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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撕心裂肺的绝路


  狗子表白成功的第三天,我们在饭堂吃早餐。

  “哥们,这静怡怎么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狗子天天和我讨论静怡,虽然我心里难受,但……我还是要习惯,习惯慢慢地放下。

  “她也太矜持了吧!”

  “矜持不好吗,女孩就应该要这样。”

  “哥们,我说你是不是傻?”

  “什么?”

  “这女人太过于矜持,我怎么下手啊?”

  “下什么手?牵手?”

  “唉,哥们,你可以啊,你继续装。”

  “狗子,你今天怎么回事,说得我糊里糊涂。”

  “你不用说,我已经明白了。你把静怡追到手之后,知道她不肯满足你的需求,所以你就把她给甩了,对不对?”

  “狗子,你可是未成年人,你想这些干什么?”

  “这事情还少见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玩玩而已,玩腻了,随便她滚一边去。”

  “哦,你喜欢就好,不用来问我。”

  狗子的人品是很差,但是我相信静怡的为人,她,是一个很自爱的女孩。

  “你给个意见,以后我要不要叫静怡一起来吃饭?”

  什么?一起吃饭?

  那怎么可以,我可不想陷入三角僵局。

  正当我准备回答时,听到有人在大声大骂?

  “狗子!你给老子过来!”

  谁?敢这么叫唤狗子?

  “卧槽,老爸!老妈”狗子吓了一跳。

  “好啊你,学习成绩本来就是班里倒数,你还敢学别人谈恋爱!”说完他们揪住狗子的耳朵,往门口走去了。

  “唉哟,老妈,轻点轻点!”狗子痛得大喊。饭堂的人都哈哈大笑。

  这下有热闹看了!

  这可不是我的心声,关于这件事情,我的心早已是如死水般的寂静……

  吃完早餐,我准备回到教室早读。路过办公室时,看到静怡在里面,低着头哭泣……

  静怡父母不在?我想他们应该还没知道谈恋爱的事情,这样也好,因为静怡“最怕”她父母了。这见不得光的事一旦被他们任何一人捅到静怡父母耳朵里,那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

  我也是低着头,偷偷摸摸走过去,深怕静怡会看到我。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个早上的空气怎么这么浑浊?我才读了一会就有气无力的,心口一阵发闷……

  果不其然,读了一会,班主任突然下命令叫我去办公室……情况不妙!

  什么情况?关我什么事?为什么会扯上我?我尽管疑惑不解,也不得不跟着去,因为我也想亲眼看到这件事的结果——一个好的结果。

  我去了才知道,原来是狗子和他父母“坦白”是我指使他谈恋爱的!我还能说什么……

  这也算是事实,我确实无法在众人面前辩解……

  我生气也没用,现在真的是陷入三角僵局了……

  狗子父母用怪责的眼光怒视我……

  狗子用可怜求救的眼光注视我……

  班主任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打量我……

  静怡……

  她的眼光更多的是怨恨吧……

  我没办法,只好把什么罪名都揽上身……

  狗子父母:没家教的孩子。

  狗子:好哥们。

  班主任:我怎么会教出这样没品德的三好学生?

  静怡?

  心里应该认定我是懦夫了吧……

  但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不会让静怡的父母知道,所以我受的委屈哪里还算是委屈,或许这算是一种默认的爱……自愿付出,她好我好。

  我想,唯有懦夫这两个字没有冤枉我……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回到教室,狗子非常感激我,嘴里不停的说好话。

  “好哥们,够朋友。”

  “你刚才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追静怡是一场误会,是真话?”

  “那怎么可能,我就哄哄我父母而已,这种事情接下来偷偷干不就行了吗。”

  “静怡她……还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不答应?”

