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孤寒心思沉重的回到寒王府,心里乱不能阻止他头脑的转动,也许,有些旧账应该好好给他们算算了。
这边夜孤寒如此,那边城王府也是全部戒戒严起来,侍卫个个人人自危,在王府就出现刺客事件,如果一个不慎,他们可就全都没命了。
夜孤城的受伤很快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傍晚,她带着几个侍从赶来城王府。
夜孤城在梦婷萱离开没多久就醒了过来。他常年习武,体质自然比普通人强上许多,再说他受得伤并不重,醒来调息几次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不过梦婷萱离开时踢得那几脚可不轻,现在一阵阵的刺痛还不断侵袭着他的神经,连走路都不方便。
“该死的女人!”他脸色阴郁,眼里透着狠意,他的手伸进被子里,轻揉着下体,减缓那钻心的痛感。当时御医说无碍,修养几天就没事了,不过现在这痛感,让他心里提心吊胆的,就怕以后对那个方面有影响。
“王爷,皇后娘娘来了。”门外响起敲门声,然后一个女声传来。
当时他刚醒,心情烦躁把屋里站着的下人都轰了出去,这才安静多一会,母后居然也知道了,这下更麻烦了。
“本王知道了,这就去大厅。”夜孤城坐起身,两腿间的痛让他不由的皱起眉,这让他对梦婷萱更是咬牙切齿。
“不用了,本宫来了。”房间被打开,一个身穿凤袍,满身威仪的成熟美妇走了进来。
“母后,您怎么来了!”他赶紧下床,硬忍着疼痛行礼。
“城儿,快躺下,别起来!”皇后以为他面色痛苦是因为受伤太重,赶紧扶着他坐会床上。
“到底是谁伤了你?”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满脸心疼的问。
“母后,这件事我自己解决,我要亲自报这个仇。”夜孤城满脸怒气,对她说道。
“好好,你自己报,不过你也要告诉母后,是谁这么大胆敢伤你。”皇后拍拍他的手,安抚着他。
“不用你管。”被一个女人伤了,他还丢不起这个人。“母后,我自有分寸,这点小事哪值得您过问啊。”
“你当母后想管,还不是担心你,既然你不想本宫插手,那本宫就不管了。看你也没什么大碍,那本宫就回皇宫了。”皇后心里有些不满,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再怎么也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便多说什么。
“谢谢母后,我就知道母后最疼城儿了。”
额,一个二十多的人撒娇的样子还真让人发冷,不过皇后很享受的样子,交代他好好休息后,就匆匆走了。
不过临走时,她从王府总管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到是一个女人伤的他,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夜孤城坚持要自己报仇了,真是够没出息的,能被那女人迷到那个程度。想到这里,心里直叹,恨铁不成钢啊。
居然还是那个贱,人的儿子府上的人,看来自己真的要出手才行。想到皇上对那个病鬼的在意,越是恨的牙痒痒。
。。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走进房间对着正在看奏折的永夜皇优雅的行礼。
“皇后来了?有什么事吗?”永夜皇听到她的声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抬起头换上温和的目光,看着她问道。
皇后走到书案旁边,眼里带着委屈的神色开口道“皇上,你可要替城儿做主啊。”
“城儿怎么了?”他一边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问。
“城儿被寒儿府里的丫头刺伤了,现在连床都下不了!”轻软的话语,委屈的神色,配上她那美艳无双的容颜,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美妇此时如少女一般的惹人怜爱。
不过永夜皇对她的美已经没了兴趣,看到她艳丽的样子心里只是更加的厌恶,一个外表美丽却心如蛇蝎的女人,居然是他的结发妻子,而且还杀了他最爱的女人,这是多么的讽刺。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她,把眼底的厌烦掩去,表面的平和必须维持。温和的看着她说道“怎么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有寒儿的丫头怎么会在城儿的府中。”
“回皇上,城儿看上了那个丫头,想收了她,不过那丫头受了寒儿指示,假意答应,趁机想要除去城儿,还好城儿命大啊,皇上,你可要为我们娘俩做主啊。臣妾心里好难过,一直把寒儿当做亲生骨肉般,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的哥哥。”皇后一张嘴把黑的说成白的,罪名是一个一个的加在夜孤寒身上,在她看来,皇上最反感这些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虽然她有夸大事实的嫌疑,不过一但永夜皇听了她的话,就算对夜孤寒狠不下心,那个女人肯定必死,还有城儿也会让他重视一下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寒儿进宫,朕亲自问他。”他眉头一皱,看着皇后不像说谎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解,寒儿的苦他一直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隐忍,怎么会突然改变。这里头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呢。
“陈三石,去寒王府宣旨,让寒儿带着那个刺伤城儿的丫头一起进宫。”对一直站在他身后,如同木头一般的人说道。
“奴才遵旨。”陈三石得到懿旨恭敬的行礼后走出御书房。
“皇后,朕问清楚后,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你就先回去吧。”
“臣妾要在这里等着,臣妾要当面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指使的,如果不是,臣妾的心里也好受写!”皇后一脸悲色的看着他。想让她回避,哪有那么好的事,她还想借这件事教训一下夜孤寒那个病鬼呢,皇上的心一直偏向他,她一定要趁这次机会,把他的心拉向城儿。
“那你就坐在一边等着吧,不要烦朕打扰朕批奏折。”冷淡的看她一眼,眼里的不悦很明显,没有多说什么,又拿起刚看到一半的奏折,继续看起来。
整个御书房安静的连翻动纸张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除了永夜皇偶尔写字的声音,皇后自从坐下后就像定身般,不动分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