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拂云激动着重复那句话,激动的双手直接去扒离秋的衣服,离秋又羞又气,挣扎着想避开他,却发现他力气大得不容自己反抗。
其实离秋根本没反抗的想法。
“小叶...你先别激动...”
“我不激动?我能不激动?”
“啊...不要...我有话说!”
“别想狡辩!”
“轻点...会疼的...小叶...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离秋红着脸急喘着气,看着像失去理智的叶拂云,柔声安慰说:“只是一个误会,你没有让那个脏东西污蔑到!”
叶拂云的手停住在最柔地方,半信半疑看着她娇羞的目光,迟疑着说:“我明明感觉已经进入这里了,怎么会还没...还没那个?”
“如果是那个脏东西,你还能醒过来吗?”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叶拂云愤怒看着那个令自己蒙羞的地方,看得很仔细,那只手又动了起来。
离秋已羞得满脸绯红,只觉得浑身又麻又酥,又烫又燥,好像他的手不仅带着电流,还会发热似的。
“你...不相信?”
“我只知道我是史上第一个被...被那贼东西夺去贞洁的男人!”
“你怎么不再检查一下?”
离秋虽然很羞很脸红,但看见他激动得像个孩子就忍不住想调侃他,见到他又想大哭的表情,急忙说:“你进去的时候我已经恢复神智!”
叶拂云激动说道:“你没骗我?”
“骗你我是小狗。你...只是进去而已!”
“什么意思?”
叶拂云半信半疑凝视着她红得像桃花的俏脸。
“你...还记得那时的感觉?”
“我当时那么激动,怎可能会记得?”
“一点都不记得?”
离秋轻咬着性感的红唇,有点失落直视着他。
“不是...有一点!”
叶拂云委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激动着说:“我当时已脱力,那个贼东西把我身子往下压...我...感觉那处很柔很滑...然后我就昏晕过去!”
“所以说,你只是进去!”
“我不明白!”
“你现在只能算是半个男人...你懂吗?”
“我去!什么意思啊?”
他又激动了,他的手指好像越伸越深,离秋羞得轻眯上双眼,颠声说:“不管是不是意外,在我清醒的状况下,你要的是我的身体而不是那个贼东西附体的身体!”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无须相信我,证据就在你身上。”
“什么证据,在哪?”
离秋轻轻睁开娇羞的眼睛,温柔看着他,柔声说:“想看到证据就必须听我的。”
叶拂云用力点下头,瞪着哭红的双眼坚定说道:“我听!”
恩人虽然坐在杂物店里,但那颗紧张不安的心早已飘到阁楼上,小姨上去片刻后他哭得令人心酸的哭声便消失,恩终于松了口气,暗想着还是小姨有方法。
离秋走下阁楼已是两个小时后,恩看见小姨满脸潮红,比昨天西落的夕阳更红一点,刘海湿得黏成一撮撮,那双迷人的眼睛变得柔情似水,眉间的忧伤已被一抹浓浓的春色掩盖,她的样子好像经历了一场苦斗似的,一副软绵绵懒惰的样子,只是她整个人的气质好像有点不同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处处透着迷人又撩诱的风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和小叶打架了?打架能打出这样效果吗?无数个问号像万马奔腾似的在恩的脑海里快速掠过。
“你们...打架了?”
“不管过程如何,那片叶子已恢复生命体,这才是你关心的问题!”
“小姨,辛苦你了!”
离秋暗生愧疚,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说:“小叶说要泡澡,我去煮水,你先看着...”
“小姨你走路都软绵绵的,歇歇吧,我来!”
离秋眼色复杂看着蹦蹦跳跳跑去后院的恩,轻轻叹了口气。
叶拂云躺在床上一脸的陶醉,喃喃自语着:“原来是这种感觉...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哥白活了这么多年!
.........
离渔埠村最近的县叫来风县,约160公里,一面临海,这里的人民靠捕鱼和种田过日子,日子虽然辛劳又单调,但大多数的人活得简单又充实。
三年前,这里忽然来了一批看似很不好说话的人,这批人刚来到来风县就开始买地建楼,建的不是住宿楼而是酒店,然后这里就有了各式各样的酒店、食府、山庄。
来风县年轻的男女有一半忽然变成领月薪的工薪族,这一半人之中又有一半人沉迷于金迷酒醉的生活,再接着这里就出现红灯区和赌场,然后这里忽然间就变得繁花似锦,男人醉生梦死、女人堕落的天堂。
说起洪爷,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善良又和蔼的大善人,也是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大家都很尊敬他,就像尊敬亲爹一样尊敬他,只是大家不知道他的话比来风县县高官的话更具权威更实用,洪爷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消失掉只需一句话,想让一个平凡人变成万众瞩目的成功人士也是一句话。
传闻洪爷的钱多得用几十辆大卡车都装不完,刚开始有很多人来打他的主意,只是来打他主意的人现在已变成他别墅后山的树肥,而洪爷圆圆的脸庞更圆更冒油光了。
洪爷现在就坐在他那件豪华的办公室里,保养极好圆圆的脸庞笑得像个弥勒佛,好像他是世上最善良最和蔼的大爷。
只是这个世上最善良最和蔼的大爷除了好事不做,其他事好像都干了一遍。
文纤就坐在洪爷对面沙发,微笑看着和蔼可亲的洪爷。
“文小姐找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路过洪爷的堂口,按理说要来拜访,难道洪爷不欢迎我?”