  “你很自信。”

  “当然。”

  随便吧,我也不想再关心他们会如何……

  学习,学习,学习!毕业后,我就可以“解放”了……

  狗子找静怡聊天,

  我学习……

  狗子买零食给静怡吃,

  我学习……

  狗子在我面前说静怡哪里好哪里不好,

  我还是在学习……

  好?是因为静怡是一个大美人,男人都会喜欢吧……

  不好,是因为静怡从来没有被狗子拖过手,在饭堂狗子表白时也没有抱过……

  渐渐的,我彻底看清了狗子的为人。

  快点毕业,是我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因为,这里有两个人我都不想再去面对。

  狗子人坏,但我也好不了那去……

  静怡喜欢我,但我们之间不会有爱情……

  我问上天,这难熬的时光就这样让它过去吧,好吗?

  这样令人烦躁的生活节奏,终于来到了最后的一周时间。

  刷啦啦~

  哇啦啦~

  我听着雨声醒了过来。

  这一天,我起得很早,外面的天空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摸摸手机,打开才五点多。

  不管大风大雨,我都纹丝不动,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所以,这一次怎么会醒得这么早……

  难道我在做梦?我捏了一下脸上的肉,疼…疼死了!

  我眨了几下眼睛,脑海里翻滚起零星片段……

  我刚才确实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的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嘴里喊着:

  “静怡?”

  对,是静怡。

  为什么?

  不到一会,梦的情景越来越模糊了。

  我看着窗外,狂风暴雨欲来,闪电雷鸣筹备。

  前几天气象局预警天气异常,将有狂风暴雨来临,伴随持续性的降雨。学校就宣布提早放假回家,让大家好好放松心情,迎接即将到来的中考。

  当时离中考还有最后一周时间。

  现在的我呆在家里,不知道为什么睡得很不踏实,心里面好像有一团乱麻麻的线,理不清,也说不出来。

  嘀嘀嘀……

  是手机音乐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看,是狗子打来的。

  “喂,狗子,怎么啦?”

  “哥们,我有个好消息现在就要告诉你…嗝…”

  狗子好像喝醉了?

  “难得放假多几天,你就好好休息,没什么事那我就挂断了。”

  “有事,有事…哥们,你就不用担心。我在自己家的KTV玩呢,这KTV可是我老爸开的,我想喝酒就喝酒,管它什么放不放假的屁事,嗝…”

  “我知道你家开了KTV,那你打给我有什么重要的事?难道你又是打来叫我去玩的?”

  “哥们,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放假时我叫你来我家玩玩,你不乐意,居然敢拒绝我…嗝……”

  “我不是和你说,我有可能会去,让我考虑考虑。”

  “你还考虑什么,哥们,你需要考虑那么久啊?这可是KTV!你以为来玩不用钱啊?我请你你还不乐意…嗝……”

  这不是钱的问题……

  而是当时静怡就在狗子旁边,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就胡乱应允狗子,说我有可能会去而已……

  “之后我都打电话跟你说清楚了,我不去,你非要打几次电话来烦我。”

  “哥们,你不愿意来我就不强求你,你不识趣我也不介意。但是某个人就不像哥们你,那么多意见…嗝。”

  某个人?

  狗子说的是谁?

  “先别提这个,你打给我到底想说什么?”

  “对对对,我打给你想干什么呢?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嗝…不怕,我开个视频给你看,你就知道了,等…等一下。”

  过一会,狗子打开了手机视频。

  “你看看,那是什么?”狗子光着身子,一副酒鬼模样,用手指着后面的沙发。

  我看到了……

  沙发上面有人……

  一个女的?躺在沙发上,手脚被绑住了?嘴巴也被胶布粘着。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

  谁?我揉揉眼睛想看清楚。

  我的手在颤抖……

  是她!

  静怡……

  怎么会?

  顿时我如天雷盖顶,被眼前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这不会是真的……

  不,我的天哪!

  狗子你居然敢骗我!

