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有半分犹豫,急忙将飞向自己的瑞纹佩接住。但还未开口命人将他们拿下时,接住玉佩的手已经乌黑发紫。而那黑紫色的毒素,也正跟随血液流动走向全身。
乌堃大惊失色的同时,墨亦杉抚动琴弦缓缓开口。
“此地乃族堂,我倒要看看是你先亡,还是我们一家先祭族法。”
看着从手蔓延到臂膀的毒素,乌堃脸上换成刚刚四位长老那惊慌失措的模样。看着那依旧从容不迫的二人,结结巴巴开口问道。
“你们回来究竟为何。”
在墨亦杉琴声中,让众人的动作都如同慢放一般。如此控制速递,也是为给身旁翦瞳一丝防备的时间。
琴音洋洋洒洒落满族堂内每一个角落,而对于乌堃的问答,墨亦杉仅用一字回复:“生。”
另一只手夹住沿着血液流动,带有毒素的手臂。想要缓和一下流动速度,一脸不解早已忘记派人杀人灭口的动机,气急败坏道。
“生?你们愿可以一走了之,何必掉头回来。”
原本七弦古琴,因其仅有四弦。连最基层的宫、商、角、徵、羽五音未全,也不能发挥最高威力。
墨亦杉右手勾起一根琴弦,“铮”的一声打破原本韵律流畅琴曲。随之传来阵阵高音如击玉,如虫鸣。声声传入耳中,直达六腑。
在场几位已被这琴音弄得血脉逆袭,神志不清时。墨亦杉丝毫未有舒缓琴音之势,薄唇微张应答刚刚乌堃,那令人作呕的问题。
“若我们前脚踏出巫耀,后脚必定会被你派来的四人将其困住。我善用捆术之音,而因派来的四人恰巧也善用此法。而翦瞳刚生产不久,身上尚未恢复,还要照顾襁褓中的女儿。这捆术之音用于翦瞳之身,必定我会分身顾其左右。最终结果不是身首异处,也是将我们三人带回来以祭族法。”
眼瞅着毒素就要流入动脉,乌堃栗栗危惧,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们要生便生,快些给我解毒。”
这刻那一身胭脂色长袍还有那胸口的图腾,搭配在乌堃的身上总有种花容失色的感觉。而白翦瞳自小便甚是讨厌这阴柔怪气的乌堃,又想到女儿那莫须有的罪名乃此人所为。心中不由从厌恶升级到憎恨。
闻言,搭配着墨亦杉抚琴奏曲,白翦瞳的声音如风中铃铎,轻清松脆。
“我与亦杉之意,早已在法台处说明。我们仅要一生安稳,从此之后巫耀在于我们无关。”
虽然丝丝血脉逐渐变成黑紫,忽然乌堃脑中一闪。料想二人施毒用毒皆为巫耀所法,若不答应他们要求。自己也能寻得毒师,为自己解毒。
此时心情再不是之前那般焦躁不安,深吸口气调整呼吸。将刚刚因惊慌滑落至肩的长袍调整,肆无忌惮说道。
“区区此毒也想威胁我,与你们妥协?我此时将你们祭法,这毒无非是你们按照制毒之法配制而成,出了族堂便可找人为我解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