“欢迎!当然欢迎!”
洪爷笑得比蜜枣还要甜,说:“久闻文爷大名,只恨无缘一见,深表遗憾!”
文纤微笑道:“家父烦事锁身,想见他一面的人不胜其数,小女子来之前还接到家父叮嘱,一定要代他向洪爷问候。”
洪爷哈哈大笑,道:“在下一介山夫,蒙文爷牵挂,乃三生有幸啊!”
洪爷忽然收起笑声:“文小姐,只怕你来不止只是带来一个问候吧?”
“早闻洪爷是位性情中人,果然够爽快。小女子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想麻烦洪爷!”
“请文小姐直说!”
文纤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洪爷面前。
“这个人在来风县逗留多久?”
洪爷一看见照片上那位帅气的青年人就浑身哆嗦,小心翼翼把照片还给文纤,惊慌的眼神凝视着她好奇的目光。
“文小姐,这位贵人的事...请容鄙人不敢干涉!”
“能让洪爷肃然起敬的人,我很好奇。”
洪爷擦了面门流下的冷汗,压低声音说:“你真不知道?”
文纤瞪圆美丽的双眼摇着头。
“照片上那位是叶家最小的公子爷,也是最博得叶老疼爱的孙子!”
“京城叶家?”
文纤惊愕看着冷汗直冒的洪爷。
“还有那个叶家能令我直冒冷汗?”洪爷叹气道:“这位贵人刚踏进来风县,他身后就来了一支现役军队,个个凶神恶煞,在下第一时间接到警告...我现在每晚都发噩梦,只祈祷那位贵人尽早离开这个小地方,好让我安心睡一觉!”
文纤喃喃自语着:“原来是他...怪不得如此嘚瑟!”
“文小姐,不是我不给文爷面子...”
“洪爷,不怪你!”
文纤停顿一下,接着说:“传闻这位公子不喜仕途,喜欢浪迹江湖...”
“这位贵人的详情我知道的只怕比你还少,如果没其他事,文小姐...”
“洪爷,打扰了!”
“在下已安排一处舒服住处,就当赔罪!”
“心领了,洪爷,告辞!”
“除了这件事,其他需要帮忙之处请文小姐尽管开口。文小姐慢走!”
文纤刚走出洪爷办公室,一位穿着和文纤一样款式运动服的美丽活泼的女孩迎上来。
“表姐...”
“先回酒店!”
刚回到酒店,跟在文纤身后那位美女就忍不住问道:“啥回事儿?”
文纤倒了两杯红酒,轻轻品了一口,叹气道:“那浑蛋是BJ叶家最浑蛋那位小公子!”
“叶拂云?”
她惊讶看着文纤,忽然咯咯笑道:“正好,老娘趁机拿下他!”
“传闻他不近女色!”
文纤笑眯眯看着她,又道:“慕希,你就不怕他男朋友拿着菜刀追你几条街?”
慕希充满野性又撩人的眼睛冒出亮光,笑嘻嘻说:“对付这种妖人老娘有几百种方法让他跪在地上唱儿歌!”
文纤不知想起什么,俏脸忽然变得绯红,轻咬着下唇狠狠骂了一句:“叶拂云就是一浑蛋!”
慕希奇怪道:“他非礼过你?”
文纤的俏脸更红了,气怒道:“他敢?”
慕希轻拍着饱满的胸脯,叹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安全进入渔埠村,你要发浪也等见到他再说!”
“表姐,为什么叶拂云的废水就行,我们的就不行?你真的亲眼看见他...尿?”
“是不是阴阳的问题?”
文纤拿着红酒杯在慕希面前晃来晃去。
“你如果亲眼看见他...岂不是连那个东东也看见了?是棍子还是手电筒?有菱角吗?”
慕希好奇的双眼瞪圆看着文纤,文纤气得牙痒痒看着她,气怒道:“是不是屁股痒了?还菱角,你以为他是老虎吗?”
难道表姐真的看见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二哥慕然刚才来电话说明天六点赶来和我们一起早餐!”
慕希怕文纤真的发火,用快又急的速度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然后像个老实的孩子一样静静站在那里。
“先警告你,叶家不是我们能惹得起。如果成功进入渔埠村,你最好老实点!”
“我只是泡他不是杀他,叶家也得讲理,是不是?”
“我还收到一个消息,叶家派来一支军队扎营在来风县外。”
慕希羡慕得满眼冒星星,陶醉着说:“太拉风了,传闻叶老最疼爱叶拂云,看来是真的!”
早上,阴,小雨,宜放水,忌泡妞。
叶拂云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下雨声,一听见下雨时叶拂云就被惊醒,慌张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急匆匆跑到离秋的房间外用力拍着门。
“阿秋...快开门...又下雨了...阿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