不知名的澜莲阁,那岂不是大材小用了点。
红衣从来不轻易跳舞,一跳便是倾国倾城。
红衣自然没有老鸨那般想法,不过却也不会答应澜木的提议,因为她的舞只为一个人而跳,不会有特例。
澜木自然看到他们不情愿的神情,继续道:“你们别忙着拒绝我,因为我要的一支舞比起将朝廷重犯护送出金都来说,才显得极其微不足道吧?我用这个条件和你们换,如何?”
老鸨听完澜木的话,眼眸含煞,将手中三根沾满剧毒的金针射向澜木。速度极快。
澜木早就注意到她的动作,弯腰一躲。金针穿过床边开的摇摇欲坠的曼陀罗,直直的钉在床栏上。
瞥见插瓶中的白色曼陀罗沾染上金针的毒液,瞬间化为斑斑绿水,散发着怪异气味。
一时间杀机四起。
老鸨眼见澜木轻松躲过暗器,一拍腰间,一把似蛇般的软刀出鞘,老鸨执住宝刀,向澜木刺去。
离澜木还有三尺距离的时候,却见一条带着银色铃铛的红色衣袖灵动如风,将那柄出鞘的软刀裹着,拉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