  “你看到了没有,这娘们还装矜持。这不?看到老子家的屋子那么大,还有本事开KTV,就准备把身子献出来,想讨好我,呵。嗝…你别说,我刚才摸了一下,这娘们身材真的是好,嗝……赚大……了,嗝……”

  我全身都在颤抖,感到胸口有一股怒火在燃烧窜起……

  “哥们,你想不想来尝试一下?我跟你说,身材真的是好,会让你一辈子都难忘的,哈哈哈……来,喝,喝!”

  “狗子!你居然敢……”我刚准备开口阻止他,可惜迟了……

  狗子把手机摔在一旁,视频变得漆黑一片。

  我看不到!只听到声音?

  我莫名的着急,我清楚狗子的为人,他没有被他父母叫错名字。

  狗子这个畜牲!

  他真的会对静怡下手!

  “来,我的小心肝,我可是为了让你能够好好享受,特意去看了五个小时的XA视频…嗝~我足足忍了五个小时,是五个小时啊!老子实在是不能再忍下去了,现在就让老子来好好享受享受成果,哈哈……”

  “不要啊,求你不要……文青,救我……”

  “你闭嘴,臭女人!让你再喊,我让你喊!喝,老子拿红酒灌死你!”

  “救我!文青,救我……”

  “我让你喊别人的名字,我打死你!”

  是静怡的声音!

  不!

  狗子!你这个畜牲!你敢打静怡!

  我似发了疯一样,衣服、鞋子也不换就冲出房间。

  “文青,你去哪里?外面大风大雨的!”

  我不顾爸妈的阻止,开着摩托车冲了出去。

  “天哪!这孩子疯了!”

  “孩子他妈,你别急,我马上报警。”

  “上天保佑,一定不要出事,一定不要出事……”

  在路上狂冲,雨越下越大,打得我全身好像在被火种灼烧。

  路上没有闲人,即使有人我也不会停下来。

  等我等我……

  静怡……

  一路上我喊得撕心裂肺……

  不知道在路上开了多久,闪电雷鸣似乎在警告我,停下,停下,停下!

  刺眼的光芒从远方照射而来,这是一副晴天霹雳的怪异景象。

  我如鱼无视雨水;

  我如绝缘体无视闪电;

  我如反光镜无视刺眼的光芒。

  我在路上用命运之神来驱使自己的意志,千万不要倒下!

  所以,静怡,不要轻易放弃!等我!

  “停下,快点停下,前面的摩托车听着,我再警告你一次,快点停下!”

  是警察?我才没时间理会你们!

  我拧尽油门,心里只有一个字,冲!不顾一切,冲!

  “停下,快停下!”

  我不顾一切,我不顾一切!

  我真的好像发疯了一样,什么都不怕。

  等我,静怡!

  一定要等我!

  我很快就到!

  这一次我不会再扔下你不管的!

  我的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都落在了地上任风吹雨淋。

  突然!汽油燃烧殆尽!

  我一惊没有看到前面,回过神来车子早已失去了平衡,砰的一声撞到了护栏。

  我摔倒在地上,哐当的一声!好像碰到了头?

  我感到脑子在不断地嗡嗡作响,好痛,好难受。身体也动不了,然后视线开始逐渐模糊…看着旁边的车轮越转越慢,最后终于停下来不转动了。

  不要停下……

  我隐约之中听到了头盔碎裂的声音……

  “快,快把他送到医院。”

  杂乱的脚步声,只感到有人在向我走近……

  我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为什么?

  此刻的雨水拍打在身上,我会感到很冷……

  而我的心还是灼热的……

  一缕缕阳光照射铺满大地,很温暖。我的手好像在抓住什么?我还听到了鸟儿的叫唤声,很清脆……

  “孩子,你会没事的!坚持住!”

  谁?是谁在和我说话?

  又是谁在握住我的手?

  我到底怎么啦?

  我感到身体在摇摇晃晃,耳边传来一段接着一段的哀鸣。

  怪异的天象变化人心难测,就像我今天发了疯的行为一样,令旁人难以捉摸。

  我想,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想起来,但身体动不了……

  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听着车子往回走的声音,我的心好像被狠狠地打了一拳,碎了,都碎了……

  这不但是我的初恋,

  这也是难得的一份情啊……

  这撕心裂肺的痛,好像一场梦……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快点醒来,好吗?

