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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借人”


砰砰砰!

徐函发现自己打架真是越来越得心印手了,现在基本上是做到如影随形,指东打西,就几分钟的时间,一群混混便在喊爹喊娘的惨叫声中结束了战斗!

这时从门外又冲进了一帮马仔,正是要抓拿那胆敢不买票的家伙,可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哀嚎一片的人后心里惊怒不止,顿时惊恐的看着徐函,不敢上前。

这时徐函终于看到了赵晓如几人的身影,几个女孩子的衣裳都扯得乱糟糟的,都小脸通红,泪水挂满了一脸。那两个文韬武略的家伙此刻像两团泥巴一样歪倒在地,显然是被人狠狠的修理过了。

几个女孩眼见得救,根本来不及细想徐大公子刚才的威猛,赶紧扶着文韬武略便走。赵晓如这刻又满足又有些生气,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一手狠狠的掐住徐函的手臂,在那拼命的捏来捏去。要不是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的作他望着,刚才还威风不可一世的徐大爷都要求告讨饶了。

那群马仔终于在徐函“冷酷无比”的眼神下不敢异动。等几人出了大门坐上车时,才感觉那委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眼泪拼命的往下掉。这时田文静几个女孩才有空回想刚才徐函当时的勇猛,终于明白为什么对男孩从来不屑一顾的赵晓如对徐函如此“倾心”了。文韬武略也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最后还是对徐函说了声谢谢。

这令徐函顿时高看一眼,也安慰了两句。看着几个姐妹看向自己羡慕的眼光,赵晓如忽然觉得刚才受的委屈又不算什么了。可是偷眼看了眼徐函,正舒张着脸又很正经的坐着,一话不说。不由的埋怨这大呆瓜怎么一点都不解风情。

接下来的几天,赵晓如也在家好好休息了几天。话说从认识徐函没几天,便感觉恍如半个世纪,一连发生的事件令大大咧咧的她都有些吃不消,关键的是她的心思似乎是正在往个陷阱里掉,她可还没做好准备呢。

徐函这几天却出去过一次。终于有了点收获,当终于在江滩的一个干涸的沙滩上找到这时,终于松了口气。

徐函从包裹中拿出了两块瓷器脆片,心里却是回想当时那盘子里出现的画面: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却见一把刀子拼命般的刺向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胸膛,那个年轻女子嘴巴,双手因为被封住,死死的摇头抵抗,可那侩子手还是毫不犹豫的狠狠的捅了下去,那血迹顿时如血箭一样不断射出来,等那女子眼瞳开始涣散时,那个应该是个男人的一双大手竟然还不放过那年轻女子,竟然一把撕裂那女子的衣衫……

整个画面非常清晰,甚至是那女子快死去时那种不甘,愤怒和痛苦的表情都极为清晰,但是那个男子整个画面都只是露出了一个胸膛,画面能显现出的便是似乎在江滩边上,及远处的一片五光十彩的招牌……

虽然他猜测不到这段凶杀案是否便是罗丽人想要追查的案子。但是整个画面只是显示了一个女子面貌,而女子却已经死去,甚至他估计有可能都被灭尸了。

徐函轻叹了口气,如此红颜竟如此死去。手里拿着这两块碎片,不由的皱了皱眉。他到现场仔细感触过,却均没有发现任何特别之处,这让他也有些不解,按说当时怎么样都会有血迹存在的,自己能从盘子上感应出来画面,为什么到现场却收获甚微,最后还是搜索了半天,才找到几个让他心头稍稍压抑的瓷器碎片。

拿着两块碎瓷片仔细的看了看,虽然他对瓷器一窍不通,可凭感觉,这瓷器无论是光泽,还是摸上去的手感都极为滑腻,他怀疑这瓷器应该是个真正的古董。

可无论徐函怎么观看这瓷片,他都没有任何发现。他都试了好几次让体内的避水珠感应这瓷片,最后都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不是说他感觉这瓷器不凡,及心头那隐隐约约的一点悸动,他都不会认为这会与那凶杀案有关联。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徐函一时死死的冥思苦想。

会不会是?

徐函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时赶紧找来一个盆,将里面倒入了水,然后将手里的瓷片也放了进去。

等用手将瓷片一起放进去时,他体内的避水珠则急速的奔向手臂,而后徐函的脑海忽然闪过几个画面:那个女子临死挣扎的画面,一脚踢在旁边的一个袋子上,便听见了一声如玻璃碎开的声音……

然后后面的画面断断续续,只是依稀感觉那个男子似乎是在将那女子装进一个袋子,进行毁尸灭迹。

“啊!”徐函最后忍不住忽然叫了出来。

那漆黑的夜晚中最后的一幅画面竟然定格在一个猛然回头的男子表情上:一双眼阴沉的可以滴下下水的双颊,一双如死鱼般的眼神透漏出的是满眼的疯狂与狰狞!还有左眉上那颗很明显的黑痣……

这幅画面就如黑夜中的闪电一样,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呼呼呼,徐函满头是汗的喘着气,那最后一幕的可怕眼神到现在都令他心有余悸。

