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正睡着觉,突然房门那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吃惊非小。这一惊,仿佛醒了,想起身看看什么状况,却感觉浑身无力。影影绰绰间,晓月发现进来一个人,身形看着跟道童很像,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面容。r
晓月心想这道童真不爷们儿,想跟我一起睡就一起睡呗,还扭扭捏捏的跟窦彪睡一个房间,现在却又惦记起我来了。可他为啥要蒙着黑纱呢?难道不好意思?还是要跟我玩猫猫啊?晓月想到这儿就觉得好笑,怎么嫁了这么个男人!却似乎又没笑出声来。r
只见那蒙面的“道童”蹑手蹑脚走到晓月的床前,看了看晓月,又转回身向房门走去。晓月想起身说你别走啊道童,可却起不来。那蒙面的道童走到门口,将房门推了推,确认门关上了,又从里面反锁了,这才返身走回晓月的床前。r
那蒙面的道童看了看晓月,突然一把掀了晓月的被子,甩在了晓月的头上,将晓月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却将脖子以下的光景露了个精精光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晓月着实吃惊非小。她怎么也想不到道童还会玩这套,难道他喜欢玩这样的把戏?哼,反正结婚了,我倒要看你耍什么花招儿。r
那道童仔细冲着黑暗中的床上的晓月看了看,却看不甚清楚。又起身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了一半。他转回来,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晓月赤裸的身体,不禁兽性大发,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冲了上去。云雨间,那“道童”见晓月哼哼唧唧,来了兴致,更加信马由缰起来。云雨已毕,晓月觉得十分痛楚,却又有几丝欢畅。那欢畅更多的不是来自肉体,而是心灵。为何有这感觉,她说不上来。她想伸手去拨开脸上的被子,却感觉手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就抬不动,只觉得下身火辣辣、湿漉漉的。r
晓月自己动不了,只好等待着道童躺在自己的身边,抱着自己说上几句情话。虽然她也享受这春宵一刻,但更指望着这春宵后的吴侬软语,带给自己无比销魂的夜晚。可她算错了。r
那道童完事后,看了她的酥胸一眼,仿佛有了点怜惜,低下头在她饱满的巅峰之上咗了几下,继而迅速的起身穿上衣服,匆匆转身出了房间,消失在门外。r
晓月一听那关门的声音,方才高亢的情绪顿时一落千丈,刚才还是在热火朝天的火炕头,现在已经到了南极的冰窖。这道童也太王八蛋了吧,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给他了,居然连句怜惜的话都没有,难道不想负责任么?她奶奶的,我可是你老婆啊,你以为你想不负责任就不负的?r
晓月气哄哄的,想起来去找道童算账,可仍旧无法起身。那欢畅之后的痛苦与困倦一起向她袭来,开始还勉强支撑,但逐渐招架不住,又再次消失在睡梦那无边的黑暗之中。r
道童一觉睡的很香,以至于窦彪醒了半天,洗漱都完毕了,他还没醒。窦彪忍不住,将他拎了起来。时间不等人,如果不抓紧时间找到解决的办法,恐怕师傅真就一命呜呼了。每想到这儿,窦彪都害怕不已。他不敢想象失去了师傅之后会是什么场景,以他的法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收拾这样的局面。r
叔叔,你醒这么早啊?道童迷迷瞪瞪的睁眼看了眼窦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