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晓,我并非百毒不侵,我并非如我的名字一般木木,我与千万人之中,独独对你念念不忘,一念成殇,一念成痴。
不知是谁说:念念不忘,总有回响。
是的。
或许是缘牵住了我的念念不忘,总是冥冥之中,我想我总会在见你。却不曾想再见你,竟来的如此快。
周末:
阳光正好,在s城的冬天,这样的好阳光并不多见,我想,终是缘分安排给我一个最美好的遇见。
我和芝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足球场上的男孩子们,虽然球艺不精,但很会卖弄风姿,云云淡风轻的日子里响起一阵一阵的口哨与笑声。
我慵懒的靠在足球场的护栏上,不经意间竟成了别人吹口哨的对象,我厌恶的回以冰冷的眼神,我想我的眼神定是足够吓人,要不然,怎么那“口哨”再未靠近。
我就像个迟暮的老人,看着眼前飞扬恣肆的欢闹竟觉得累了,我碰了碰芝衣角,眼神示意:我累了。芝意犹未尽的和别的“口哨”眉来眼去,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往回走,想休息。
芝没有跟上来,大概碰上心仪的对象,我没有管,依旧不紧不慢的往回走,累了,走不动,这不仅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心的疲惫。
摇摇晃晃,路走了一半,电话响了,老大的。(班主任)
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尽管装也要装的中气十足。
“喂,老大,有什么事呀?”(平时和老大关系还不错。)
“木木,是这样的,也没什么事,有一个学长,想发表诗集,想找个人画插画,到处没有找到人,我推荐了你。”老大每次要找我有事的时候总来这招,总装着言辞恳切。
“哦,老大,我没有正儿八经地画过插画儿……”
“没关系,他要的就是这种。”我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谦虚的话,就被老大狠心的打断了。
“好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把你的电话已经给他,应该过会就会给你打电话的,他的信息我等会给你发过来,你们自己联系哈,老大还有事,先挂了。”老大噼里啪啦的说完,第一次利索的挂了电话,生怕我会追问些什么。
我纳闷的看着手机:学长?插画?他要的就是这种?你们自己联系?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有种被卖了的感觉,老大到底在搞什么啊?
我美好的周末难道就要葬送在无良的老大的手里么?
只是,我的愤恨从来都只是在心里发发牢骚便过了,毕竟老大都是为了我好。
不一会儿,手机果真来了短信:沈慕晨,以及一串陌生的数字。
好吧,老大,算了狠。
“叮叮——”手机突然在我手中叫嚣式的震动。
没来由的,我的手一阵抖动,这又是什么情况,那很久未曾有波澜的心有种跳到嗓子眼的紧张。
“喂,您好,请问哪位?”我强装镇定,声音甜美,只是不熟控制的颤抖。
“你好,是木木吗?”清朗的嗓音温和舒爽。
“恩,是的,你是那个学长吧。”
我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是的,老大有没有跟你说插画的事?”我如此紧张,你居然依旧云淡风清、不紧不慢。
“恩。”
我只有尽量少说话极力避免舌头打架的尴尬。
只是你似乎身经百战,而我早已溃不成军,节节败退,不留余地。
最后的结果变成你一直再说,我毫无抵抗的一一答“好”。
我虽然算不上伶牙俐齿,但基本上还能对答如流,为什么今天如此羞怯?
你笑问,木木为何如此惜字如金,而我依旧傻傻的条件反射式的答“好。”
我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我最后明白了一个事实:我似乎变得更傻了,结结实实的成了一块木木的木头。
迷糊中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清朗的笑,似乎还说了:下午我过来再跟你联系,到时候不要忘了哦,木木,呵呵。
哈?你要过来?!我惊呼,可是电话了只剩下了一串串不真实的“嘟嘟”声。
讷讷的收起电话。
要过来么?沈慕晨。
为什么我突然会把你和我的亲爱叠在一起,而你那声清朗的笑容与我的亲爱为什么那么相似。
是你么?
如果不是,我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