好久,等心境平复时,徐函才慢慢的思索如何去处理这事。最好的办法是将这些信息交给夏可智或是罗丽人,可这关键是怎么令他们相信而又不牵扯到自己。

这时为了加深自己对那男子的印象,徐函再一次的将手伸进盆里,可这次的结果令他极为失望,那些画面此时显示的零零散散,极为模糊。这令徐函终于确定,避水珠的这种功效似乎有着时间和水的限制。

炎热的夏季闭门不出似乎是一件极好的应付方法,当然这是对那些能静下心来的人来说是这样。但对于赵晓如来说,每天早上浇花,中午吃饭,吃完饭后睡觉,睡觉后起来没事又去浇灌花,然后便等着吃饭,吃完饭后散步,散步后再去睡觉。

“我要发疯了!木呆瓜,我讨厌你!”赵晓如恨恨的将枕头一把扔到地下!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在家整整呆了三天,她哪里都没去,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个。就怕跟某个人恰好错过了,心里总是等待着某人给她打个电话,甚至过来约她,最起码,问候一声不过分吧。

她抱起枕头,似乎将它当做了某人,双手不停的捶打,嘴里还不停念叨:垂死你,垂死你,不听话,我让你酷……”

“晓如啊,你在楼上干嘛还不起床,你的电话响了!”

啊?难道木呆瓜开窍了?

赵晓如一听,脸上的怒容刹那间不见,然后将床上的被褥随意翻了下,抄起件衣服便匆匆的下楼接电话,她边跑边心里冷哼:若是你小子给我打的,我理的懒得理你。

一接起电话,却令她小女儿般的心思都转化了惊奇。

“你说什么!你要‘借’徐函用一天?”赵晓如吃惊的差点跳了起来,随即有些吃怒道:“二姐,你要借就自个去找他就是,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赵晓如忽然觉得心理委屈,就连二姐都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可你竟然几天不给我打一个电话,难不成还要我天天主动找你么?

罗丽人鼓起了勇气才给赵晓如打了个电话,却听到赵晓如似怨似诉的语气顿时吃了一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啊,晓如怎么了?听语气似乎是在和那小子闹情绪。

哎,她现在也烦得很,老爹老妈非要她参加个什么舞会,若要是以往,她早就是冷言拒绝,可听说现场的还有许多古董大亨都会参加,这令她心里痒痒。

这几年程东市连续发生过多起“消失”案,似乎都多多少少与古董瓷器有关。可这些“消失”案到现在为止,都未能确定这些人是否真的被人谋害,案情几乎没有任何进展,唯一的一次线索还是上次的那个盘子。

可既然是舞会,肯定是有可能跳舞,为了拒绝那些令人心烦的家伙,所以她才想起了“借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还有点小心思在内,说不定这个家伙又有什么惊人的发现。

罗丽人挂了电话后,却有些踌躇,最后咬了牙,还是给徐函打了个电话。徐函这几天都是在忙着两件事,一是他感觉后院的三盆盆花似乎都要随时开花了,他正在考虑是否在大赛上来个一鸣惊人,给黄毛丫头一个天大的惊喜。

另外还有件事就是他暗中画了一些肖像,然后寄给了李建,叫李建又拖人在程东市报纸上发寻人启事。所以这几天,他可真是忙的还没歇脚。几次准备约赵晓如出去逛逛,可这黄毛丫头这几天不知在干嘛,竟玩起了消失,连个电话都没有。

听着电话响,随手拿起一看,这个电话似乎有点熟悉。

“徐函,是我,罗丽人。”罗丽人毫无表情的将来意说清楚。可没想到徐函突愣了半天才答道:“啊?我不会跳舞!能不能不去……”

“没事,就这么说定了,就当帮我个忙。对了你跟晓如是怎么回事?”罗丽人急匆匆的说完便挂了电话,额头上的青筋终于忍不住狂跳了两下,她现在有点理会赵晓如的心思了。碰到如此不解风情的家伙,她都恨不得将这小子狠狠的踹两脚。第一次放鸽子,这次想都不想就拒绝。这可都是她头两次主动约男生呢。

啊?徐函挂完电话有些莫名其妙,那暴力女怎么会约自己参加什么舞会?他摸不著头脑便想了想,便给赵晓如打了个电话。

可没想到打了半天没人接,等他准备挂了的时候,却终于有人接了,便听到赵晓如的一声狮子吼:“你去跳你的舞,找我干嘛!”

砰!挂了电话。

徐函挣了半天眼睛,才苦笑莫名的收起手机。真是如胖子说的,女人真是不可琢磨。

胖子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女人啊,你千万别去琢磨,你要是琢磨那就上了那娘们的当,搞不好自己就掉进去了。函子,我告诉你啊,女人啊,最好先要‘捉摸’,这‘捉摸’透了,那就琢磨透了。”

当时记得胖子在那摇头晃脑,徐函好久才弄明白此捉摸非彼琢磨。

傍晚,快到了与罗丽人约好了的时间,徐函站在市政府门外准备拦车出发,却突然发现一俩靓丽的红色跑车蹭的一声贴身冲了过去,然后在他前方不远处嘎的一声停下。

他正在感慨这开车的家伙如此嚣张时,却见跑车上下来一个人,不由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