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的确每位大臣都在隐忍,各个憋红了脸,不敢出一声大气。
这哪像祭天啊?祭亡魂的吧?
叶非夕伸出手,握着她的小手:“今天回府,我们好好泡一泡,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累了。”
宋肖猝然脸红,抽回手恶狠狠的瞪着他,这些日子里,他心思老是挂记在这些事上。
你说,男人就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吗?
“要洗你一个人洗,祭天你说这些事,不怕遭雷劈吗?”
叶非夕妖孽的一笑,邪意十足:“若为牡丹花下死,被雷劈又如何?”
去!这种人,还理他做什么?宋肖干脆懒得理他,站直了身,祭天去了。
祭了天,叶枭头顶皇冠,身着龙袍,洋洋洒洒,气宇轩昂。
老皇帝去了权,也不再大殿内多留,随从搀扶着他,众人留恋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孤寂苍老,宋肖不免有些伤感,今日起他不再是帝,而是退去光环的老人。
没有可怜,只有可惜,要知道结局会是这样,当初的他还会眷恋王位吗?
转过头再看叶非夕,他眼里没有一丝亲情余温,只有寒意的冰冷。
话说,不身帝王家,不知帝王恨,帝王都是可悲的,她不爱权利,因为权利是用热血换来了冰冷。
祭祖的事紧接着来,这一次祭祖并没有去圣山,只是在宫中的祠堂祭奠了一下,至于立册,也无非找一位史官,把新帝从登位那一日起记到老死。
一辈子的路,有崎岖、有坎坷、有沧桑、有不甘还有伟纪,只是这纪录在册,如果是平凡的人,再看回路会发现自己这一路走的有多么的值,如果是一位万人之上的人,那结局就悲哀了。
就连辜负了谁都是一笔烂账,回顾时会发现自己欠了有多少人多少事,而自己立的功却不敢启齿,因为那是他的责任。
想着,宋肖也想累了,你说这一辈子做皇帝到底有什么好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争破了头往上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