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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钱是这么来的


来到这世已经四年了,我还没出过镖局的大门,平常除了练功还是练功,话也很少说,这几天教三姐的先生又换了个,太活跃了,可能她从小练武的关系,除了第一个先生被她气走外,另外5个都是被她打跑的……。三姐太暴力了,看得我都怕怕的,加上老妈你爹都宠她。不过她也只敢小打小闹,大事面前还是很乖的。每次老头子带队出镖了,她在家就像个大人似的。

今天,老头子很开心,因为他前些时候走的镖很顺利,而且佣金很高,整整500两银子。这次是他这些年来走的最大的镖之一,还是最容易的一躺,本来快经营不下去的镖局又给了他信心。还特的让马叔带我上街去玩,给了我3个铜钱(一个铜钱一文钱)……。真的是破天荒,平常咋都不让我出大门一步。马叔是老头子很信任的兄弟,有一次走镖时遇到贼人放暗箭。马叔替老头子挡了一箭,不过这箭射的可真准,让马叔绝后了。至那以后,马叔开始好酒了,在那以前据说是滴酒不沾的。

没多久马叔就抱着我去逛街了,这是我第一次逛街。到了街上终于见识大宋的繁华,街道二旁整齐的商铺,人来人往都很有序,完全不是像21世纪一样乱轰轰的。走着走着,马叔停下了,我一看,原来到了一家卖酒的店。我很无语的看着马叔直吞口水,那样子比以前电视还电视。马叔就把我放了下来,进去买酒喝了。我就在门口等,这时有个醉汉走出来是被门坎拌到了。兜里的钱也掉出来的,其中有个五两的银元宝掉在我脚下,乘着大家只注意醉汉,我急忙坐在了那银子上。醉汉好像很有钱,他的兜里掉出来有10多个银元宝,都是5两,我想带这多银在身不重吗。看他身上的穿着是上好的绸,众多读者一定问我咋认识的。因为他和其他人一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是个有钱人。他腰带上还有上好的玉配,脖子上还挂着一把大金索,足有1斤多吧。酒汉捡了钱就走了,我屁股底下的好像没注意。过了好一会儿门口才没人注意,我乘没人发现就把屁股底下的银子藏怀里。想想马叔咋还不出来,就自己走进去看看。

翻过门坎,走了几步看了看,发现马叔已经爬在桌上了,我就走过去叫他,马叔醒醒啊……。没反应,摇他也没反应,看桌上已经二瓶酒被他干掉了。无耐我走到门口看看有没有熟人。熟人没发现我看到了斜对面有个赌场。我想想,我的真气可以像特异功能一样,如果是投晒子那不是我想要几点就几点?现在我怀里有5两银子,何不去试试,也不怕他们抢我钱,我现在的功力已经能举200斤了,应该算是个小高手了吧。

我小跑着进了赌场,里面的人还不少,围观的人不少,下注赌的也不少。我找到了晒子比大小的,看了几把后,在看的时候就试过了,能轻松想要几点就几点。还好赌桌上是人齐人的,我就偷偷爬上了赌桌,就把5两下在了大,而大家都压在小字上,我都不用去改变点数,直接赢了。赌桌上的人看我赢了,而且是这么一个小孩,还以为我是我边上人的孩子,也就都没说啥。赌桌上确实也有人带着小孩来赌运气的。没多久,我就赢了超过5千两银子了,一堆银票大多数我已经藏在怀里了,我面前还有一大堆银子。庄家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因为我赢多输少。我想想应该撤了,就大喊着压小,大声喊小,大家也跟着我压小,在人一起压时我就偷偷溜了,身前的一大堆银子(足足有近千两)只拿了10两的银元宝。大家看银子都在,也不认为我会跑,赌桌上都只认钱不认人。

我就这么跑了,我可不敢直接去找马叔,我就饶着转了二条街,看到有个卖奴力的地方,就走过去看了看。我用一个10两银元宝挑了四个看上去块头大年青的,和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可爱小妹妹……拿了他们的卖身契就带他们走了。他们都被绳子捆着的,我就啦着,把他们带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在想,这下我家奴有了,以后有啥事可以直接指挥他们去干,钱也有了,现在有整整5000两多呢。要知道在北宋时1两银=1惯钱=1000文啊。宋代一个宰相的本俸是月薪300贯。我现在的钱差不多是一个宰相的年薪。