  其实我心里清楚,命中早已经注定,我不会是她饱受风雨后,照进她心里面的第一缕阳光。

  以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更不会是。

  我再也不能像那晚一样,我的手不小心、不经意间再次温暖她的心。

  那晚抓在手中的温暖,我真的失去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静怡,我真的喜欢你……

  可惜是曾经的我……

  曾经的我选择做一个懦夫……

  现在的我……

  却认命了。

  对不起,静怡……

  一滴眼泪滑过脸颊,回不到应有的原点。

  我们的相遇如一场梦仅仅走过彼此的心……

  注定回不到美好的现实。

  虽然我们都以为一切都不会变……

  『上学的最后一天下午,教室里』

  “哥们,难得提早放假,你来我家玩玩几天怎样?”

  “这个…就不用麻烦了。”

  “哥们,你一个男的还害什么羞,你看看,静怡都答应我说去了。”

  “我可没有说一定会去。”静怡突然插嘴。

  “哎,静怡宝贝,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

  “静怡不去,那我不去也没问题了吧。”

  “别别别,哥们,你劝劝她,不要再泼我冷水了。”

  “如果文青去,那我还可以考虑一下。”静怡这句话令我吃了一惊!

  她这是在和我斗气?

  我心里一阵苦一阵甜在搅拌……

  “哥们,你听到了吗?静怡宝贝都开口了,你还好意思拒绝?”

  狗子居然不吃醋?

  哦,我不在意这个,反正他也没有这个资格吃醋。

  我还是不想陷入三角僵局,也不敢直视静怡的眼神……只好胡乱应允一下。

  “好吧,我考虑一下,有可能会去,到时候我会给你…狗子你打个电话。”

  “不愧是哥们,讲义气!静怡宝贝。你听到了吗?你也去吗,好不好~”

  “嗯,就这样说好了,我先回宿舍收拾东西。”静怡一脸的喜悦。

  唉,随便你们……

  反正到时候我不会去的,我心想……

  我不去,静怡肯定也不会去吧。

  我在宿舍收拾好东西后,爸爸已经开车来接我了。

  我心里虽然有点忧虑,但还是选择和爸爸回去了。

  回到家里,我给狗子打了电话。

  “喂,狗子,我还是不去了。至于静怡去不去,你和静怡说一声就行了。”

  “哥们,不用说了,静怡刚刚告诉我,她也不去了。你们真是没心没肺,都放我鸽子。”

  “那就这样吧……”

  嘀嘀嘀……

  我滑动手机,看到了静怡的手机号码。

  我应不应该打电话给她……

  算了,还是等考完试后再和她说清楚吧。

  毕竟,她还是喜欢我的。

  我想,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我应该要再努力一次,争取让她知道我的心意。

  我真的不甘愿再做一个懦夫。

  我把手机扔在一旁,看着这天边的夜色慢慢降下来。

  黄昏,是恋爱的气息。

  我盯着远处,傻傻的笑。

  灯下的白色连衣裙,真的好美啊~

  “文青,快点下来吃饭。”

  “哦,妈妈,我知道啦。”

  我回过神来,敲敲脑袋嘲笑自己一番:

  真是笨蛋一个,和她一样笨笨的,傻傻的。

  嘻嘻……

  另一边——

  嘀嘀嘀……

  “喂,是静怡宝贝啊。”

  “文青他说会去吗?”

  “这…没,没问题,你就放心吧。哥们刚才打电话来说了,他说他一定会来。”

  “那好,我准备过去。”

  “好好好,我等你,宝贝。”

  『当天晚上九点』

  “文青呢?怎么不在?”

  “宝贝,哥们他说暂时有些事情要处理,待会就来。”

  “要等他等到什么时候?”

