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头顶响着叶非夕冷冷的声音,他跌坐在地痴语喃喃:“天降横祸,天降横祸,天降横祸啊!……”
叶非夕转过头,看着叶帝:“父王,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叶帝挥挥手不语。
“儿臣请命,此事交由太子处理最为妥当,若儿臣亦或者父王,那难平众位大臣之怒。太子今日新娶秦桥儿为妃,理所应当撂起此重担,若日后登基时太子今日之事也能作为叫众臣俯首的由理。”
叶帝睁开眼,踌躇不已。
叶非夕再道:“自古新帝难服众,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叶非夕句句实在,每一句都在点上,叶帝想反驳,但无话可说。
“夜儿呢,你有何看法。”
叶非夜低下头不语,看不清表情,更不知在想什么:“儿臣听由父王。”
“儿臣请父王下令。”叶非夕猝然单膝跪地。
好一个借他人之手,灭自己之阻。这一仗,他叶非夜无缘由,无准备的输了。嫁祸之罪,何患无辞。
叶非夕这一手,耍的漂亮,轻而易举的击垮了不能与他相抗衡的力量,就算不足为惧,他亦不放过,这样的人,就算把慕容兰当作棋子,他可曾眨过一下眼睛?慕容兰,这个注定悲剧的女人,她可知道她嫁了什么样的男人?
叶非夜闭上眼,再睁时,眼里已经没有了犹豫。
“儿臣愿接手秦玉弑君之事,请父王下命吧。”
“夜儿……”叶帝苍声,老颜的面,似乎瞬间不再容光:“哎!”一声叹息,包含了他一个作为父亲的无奈。
“朕下令,太子接旨。”
“儿臣接旨。”叶非夜单膝跪地。
“传朕旨意,护国将军弑君意图诛杀储君,罪不当饶,此等恶人辜负皇义,念他保国有功,又是皇国皇亲,不交皇卫(皇卫相当于宗人府,是丫头胡编乱造的,别拍砖啊!)交由太子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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