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女人只要安静本份、千依百顺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没有自我,不被允许独立自主。这种生活对一个活在女男平等、注重自主的二十一世纪的女孩而言简直是可怖而无法想像。r
一定要想个法子呀,否则她就再无自由而言了,那样一来,无异是扼杀自己。r
改扮男装,一是为了行路方便,再一个就是为了这件事。到了慕家,如果是慕家是个男孩,她就以男装出现;如果是女孩,就还她庐山真面目好了。r
在这之前,非先要说通俞皓月不可,不然这把戏可玩不转;香菱倒是不用担心的,她当然一切唯宝若命是从,不敢违拗。r
对,就这么办!r
心中有了主意,困意渐渐涌上来,昨晚一宿没睡,惨遭电击不说,到手的漂亮小珠子也被她吞掉了,生怕珠子有毒,害她担了这半日的心。r
此后这几日中晓行夜宿,每到一处市镇,便打尖住店,购置干粮点心。宝若在车中无事,躺在被子里默运玄冰心法,将积在四肢百骸的真气缓缓向经脉运去。r
她体内真气充沛之极,来来去去,始终不绝,非一时三刻所能收藏得尽,只是那心法越行越熟,到后来也越收越快。r
香菱只以为她在睡觉,也不来做打扰。r
一路向西行来,天气愈渐寒了,这一日出门不久,天上便飘飘扬扬的下起大雪来。行到午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三人就在野外林中野炊。r
没有佣人的情况下,当然得亲自动手,生起火堆,宝若和香菱取出清水、干粮、醺肉烤制加热,俞皓月去打了一只山鸡加菜。r
宝若毫无胃口的翻翻盘中食物,这几日运行法诀,但内力实在太多,来来去去,始终不绝,运到后来,不禁害怕起来:“此事不妙,只怕大有凶险。”r
她虽然天资聪慧,但从未接触过武功,没有人从旁指点,只能自己摸索探究。那密室中的池水乃千千万万年天地精华聚积,被她所用,岂是一时能收的尽的?r
便在这时,忽听得东南角上隐隐有马蹄之声,向西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