注: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九月,京西、京东、河北、河东、江淮、两浙、荆湖、福建、广南路都获得大丰收,官方报告每斗米的价格为7至8文,②每石70至80文。天圣八年(1030年),范仲淹说道:“窃以中田一亩,取粟不过一斛。中稔之秋,一斛所售不过三百钱。”③当时全国粮价一般为每石300文。与前相比,增长4倍左右。①《宋会要辑稿?职官》58之7至8;参见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123,宝元二年二月癸亥,第5册第2895页。②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70,大中祥符元年九月末,第3册第1567页。③范仲淹《范仲淹全集?范文正公文集》卷10《上资政晏侍郎书》,]第233页。

按范仲淹说的1两银子差不多能买3亩田产的粮食了,我这5000两多银子可以买下1万5千亩田的产粮了,可以养活好多人了。一路拖着5个人回到镖局门口,看到了马叔了,看他还一脸迷糊样,酒还没醒呢,我也不理他,直接带着买来的奴力去找老妈了。找到老妈就和他说捡了二个银元宝,又买了5个奴力。老妈很震惊,老半天她都没说话,估计是震惊我会去买奴力吧,表现的有点过了。不过老妈很快反应过来了,把我手里的银元宝给拿走了。那几张卖身契也收起来了,然后就去按排奴力们干活和吃住。这么大一个镖局到也不相差这5口人,老头子自己本来也打算要去买几个奴力来充实镖局人手,以前是没钱,这两天有钱了,被我去买了,估计老头子就不用再去买了。在老妈按排奴力时,我偷偷把怀里的银票给藏了起来,要是被发现了那铁定没我份了。晚上吃饭时破天荒的把我带上桌一起吃饭,以前从来没有过,大家都说我是傻子,又是女孩子不被重视。

至那以后,我出门都带上跟班了,我给他们起了名字叫大壮、二壮,本来还有三壮、和四壮,但是他们被老头子带走了。大壮会武功,而且还不错,那时老头子教他们习武时发现的。原来大壮家里祖父是个武将,大壮跟着祖父练过武,后来祖父和他父亲都战死了,而大壮家里就中落了,后来母亲病死了,大壮家里没钱了,没法安葬他母亲,大壮就被他的叔叔给卖了。后来又转卖到了奴力市场了。大壮是个憨货,没啥主见,不过人很勤快,力气也很大。不过有一点很不错,很听我话,我让他向东他绝不向西。二壮力气也还行,挺壮实的,比大壮稳重点,是个农家人出身,家里被水淹了,后被人救起,他太能吃,救他的人又把他卖了。

时年又过了一年,我5岁了,而这一年里,我可是大发财了。我常带着大壮二壮去赌钱,当然大壮和二壮只帮我拿钱。这一年里我赢了整整近10万两银子了,也被老妈发现了几次,上缴了近万两银子。不过老头子却很不好运气,一有躺镖酬金有800两的,不过老头子丢镖了,镖师死了好几位,而且镖局的镖师除了大哥、二哥、马叔和刘叔就剩老头子自己了,其他的就是奴力打下手的。这次镖是运到襄阳的,快过长江时被人劫镖了,最后报了官,才知道是被近年来新出道的一伙贼人给打劫的,本来大宋太宗年间山贼之类的虽然有,但历害的敢打劫镖局的还真不多了。而且这伙贼人挺力害的,朝挺围缴几次都让他们跑了,贼人中还有武林高手。这次可损失惨重,光丢镖的倍款就高达1万两银子还是讲情面,本来按镖价倍起码倍2万两银子。还要发放死掉人的安家费,这一年的镖可真白干了。如今的镖局已经支撑不住了,老头子也有点心灰意冷了。不过大哥、马叔和刘叔不愿关掉镖局。所以才硬撑着,但是现在生意都接不到了,名声坏了就难搞了,老头子和老妈想去江南了。老妈从嫁给老头子后就没回过江南老家。估计我在京城的日子也快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