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护士辩解说：“这不是什么小道消息，可是我亲眼所见，五楼的患者和家属十有八九都看到了，还有一些同事，反正他早晚要知道的嘛，我不说，自有好事的大妈跟他说。”
刘医生瞪了她一眼，杨护士根本不怕，立刻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你不是和张先生一起把张大小姐送进医院的么？我和刘主任接的诊，哎呀，那血流的，不过我见过比她还要惨的伤者。当天我们就给她拍了X光片，发现她左腿胫骨骨折，所以马上做了手术在里面插了两根钢针，你不是守了她一夜吗？今天早上你就走了，我和刘主任按例来查房，一进来就看见张大小姐的伤腿露在外面，纱布上本有的血迹居然不见了！”
孝琴听到这里，不禁问：“血迹怎么会没有了，也许是另有医生给她换的纱布吧。”
杨护士很肯定的说：“不可能，刘主任可是张大小姐的主治医生，张先生点名要的，再说，张大小姐的伤情稳定，没有必要换纱布。”
刘医生一直偷偷瞧着张式儒，有好几次，他想上去阻止杨护士，但一见张式儒的脸色并无异常，也就没有采取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