  “很快!宝贝,这里的风多冷啊,不如我们先上去坐,边玩边等。”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说叫了好多人吗?”

  “说起这个我可就恼火,本来都说好的,结果一个个都放我鸽子!”

  “就你一个人在家?你爸妈呢?”

  “碰巧我爸妈不在家几天,我才可以请你们来玩啊。”

  “这大半夜的,就我们几个人,不怕别人知道说闲话?”

  “你可是我女朋友,别人爱怎么说别理他。我不介意,最重要的是宝贝你会来我家里玩,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别碰我的手!”

  “好好好,我尊重你,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不碰。”

  “你打电话催催他。”

  “好好好,我打。”

  嘀嘀嘀……

  “喂,哥们,是这样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到?”

  “我不是和你说过不去了吗?”

  “什么?哦…这样啊,那你先忙自己的,我待会再打给你。”

  “待会?不用了…狗子?”

  叮咚……(挂断)

  “宝贝,你听到了吗,哥们说还要忙几个小时才来。”

  “真的?”

  “你不信,给你看我的通话记录,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几个小时……我最多就等他到十一点。”

  “好好好,我给你唱歌。你不用怕无聊,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别跟我客气。我可是你男朋友,我要为你唱情歌。宝贝,听着啊……”

  ……

  “这都十一点半了,怎么还不来!”

  “宝贝,别生气,别管他了,来,喝点饮料。”

  “我不喝,他不来我也走了。”

  “别,我想想办法就是了。”

  “你再打电话给他,问他到底来不来。”

  “好好好,宝贝,我再打。”

  嘀嘀嘀……

  我看到狗子又打来,本来不想理的,但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我担忧是不是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喂,哥们,你到了没有?”

  “我都说了不去,狗子你聋啦?”

  “什么?你打算明天早上再来?”

  “狗子,你是不是醉了?你听清楚了,我不打算去。”

  “喂,哥们,不如你再认真考虑一下,现在就来玩玩吧。”

  “不用麻烦了,我准备挂机了。”

  “哥们,等等!”

  叮咚……

  我挂断后,心里莫名真的感到不安……

  “宝贝,你看,哥们就是不肯来,我实在是没办法呀,我都差点跪下来求他了。”

  “我就不信他不肯来!你发信息问清楚他!”

  “好好好,我发。”

  叮叮叮……

  我看到手机提示有信息:

  哥们,无论谁求你你都不肯来吗?

  我心想狗子可能是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才不断地问我去不去玩,我再三考虑,还是选择了拒绝:

  对,无论是谁求我,我都不会去的。

  叮咚,信息发送中……

  “宝贝,你看哥们的回复。”

  “无论是谁求他,他都不会来……好,我静怡就不求你,你爱来不来!”

  “唉唉唉!宝贝,那可是红酒,不是饮料!”

  “我……这是红酒?……我感到头晕晕的……不行,我要回去……”

  啪嗒。

  “宝贝?你怎么啦?唉,我喝这酒可是千杯不醉的呀,她怎么才喝一杯倒下了?”

  “哎呀,不管那么多了,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呀!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甜言蜜语的。”

  “等等,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浪费宝贵的光阴。”

  “我得先去研究一下XA视频,到时再喝几瓶酒下肚子壮壮胆子。”

  嘀嘀嘀……

  “是静怡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哥们打来的,啧啧啧,哥们呀哥们,你现在才打来已还有什么用?我这么好的美事可不想被你给搅黄了!拜拜。”

  叮咚……

  “以防万一,我得给她多灌点红酒,拿绳索绑住手脚。你最好永远不要醒过来,要不哥哥我会很粗暴的,我的小心肝,我来了。”

  ……

  静怡挂断了我的电话?

  或许,我不应该烦她吧。

  她还在生我的气……

  唉……

  还是等到考完试后再说吧……

  我想表达的心意,

  你会听见吗?

  祝你好梦,静怡~

  晚安~